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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眼神骤然凶狠,趁其不备忽然张嘴在男人虎口上狠狠一咬,直咬出血,趁对方痛得猛甩手时又站起身往出跑。

“狗娘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们臭骂着围追堵截,很快又重新抓住他,连抽了他好几个巴掌,又迫使他跪在地上,伸脚踩着他的足踝,扯着他的头发。

少年被迫仰起脸,疯狂挣扎着,只见天上又下起雨,透过细密雨丝,他看见身前的男人动手除去裤腰带。

下裤滑落的瞬间,周遭一切忽然像是冻结般静止,连落下的雨珠都悬停在半空,晶莹圆润的模样。

面前的男人也莫名停住,维持着同一姿势,惊恐叫道:“谁、是谁!”

巷口一人踏着雨水而来,却似踩在薄冰,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引得少年侧头去看。

只见是一名锦衣公子抱臂走近,身边浮着一把冰蓝色的长剑,散出凛冽洁白的华光,每走一步,地面积水便结出一片冰。

“你们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管不住,那也不必要了。”

锦衣公子低声开口,也不知做了什么,足下冰面瞬息蔓延至几个男人身前,顺着他们的双腿攀缘向上,将整个下身冻结。

一道剑光闪过,几块细小东西落地,男人们惨叫出声。

而锦衣公子自顾走远,看也未看少年一眼,似乎只是路过。

池无月挣脱束缚飞快追了上去,还踉跄着在人身后跌了一跤。

本想伸手捉住对方一片雪白衣角,却在看到自己满手污浊时又怯懦地缩回来,细弱沙哑地喊了声:“请、请您等等……”

他以为对方听不到,未想面前人站住脚,向他回过身。

一只金线滚边的靴履抵住他的下颌,轻轻向上一抬。

他的目光顺势往上,却只看见一痕浅淡勾起的嘴角:

“本公子身边不养废物,你除了一张脸能看,还会做什么?”

*

池无月到底还是留在了谢妄之身边,做对方的奴隶。

说是奴隶,谢妄之却待他极好,供他吃穿用度,时时将他带在身边,兴起时还手把手教他修炼。

他也不需做什么粗活儿,每日都过得比从前好上百倍千倍,连普通的下人都要高看他一眼。

谢妄之总爱逃课,每次与教书先生争执,总爱拉他出来:“你教的太简单,随便牵条狗出来都会,有什么好听的?”

于是压力转移到池无月身上。

幸好谢妄之教过他剑法,平日的抄写作业都由他代劳,先生考他什么,他答什么,全部都对,把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可惜谢妄之身边的朋友不太喜欢他,总是叫谢妄之将他赶走。但谢妄之从来没应。

他很喜欢这样平和的日子。

谢妄之快及冠那年,家中开始张罗他的婚事,安排好几位才貌双全的女修与他相看。但谢妄之通通拒绝。

后来有一日夜里,他忽被谢妄之喊到房中。

对方似乎喝醉了酒,懒散靠着桌案,支着头,勾勾手指叫他过去。

他依言凑近,陷在那双寒星般的眼里,任由对方伸出手,用温热指腹细细描摹他的眉眼、鼻梁与嘴唇,指尖轻划过他的下颌,在他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一点。

他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热与燥,从对方指尖轻触的地方向全身蔓延。

直到被对方攥住,他忽然惊醒,猛地后退,仓皇逃跑。

他告了病假,连续多日不敢看对方一眼,直到余热褪尽他才敢出现。

正见到谢妄之与他的朋友待在一处。

僻静树荫下,两人靠在一起,似乎刚比完剑,气息不稳,脸颊微红。

一见到谢妄之的脸,才褪下的热又漫上脸颊。他慌忙躲了起来,却又不舍得离太远。

只听见一阵细微粘稠的水声之后,朋友忽然问起池无月。

谢妄之微喘着气,嗤笑了声,漫不经心道:“一条狗而已,玩玩罢了。”

*

幻境之外,司尘掐着谢妄之的脖颈,将他抵在吊篮的边缘,身后蝶翅向前包拢,把人堵得严严实实。

直到谢妄之难受得胀红脸,司尘才略略松手,看着人捂着喉咙拼命咳嗽,却没耐心等人把气喘匀,单手掐着对方的下颌,迫使人昂起头,随即倾身攫住那张薄唇。

吻不到半刻,连唇齿都未及撬开,谢妄之抓住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往下大力一扯。

“当着他的面?”谢妄之看着他冷笑,五指愈加用力,“你别让我恶心。”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司尘被迫后仰,面色却不见恼,还愉悦勾起唇:“那我更喜欢了。”

说罢又低下头。

谢妄之迅速偏头避开,却令对方的吻落在他耳后,酥麻更甚。

几番追逐之后,司尘略胜一筹,恋恋不舍退出,呼吸紊乱粗重,却仍贴着对方的唇。

正欲用蝶翅再把人拢进怀中,靠得再近些,身后忽传来破空声响,本能的危机感令他下意识松开谢妄之。

下一刻,只见一柄利剑猛钉在他方才站住的地方,冰蓝剑身散出凛冽寒气,趋人退避,随后又被谢妄之握在掌中。

“倒是我小瞧了你。但是你越反抗,我越喜欢。”

他怔了一下,又笑起来,盯着那张覆了层水光的唇,只感觉意犹未尽,不由伸手轻触了触自己的唇瓣,抹去一缕粘稠水丝。

而谢妄之见状,眼神一凛,眉头压得更低,招呼都不屑打,提剑便刺。

司尘振翅避开,尝到甜头后令他变得急躁,没有耐心再与谢妄之周旋。

素手一招,织成吊篮的雪白细丝如潮水一般向谢妄之汹涌。

谢妄之提剑便砍,未想细丝柔韧至极,剑斩不断,只好飞身避开,左躲右闪。

可吊篮巨大,细丝不知几何,铺天盖地,叫他无处潜逃,甚至令他渐渐慌不择路,反自己绕进圈里,被困在雪白的漩涡之中,被裹成一个巨大的蛹。

而白蛹之内,他四肢被缚,连挣扎都不能。

司尘勾手将蛹扯到自己身前,指尖拨开层叠细密的丝线,探了进去。

谢妄之瞳孔颤动睁大,强忍着快将嘴唇咬破,耳廓红得滴血。

“既然没有心上人,何不从了我?”司尘低笑起来,动作不停,“我也能令你欢愉。”

“……”

谢妄之呼吸渐沉,忍不住闭上眼,快将银牙咬碎。

下一刻,身上桎梏猛然松开,他从半空坠入柔软的羽毛垫,忙起身整理好衣襟,这才顾得上抬头看向四周。

却见周遭如夜色降临般昏暗,浓稠的黑雾铺天盖地,将雪白细丝侵蚀,巨大的吊篮在几息间瓦解。

他踩在剑上抬头,只见不远处,一白一金两道身影缠斗激烈。

片刻,蝶妖猛地从天空坠落,强大气劲掀飞了底下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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