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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勉强触及到他的视线。
他太高了,距离接近多了些许的压迫感。
不知是有意无意,两人的双肩不可避免地擦过。
时羡持拧紧眉,她身材如此娇小,感觉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好巧,我也是......”
她离得极近,身上的香气竟比酒香更甚。
时羡持清冷的眸子细微浮动。
短暂几秒的失神。
适时,电话响起,他礼貌地说了声“抱歉”,转身离开。
一连两次败北。
虞昭矜咬唇,有些受挫,也许是自己不够熟练,才让他看起来无动于衷。
绝不承认自己的魅力有问题。
这男人不解风情。
比想象中难搞多了。
宋砚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将人拉到小角落坐下,低声告诫:“小祖宗,你怎么和他说上话了?”
虞昭矜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他是?”
“你不是京城人,不知道他很正常。”宋砚棠深呼吸,娓娓道来:“时羡持,时家的大少爷,钒迹集团是他一手创办的。”
其实何止只钒迹,时家的远域集团也被他以雷霆手段掌控,据说在实施合并计划。
“百年企业诶,说执行就执行,和他本人一样没有半分情面,难怪能成为时家的新任掌权人。”宋砚棠止不住地吐槽,“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对老婆更无情?这种人眼里说不定只有利益......”
虞昭矜拿起跟前的红酒杯,轻轻摇晃把玩,默默听着,不做评价。
她倒觉得不一定。
也许有什么隐情可言。
虞昭矜会这么想,并不是因为时羡持这张脸,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总不能因为人云亦云,就轻易下结论。
宋砚棠见她还有闲情发呆,气鼓鼓地问:“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啊?”
虞昭矜捏了捏她的脸,刻意地温柔安慰,“听到啦!不许乱生气,会变丑。”
吓得宋砚棠连忙从包包里拿出镜子左右照了照。
“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问这个干嘛?难道你想跟他结婚?”皮肤状态很好,没变丑。
“......”
虞昭矜白了一眼过去,嗔道:“你扯那么远做什么?成年人之间就不能有点别的?”
说的是,可宋砚棠的脑海里还有“恋爱”这两词,在她眼里,时羡持一样不合适。
到了她们这个阶层,谈恋爱也需要小心翼翼的。以前忙于学业,忙于各种交际,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些。
等毕业后,便自然而然地为家族着想,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宋砚棠劝她:“可......你这么娇贵的公主,哪里受得了他。”
虞昭矜不以为然,是她想泡他。
有什么受不受得了的。
她托着腮,不经意搜寻。
隔着一段距离,男人身姿挺拔,身上的黑色西装显得禁欲冷漠。他一言未发,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淡漠疏离。
虞昭矜扫到迎面走过来的时羡持,像小狐狸一样灵动的双眸里,透着狡黠调皮:“没关系,我就喜欢难度大的。”
她惯来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的东西。
两次接触下来,他的确不好搞。
“宝,要不还是算了吧。”宋砚棠担心得要死,她试图继续挽救,“你要是翻车喜欢上了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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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矜拢了拢指尖,蹙着眉头,陷入沉思。
她不觉得她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
她见到过的男人数不胜数。或多或少都能从中捕捉到各种各样的欲望,没什么新奇的。
“不会。”虞昭矜站起身,对宋砚棠又说道:“你先去门口等我。”
宋砚棠:“??”
不清楚她的意图,只好照做。
离开前,特意往回看了一眼。
只见明媚招摇的女人,娇娇柔柔地伏在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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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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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ldinner四处充斥着浓郁的酒香,有着来自全球各地的精品美酒,专业侍酒师详细介绍着每一款酒的风味。
时羡持听完电话,一出现就有人围上来。
圈内的人不想靠近,却又不得不奉承他。
这场酒会是为了讨好他而举办。
再怯,也要迎上去。
时羡持周身泛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经意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位置,很快又收回来。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她一再投射而来的目光。
随着男人的身影步入人群,虞昭矜紧紧跟随上来,她默不作声靠近,手里的酒杯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一杯又一杯。
要怎样接近他才能不被讨厌。
举止太刻意也不行,会留下坏印象。
就在虞昭矜犹豫不决时,一个男人上前,笑着靠近,“这位小姐,你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吗?”
虞昭矜顿住,恍然意识到自己喝多了。
她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眼神迷离,背脊挺得笔直,不愿让别人看出异样。
“抱歉,我不认识你。”
男人身上的酒味更甚,眼底的神色暴露心思:“没关系,现在认识是一样的。”
虞昭矜蹙眉,忍受不了后退几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酒劲上来,头变得晕晕沉沉,一时使不上力。
踉跄几步,虞昭矜灵机一动,顺势往她跟了一晚上的男人身上倒了过去。
说是倒,其实是紧紧抱紧了他的手臂。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管她。
这么多人,无论是摔倒,还是不小心伏到别人身上,都有够出丑的。
虞昭矜眨了眨眼睛,明亮的灯光照映在她脸上,被红酒浸透过的唇瓣,像饱满水润的浆果。
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恳求:“拜托,帮帮我。他想欺负我。”
时羡持眉心动了动,不是为她突然的亲近,而为她娇软的嗓音,更像是在撒娇。
他静静望着虞昭矜,眼睑轻微地动了一下。
很小,小到他自己都没抓住。
终于,他开了口,但不是对虞昭矜说,而是对身后的人说:“这里交给你处理。”
交代的人正是时羡持的助理程锐。
主办方白总全程都在与时羡持交谈,他没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他只好对程锐说:“程助理,麻烦你代我向时总传达歉意,是我考虑不周。”
在场的人各个都是人精,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益至上,各个摘得干净,生怕会将自己牵扯其中。
出了大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虞昭矜头脑发晕,红晕从耳骨处开始蔓延,脖颈旁侧,也不可避免染上。
正是因为晕,才不敢松手,呼出的气体随着她的身躯起伏。
“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