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6
气。
似乎弓铮皎也察觉到自己可着一只手玩的行迹过分可疑,闻璱问过之后,他就不再继续了。
他再次躺下,枕在闻璱的腿上,很细心地说:“你的腿也很好,更没有截瘫,我只是想说……”
微微一顿——他偏过头,抱住闻璱的腰,把脸埋了进去,声音闷闷的:“你腰真细。”
“……”闻璱又为这突如其来的合乎情理行为更迷惑住了。
他没说什么,伸手按在弓铮皎的颈部,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事吗?”
“不好说……不算很有吧。”弓铮皎没抬头,“习惯了,对我来说,不算特别痛。”
“为什么?”
“因为我习惯了啊。”
闻璱掐了一下弓铮皎的喉结,力度不重,但喉结总是格外敏感的,顿时让弓铮皎抖了一下。
“好像也没有很习惯。”
“这不算。”弓铮皎反驳,“这是爽的,你对我这样,我爽得要死——”
“不说这个。”闻璱又揉了揉他喉结上的那个小指甲印,温声道,“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睡觉。”
弓铮皎没想到一如既往的烧话并没有获得应有的恼羞成怒,反而获得了如此温柔小意的宽容,甚至连询问都到此为止,彷佛闻璱打算就这样哄着他直到永远。
他又有些不安定了,握住闻璱的手,喉头滚动:“……我不能睡。”
这一次,闻璱只是含着温和的笑意看着他,并没有再问“为什么”。 网?阯?f?a?B?u?Y?e?ⅰ?f?ù???è?n????0????5?﹒?????M
一股莫名的恼怒夹杂着被辜负的心酸涌上他心头,他忍不住反过来质问闻璱:“你这样子,是不是就为了哄着我,骗我放你走?”
“……”闻璱有点无奈,“我想走不用骗你,下命令就行了。”
“你!”
“那你想让我下这个命令吗?”
弓铮皎又哑火了。
说实话,弓铮皎现在这种哪哪都不服动不动要冒一下尖的模样,闻璱已经很久没见了——上一次几乎可以追溯到在闻璱的工作室,他们还只是“饭友”关系的时候。
自从暴露了自己阴湿暗恋的真相之后,弓铮皎就夹着尾巴乖得像是被绝育之后没有脾气的家猫。
哦,还有一次,在去酒庄之前,一个短暂的小吵。
他认为这不过是人与人相处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小摩擦,能够沟通交流就不是问题。
弓铮皎倾听,并且改得很快,这很好。
以那时的关系,闻璱尚且心平气和,现在就更不可能有什么被呛住的情绪了。
他只是看着弓铮皎,又问了一遍:“想要我下这个命令吗?”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ǐ???ü?w?é?n?2???2?5?????????则?为?屾?寨?佔?点
弓铮皎并没有看他。
过了很久,弓铮皎才低声道:“想。但不是现在。”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命令,我的乖狗狗?”闻璱善解人意地满足这个总被挂在嘴边的“要求”。
弓铮皎这回终于顺从地没有就这个问题和闻璱互相推诿。
他思索片刻,很违心也很装地说:“我想就这样抱着你。”
“我猜不是。”闻璱道,“你向来是个不会撒谎,也不诚实的坏狗。”
“我……”
“下去。”闻璱忽然一把推开弓铮皎。
他站起身,眼见弓铮皎一脸懵地也想要起身,却伸手按住弓铮皎的肩膀。
指尖在肩膀上流连,摩挲过脖颈皮肤的绒毛,又轻盈地勾勒过下颌、耳垂,最终,让那只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兽耳。
然后,闻璱温柔地问他:“尾巴呢?”
于是,为了把尾巴交到闻璱手里,弓铮皎转过了身。
他跪在闻璱身前,却背对着闻璱,只能感觉到闻璱似乎也蹲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把尾巴尖绕在掌心把玩。
他听到闻璱轻声吩咐:“不许说话。”
“不许看着我。”
“不许动手。”
那只手在弓铮皎的后腰轻轻一按,弓铮皎就不自觉地软了下去,又顾忌着闻璱“不许动手”的命令而不敢伸手去撑。
他只能伏在地上,虽然地面就是阿咬的爪子。
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消失,弓铮皎侧脸贴着地面,不知道闻璱现在是否也赤裸着,因为闻璱也说,不许看。
尾巴被闻璱绕过弓铮皎的腿根缠了两圈,然后再次用力一抽——扯得两退张得更开。
“我有说允许你张开吗?”身后的声音似笑非笑,“并拢。”
弓铮皎就只能听话地和自己的尾巴做对抗,然而,在某些挑都下,这可比在浴池里那一次困难得多。
闻璱温和地下达最后一条命令:“也不许你……标记我。” 。
等到弓铮皎被允许说话时,一切已经都结束了。
他翻身的第一件事就是骑在闻璱身上,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不标记?”
天地良心,他用尽了意志力来忍耐在刚才遵守闻璱的指令不去标记,本以为是闻璱想要掌握主动权,却没想到闻璱更“克制”,到最后,也没有标记。
闻璱并不推拒,反问道:“你知道现在标记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结合——当然,他们早就尝试过擦边同频,身心都算是跨越了这道“第一次”亲密行为的坎,这又是在意识到世界里……所有因素叠加起来,刚才自然而然地寻求那个独一无二的频道。
闻璱笑了一下,眼下一抹犹未全褪地潮红便格外惹眼。
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脸颊尚有余温,伸手轻轻拂过,淡然道:“你不希望这件事现在发生,不是吗?我只是尊重你的意见。”
简直是晴天霹雳,弓铮皎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毒哑。
可他又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
闻璱的记忆不是停留在水盘镇的时候吗?
闻言,闻璱挑了挑眉:“原来你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这不是个很复杂的推理,闻璱确信自己损失的记忆绝非一天两天,可从刚才来看,他们明明就至少进行过同频的尝试,为什么没有结合?
他不认为自己会抵触,就只能是弓铮皎——虽然他其实也不太能想像,弓铮皎居然会拒绝。
就这样,一句话诈出来了,确实如此。
哪怕知道闻璱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内耗,弓铮皎还是下意识地解释:“我当时并不是那个意思,而且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定定地看了闻璱几秒,一字一顿说:“标记我,和我结合吧。”
闻璱却轻描淡写道:“下次有空一定。”
“不行,就现在。”弓铮皎咬牙切齿,“就算死我也要先和你结合,你大可以去洗标记,或者等待它自然代谢,你想在我的葬礼上相亲都没关系……只要这个宇宙里,曾经有过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希望我‘死’之后,我的意识会永远在那里。”
闻璱听出他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