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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金峙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闻璱也懒得和金峙再多拉扯,吩咐金峙去集结小队哨兵,自己则带弓铮皎又走远了些。

他伸手去拉弓铮皎的手臂,也不管金峙会不会还在悄悄关注自己这边,总之走远这两步已然算是足够客气。

——然而没拉到,弓铮皎灵巧得泥鳅一样躲开了。

闻璱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注意到的异常并非错觉。

“你是怎么了?”

“没事。”弓铮皎说。

顿了顿,又有些心虚地改口:“本来没事,但现在可能有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事……这、这能问吗?”

闻璱先是疑惑地微挑眉头,见弓铮皎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突然间福至心灵地有了猜测。

那眉头落下时,他眼中的情绪就变成了瞭然,甚至微微勾起唇角,温和道:“可以。”

弓铮皎:“我以前是不是……”

闻璱:“不是。”

弓铮皎一怔:“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你的心意很难猜吗?”闻璱漫不经心,“你和他还是不太一样,相比起来……ATM奴虽然更可疑,但你不让我讨厌。”

弓铮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但还是:“……嘿嘿。”

既然话题被带到了这里,闻璱顺便道:“你没必要拿自己和他比,因为我从来没有拿你和别人相比过。”

或者说是这个赛道以前从来没有人成功跻身过,以至于闻璱从未萌生过比较的想法。

“也不是比,我只是担心我以前也给你带来过困扰。”弓铮皎夹带私货,“真要比起来,我win得很轻易好吗?我只是善于反思——这也是我win得很轻易的原因之一。”

论起这些,他倒是从不内耗,永远自信。

并自信地使出自己的杀手锏:用拟态尾巴又开始骚扰闻璱。

闻璱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捏了一把尾巴尖:“别让他们看到了。”

弓铮皎被掐得尾椎泛起微痛微麻的过电感,很难说这一下究竟是警醒更多还是玩弄更多。

但弓铮皎清楚现在的场合,没说什么,只是用尾巴继续缠上来,不带任何青涩意味,只是撒娇。

“喔……”闻璱一边把玩着尾巴,一边作出沉吟的模样,“其实一开始,确实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困扰。”

晴天霹雳!弓铮皎大惊失色:“啊?”

他以为闻璱至少会说些场面话……不对闻璱从来不是这种人……所以他以为闻璱是真心认可他的!

“这很奇怪吗?”闻璱理所当然道,“你行迹可疑,还做过一些很变态的事情,我一开始想着,你压力太大,需要理解。”

弓铮皎:“……”

“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这样发疯。”闻璱说。

弓铮皎继续漫长的沉默:“……”

“但你确实用心学习,也善于学习,善于模仿,养成你比养水培荔枝快多了。”

然而夸奖的话还没来得及让弓铮皎多得意几秒钟,闻璱又道:“而且你发疯很真诚,是那种很不一样的疯。习惯了之后,我也有时候觉得,你像一罐比比多味豆。”

弓铮皎也看过那部著名的小说,但参不透闻璱这个比喻的含义,艰难道:“那这是好是坏呢?”

“虽然不知道下一颗是猎奇的口味还是很正常的口味,这一点还是有些困扰……”闻璱轻笑一声。

他说着,两只乌黑的小翼突然从雪白的发丝里钻出来,但没有像作战、侦查时那样用于掩住一侧眼睛,而是向前展开,挡住了两人的侧脸。

然后,他近了半步,很轻地啄吻了一下弓铮皎的鼻尖。

一个蜻蜓点水到,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只是一触。

小翼散去,闻璱又对近在咫尺的鼻尖吹了一口气。

“但总之,都算是不差的礼物。”

弓铮皎被充盈着清甜向导素的一口气险些直接迷晕过去。

不夸张的说,被标记之后,闻璱的向导素真能起到椿药迷药治病灵药三合一的效果,一瞬间弓铮皎有种既神清气爽也头昏脑胀的错乱感。

回过神来,弓铮皎第一件事就是想不管不顾地抱抱闻璱,最好能再猛吸一口。

可闻璱早有所感,温声道:“该走了,我们得把正事忙完。”

如此温柔的声音吐出如此冰冷的文本——弓铮皎别无他选,乖乖跟上。

等到返回金峙小队的临时营地之后,哨兵们都已经互相知会过情况,准备就绪。

“奶油鳄的情况我已经跟你们都了解过了,我们时间紧张,务必速战速决,接下来大家听从指挥。”闻璱道。

几人纷纷点头。

闻璱却让了半步,重申道:“听从弓铮皎的指挥,接下来他是我们作战小队的临时指挥,我会为大家辅助。”

这话一出,其他哨兵暂且不说,金峙第一个眉头倒竖:“什么?凭什么?”

“凭这里他是唯一一个有三次成功猎杀奶油鳄经验的人。”闻璱淡淡道。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偃旗息鼓,即便是金峙也一脸愤懑地闭上嘴。

有闻璱如此正式地介绍,弓铮皎也不多推诿,冷着脸倒十分有队长的气派:“秃鹫,低空盘桓,警戒;巨蜥,你跟随我参战。其他人周围待命,不要轻举妄动。”

金峙冷笑一声:“我呢?”

弓铮皎没给金峙眼神:“其他人周围待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着,居然偏过头隐晦地对闻璱眨了眨眼,似乎在说:看我学你学得怎么样。

“私人恩怨牵扯到作战里,合适吗?导致危险,你担待得起吗?”金峙怒视弓铮皎,“闻璱让你指挥,你就是这样滥用私权?”

金峙作为队长确实是小队里最强的哨兵,没有之一,自认为理所应当承担更多的战斗职责,不免将安排当做公报私仇。

弓铮皎无法反驳自己的私心,对于其它指控,却是货真价实的理直气壮。

“是你搞错了。”弓铮皎漠然道,“我一个人就能杀掉它,你们几个只会妨碍我,布置秃鹫和巨蜥,也是为了让你们的任务报告有内容可写。”

“你!”金峙怒不可遏,“你别忘了这可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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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又想威胁,弓铮皎仍然没让他把话说出口。

阿咬凭空出现,一口咬住金峙,丢到了十几米开外,又欢快地扑过去,把金峙当毛线球玩。

“我有分寸。”弓铮皎审视的目光看过几个哨兵,“你们看起来很有骨气,是服从安排,我有办法让你们完成任务呢?还是像金峙一样,添乱,所以只配做白吃积分的废物?”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又在偷学闻璱说话的方式,却没能学到态度温和的谈判技巧。

类似的选择由闻璱给出时,叫人彷佛真心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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