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8


放大千百倍,只是轻轻一搓,就让弓铮皎胳膊发软地险些摔倒在闻璱身上。

“你又——”

又乱调感官。

调感官不说,还下手毫不留情面,弓铮皎本就距离临界值不算远,险些被当场缴械。

但毕竟是“险些”。

一波稍去,幕天席地的刺激感反而让弓铮皎更兴奋了,就连闻璱微蹙的眉心和抿得发白的嘴唇,也像是在调情一样惹人心动。

这算是闻璱的angry sex吗?

他张口才想要讲些什么,开口的瞬间,闻璱就又用力地揉捏起来。

来回几下堪称“张弛有度”,弓铮皎没怎么抵抗,就把防备抛到脑后,尽情享受起来。

他能感觉到闻璱也并不冷静,临去时,便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烧话。

然而才张开嘴,另一只手的手指趁他喘息之机探进唇缝,抚摸过他虎牙的牙根,修长的手指又沿着链条一路摸到了舌根,用力捏住。

“呜——”

这下别说讲烧话,弓铮皎连哼声都快发不出来了。

sex不sex不知道,但闻璱看来是真的很angry,硬生生把他的魂都捏在指间,堵回了这具躯壳里。

弓铮皎终于无力再发挥任何花活,胳膊一软,趴在闻璱肩头,喉咙溢出急促的喘息。

他趴下时,分明感到闻璱还并未解脱,只打算缓过来这两口气也要好好“回报”一下闻璱才对。

结果——闻璱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转身就钻进了帐篷,连拉拉链的动作都尽显怒气。

弓铮皎:“……?”

他一个人在摺叠椅上静静地呆了片刻,等到过分铭感的身体渐渐恢复如常,也等到这段微妙的贤者时间过去,才爬起身。

闻璱没开灯,帐篷里一片漆黑,即便弓铮皎视力过人,也终究没有透视功能。

他在闻璱刚刚拉拉链的位置蹲下,很小声地试探了一句:“闻璱?”

没有任何回覆,只有很轻的布料摩擦声。

他伸手去拉帐篷的拉链,却被不知何时突然回来的小黑一口咬在手上,痛得差点跳下山去。

一回头,小黑还盘在阿咬背上,乍一看好像阿咬多了一个黑色的“驼峰”。

——这个叛徒精神体,比之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和主人之间的连接都能交给小黑接管。

但这也不全算是坏事,至少小黑还能接管阿咬的连接,说明闻璱的精神状态很好,没有受到自己精神图景的影响。

而闻璱,他默许了小黑的行为,可见闻璱……还不算太生气。

真生气的话,还不得让小黑一翅膀给自己撸山底下去。

弓铮皎便试探性地又唤了一声:“小鹅?”

话音刚落,帐篷里便传来一声隐约的、朦胧的、极力抑制而极低声的喟叹,彷佛一口气提了许久,终于堪堪泄去。

“!!!!!”

弓铮皎顿时怒不可遏,不顾小黑的阻拦,顶着手上被咬出来一排牙印的疼痛,一把拉开帐篷拉链——

一片漆黑里,他眼眸一眨,照膜拟态融合,清晰地看到了闻璱的身影。

闻璱背对着他,一腿屈立,另一腿盘坐,靠着帐篷里的摺叠小桌板。

他冲进来时,闻璱的耳尖还犹泛一抹艳色——好在有小黑的阻拦,闻璱也算是对弓铮皎的反应有了半秒钟的缓冲。

至少,在弓铮皎一步冲到闻璱面前时,闻璱已经完事,手里紧紧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巾。

弓铮皎不可置信。

他花了几秒钟欣赏闻璱脸颊绯红,还要维持蹙眉抿唇似乎正经中带着一丝薄怒的风景,同时,也完全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明白之后就是心碎,彻头彻尾的心碎。

弓铮皎天崩地陷、悲痛欲绝、溃不成军、歇斯底里。

“你……”他大脑停摆,握了握沙包大的拳头,“你怎么能这样?”

闻璱还没回话,就听他连珠炮一样地开火了:“今天是我生日,快三十年了我第一次觉得有一个这么完美的生日,结果你——闻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至于吗?你至于吗?至于吗?啊?”

“你别闹了。”闻璱有些咬牙道。

“我?”弓铮皎指着自己,头一次觉得闻璱是全世界最不讲道理的人。

他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一路下移,指向自己胸口,理直气壮:“你先动的手好不好!”

闻璱:“……”

这也是闻璱最无力反驳之处。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百口莫辩的时候了,想要恶人先告状掌握主动权,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况且弓铮皎把生日这么大一件事抬出来,还说是三十年第一次的完美生日,闻璱明知这是弓铮皎最擅长的蹬鼻子上脸式道德绑架,仍然咽下了戳破他的话。

算了,过了今天再说。

闻璱很少有如此窘迫的时候,他甚至想抬手掩住眼眸,用手树立起一道抵御弓铮皎目光的城墙。

问题他手心里还攥着擦过的纸团,没能立刻扔掉并洗手已经是忍耐极限,更不可能把这样的手直接触摸自己的脸。

他只能偏开脸,垂下眼眸,让眼睑成为最后一道微弱的防备。

然而弓铮皎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看,便不免看到了还没来得及系上的裤绳。

那是弓铮皎刚才用尾巴解开的。

闻璱这幅退让的模样如此惹人怜爱,弓铮皎瞧得心里有多软,裤@#裆就有多硬。

尾巴也不由自主地冒出来,翘到了天上去,又像是吃错药了一半在空中自己拧自己、自己给自己打结。

弓铮皎色心大爆发,立刻扑了上去,用膝盖死死摁住了那两根裤绳的金属头。

这样一来,闻璱如果想走,也只能自己走——裤子留下。

闻璱倒一直没有太注意到自己的裤绳,只是被弓铮皎的动作又是一惊。

他下意识的推拒了一下,顾忌着手里有垃圾,也只得用手背抵在弓铮皎肩窝。

“你干什么?”闻璱蹙眉道,“让开,我要去扔垃圾。”

“这算什么垃圾。”弓铮皎指了指自己心口。

他穿着一件短袖衬衫,就是拖拉机王子第一天在镇上散财那天的老式经典白衬衫,心口的位置,有一个大口袋。

“这不是打赏吗?”弓铮皎呲牙笑道,“老板,塞这里。”

闻璱:“……”

他之所以忍着洁癖的难受还要把垃圾攥在手心里,而不是放在桌子上,就是担心类似这一出上演——没办法,弓铮皎有偷垃圾的前科。

弓铮皎变本加厉,低下头咬住其中一根裤绳。

他微微让开膝盖,让其中一根绳头重获自由,只不过原本柱形的金属绳头都被他硬是压成了薄片。

缓缓抬头时,不算长的一根编织绳,被叼住的那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