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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两个定位点就明白了。

毫不犹豫选择对上司礼只会是攻手,而到现在都没有被司礼发现,只有他不熟悉的白舒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躲过姑获鸟和司礼探查的。

没有得到解释,鲲鹏背上一时归于宁静。

安宁捅了捅蒋正平。

蒋正平摇了摇头。

白舒不在后,解辰昱明显变了。

准确来说,不能说变,像是回到了白舒加入队伍之前的样子。

左星天那时在替补队,和解队接触不长,因而不太了解解辰昱的本性,但蒋安不同。

那时候解辰昱虽然也常笑却笑得有距离感,浮于表面,他的眼中是没有笑意的。

他刚入队时尤其明显,明明比他们还小一岁,眼睛却复杂到让人看不真切,仿佛经历过许多事,过早的成熟了。

他的想法总是让人猜不透,他不会去解释。以胜利做饵,以拳头震慑,他的命令不可违抗。

是带着笑面的独裁者。

现在回想起解辰昱担刚任队长时,看当时的一队居高临下又挑剔的目光,蒋正平还觉得头皮发麻。

除了性格大大咧咧、勇于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安宁,没人敢主动和他闲聊。

白舒入队之后,解辰昱有了变化,他眼中有了笑,有时候做的事情甚至让人忍俊不禁,反而像个少年了。

“为什么啊!你怎么不说话了!!”超绝顿感力的左星天根本没发现什么变不变的,紧追不舍。

解辰昱回过神来,看看有些不安的蒋安以及抓耳挠腮的左星天,“抱歉,刚才在想事情,你说了什么?”

左星天又问了一遍,总算被一一解释了。

蒋安两人也松了口气,什么变不变的,应该是他们想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辰昱荣获称号:假笑人、独裁者——>扶爱人上位的昏君、深夜偷锅贼、天赋型厨师、移动糖果库……

第98章 红点

没人知道,空旷的黑暗中有一个小小身影在匍匐前进。

生怕被姑获鸟发现,白舒不敢使用鬼火。

崖壁满是异种,无法凭靠,为了在纯黑中探清前方的道路,白舒只好跪在地上,像盲人一般双手摸索着前方的道路。膝盖和双手的被湿软的泥土沾染,为了好用力,屁股不自觉翘起,动作丝毫不受阻碍,看起来像只小心又灵巧的猫。

实际上只有白舒知道自己的狼狈,膝盖底下的道路并未经过处理,不仅凹凸不平而且坚硬无比,没走一会儿手心和膝盖就被磨得发痛。

白舒不得不更加小心,以免磨破皮肤,血腥味吸引来异种。

正是用这种方法,才没有让司礼发现他,虽说有定位,但也只能显示大致范围,并不精确。

爬了一会,白舒终于发现了司礼。

不是看到,而是听到的。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唯一能看到的是熟悉的,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光线的手环,白舒捂着手环将自己藏起来。

接连不断的落水声,短而快的破空声,干净利落的脚步声。

白舒心神一震,这样黑暗的环境,只要是正常人绝对看不见的,他竟然能完全靠声音行动吗?

不仅如此,听声音,他似乎一点都不慌乱。

即便再怎么厉害,人都有力穷的时候,可异种无尽。

白舒隐在黑暗中,他不否认自己有碰运气的想法,虽然在狭缝里司礼和他的先灵更占优势,可总有他体力耗尽的一刻,白舒不缺耐心。

可听着打斗声白舒又不确定了。

可真有这么简单吗?

他给人的感觉像是他随时能从这里脱离一样。

白舒想到姑获鸟。

它也只是啼鸣一声,从始至终都没有使用过技能。

黑暗中,司礼挑了挑眉。

为对方的耐心感到意外。

其实对司礼来说,黑暗才是他的舒适区,他习惯黑暗中作战,只需要听就能辨别出异种的方位,这些异种也不像上场那么激进,似乎存了试探的心思,再加上有姑获鸟的存在,离开这里也非难事。

他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不过是好奇狭缝里另一个人罢了。

可惜对方很谨慎,他只看到定位点的靠近,却没有发现目标。

不过没关系,靠近就上钩了。

司礼的嘴角微微扬起。

就在白舒想要撤退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隐隐约约多了一抹白。

在向他靠近!

白舒心中警铃大作,他宁愿来查探的是司礼也不希望是姑获鸟。

姑获鸟是一只纯黑的九头鸟,和金乌一样,虽然全觉醒但因为碎片不足,能力未到鼎盛时期。

不过奇怪的是,往期比赛中姑获鸟用过的技能只有两个,一是噬魂:叫声可以让敌方全体注意力分散,短时间处于呆滞状态。二是夜游:化为女鬼形状,出没在夜晚街道,所遇之活物(婴孩除外)通通杀无赦。

这两个技能冷却时间都是半小时。

一般最为棘手的大技能从未见司礼使用过。

白舒看到的白色,知道大概率是对方用了第二个技能的结果,当然还有微小的概率是神秘的大技能,不过白舒不认为对方会为他放掉一个藏了那么久的技能。

姑获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回来还用了技能,白舒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

对方在诱他上钩。

眼下正是姑获鸟使用第二个技能的好时机。

纯黑的环境,有且只有一条的狭窄小道。

对方一出手就不留活路。

白舒握紧拳头站起来,姑获鸟更近了。

在对方靠近的时候,空中发出‘扑哧’一声。

鬼火燃起,白舒纵身,顾不得会被异种纠缠,像攀岩一样,借着墙上异种的力腾空从乌黑的头顶越过。

那一瞬间他看清了女鬼的模样,散乱的头发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她削尖的小巴、双眼紧闭,面容惨白。

穿着古式的却在当时略显大胆的白色宽松衣裙,露着两节有些浮肿的小腿,光着脚,虽然在移动,双脚却一动不动,仔细看就会发现她脚底和地面隔着一点距离。

是用飘的。

白舒落地,飞快地瞥了一眼周遭,他站在了姑获鸟和司礼的中间。

待看到崖壁,他瞳孔微微一动。

绝大多数百足竟然还钉在墙壁上。

先有姑获鸟的啼叫,只有最上层的几排异种离去,可能因为姑获鸟非得太快,白舒尚能理解,可刚刚司礼的动作不算小,目标这么明显的情况下,异种竟然也没有倾巢而出的意思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它们的方向变了。

百足略小的那头齐刷刷对准两人的方向。

仿佛在观察猎物。

这个想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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