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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急,非常急,我必须让你立刻相信我!”

闻璱:“……”

但他积极起来,闻璱反而觉得其中必有小九九,谨慎地问:“这次不怕我出问题了?”

“怕。”弓铮皎摇了摇头,“但现在小黑的状况稳定很多,阿咬和它在一起,就算发生什么,我也能用精神体立刻把你拉出来,这多少能让我安心些,还有这个。”

说着,他指了指口中的止咬器。

“我觉得你好像已经把我调教好了,是不是?”

闻璱一怔。

一直以来,止咬器和上面那颗酸弹的存在,与其说是像电击环的一样为了在意外突发时,让失控的弓铮皎无力发疯,倒不如说,是为了让弓铮皎主动匍匐。

以弓铮皎的能力,如果真的想要杀人,顶着这颗爆开的强酸炸弹也能做到。

没有牙,他还有爪子,有身体,有丰富老练的战斗经验。

它存在的意义是让弓铮皎投鼠忌器,不想毁容,就永远要在情绪上来之前,自己压抑住。

闻璱认为这手段说不上十分高明,但对弓铮皎意外地有效。

但是,从污染区出来之后的一段时间,没有止咬器的存在,弓铮皎也过得很好,很乖,很努力。

那时是弓铮皎发现了比毁容更有力的限制——闻璱。

所以后来他选择再次顺从地戴上止咬器,闻璱虽然不满,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有些事总要自己想通。

而现在,弓铮皎好像已经具备了自己控制自己的能力。

只不过……

又把“调教”这一顶好大的帽子,扣在了闻璱头上,偏偏经过前些天那些关于“支配与享受”的讨论,闻璱还真有些无法反驳。

闻璱便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也对。”

既然如此,他干脆调整靠背躺下,仰面向天。

山里的星空很美,不是城市里的夜空能够相比的,不过,闻璱倒也见过更漂亮的,就在刚才。

他闭上眼,双手交叠扣在腰前,吩咐道:“你自己过来。”

弓铮皎:?

之前的几次进入精神图景安抚,多是闻璱半突然袭击半璱诱地“趁人之危”,这回把主动权就这样下放,弓铮皎竟然感觉有点茫然。

但很快,是滔天的窃喜。

他起身,绕着闻璱走了两圈,观察闻璱安然的模样,仍然有几分不可置信。

闻璱没说他不能这样那样,也就是说,他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但摺叠椅确实很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躺得下两个人。

弓铮皎有很大胆的想法。

最终,弓铮皎欺身而上——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坐在闻璱的腰间。

但他大腿绷得梆硬像块石头,实际上并没有把任何力放下,看似是坐,实则是两膝虚跪在闻璱两侧。

原本做到这个地步或许就已经足够,可这样看着闻璱躺在身下的样子,叫弓铮皎色心大发,猖狂的念头又叫嚣起来。

他伸手按住了闻璱的肩膀。

就这样,彷佛把闻璱禁锢在身下,是真爱的猎物,也是巢xue里的宝贝。

早在上次被精神绝育那时,弓铮皎就想这样做了。

被他不容分说地按住,闻璱肩膀微微一动,虽然没有挣脱的意思,仍然察觉到弓铮皎何其用力。

“瑜伽大师,准备好了?”闻璱笑了一下,“那我get in了?”

“嗯——”

这声回应没能一稳到底,半路就变了调子。

弓铮皎喉头一颤,几乎无法克制生理上的某些反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这一次就是格外不同,彷佛关于感官某些调节器被拨到了底,一时间又把五感接得乱七八糟。

而闻璱这边,在弓铮皎的精神图景里,也确实有些发现。

庄园还是那个庄园,但没有任何花哨的、奇葩的、邪典式布置,月色静谧下,庄园一派安宁。

夜雾微浓,意味着哨兵积攒的信息量已经需要梳理。

闻璱一边为弓铮皎进行梳理,一边走向他从未切实通过的那道屏障。

在被闻璱说那是一把“锁”之后,这道屏障就真的在精神图景里也被具象化为了一把厚重的欧式挂锁,但没有密码,也没有钥匙孔。

闻璱抬手摸了摸那把锁,思索着该如何解开。

然而,他还在上下左右地拿着观察时,一不留神,挂锁就脱离把手,完整而独立地躺在闻璱掌心。

闻璱:?

这算是字面意思上的,敞开心扉?

不论如何,闻璱顺势推开大门。

这栋建筑在外看是偌大仿若中世纪的豪华城堡,繁复厚重的大门里,却只有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家徒四壁。

闻璱观望着迈出一步,就在踏进房间的一瞬,失重感突如其来!

他本能地想要伸手找点什么抓住,或许是墙,或许是身后的门把手,但伸出手时,发现又变成了粉红色的小鳍。

他又变成那条粉紫色的孔雀鱼了。

房间里看不到水,闻璱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到底算是“游”还是“飞”,又或许是已经身在水中时就无法分辨水与空气的差异。

总之,闻璱接受良好,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摆动尾巴空游起来。

水底有金色的泡泡浮上来,闻璱先是下意识躲避,发现那气泡并不会消失,反而试探性地靠近自己,便干脆主动碰上去。

“啵”地一声,他被气泡包了进去,像一颗水里漂的琥珀。

“好喜欢小鹅……”

气泡里传来弓铮皎的声音。

然后,气泡越来越小,直到把闻璱又挤了出去,变成跟在闻璱尾巴后面的一颗小珍珠。

闻璱又去触碰其它气泡。

“想和小鹅永远在一起。”

“想让小鹅和我永远绑定。”

“想成为小鹅人生的‘唯一’。”

“想……”

“想一口吞掉小鹅。”

闻璱:“……”

这就有点那个了。

闻璱像在玩贪吃蛇一样,“吃”掉了所有气泡,一时间身后的“小拖尾”排成一条好长的队伍。

最后一颗气泡说:“想让小鹅永远只看着我,只听到我,只关心我,只爱我。”

在缩成珍珠大小之前,又补充了一句:“算了,阿姨除外。”

闻璱忍俊不禁地也吐了吐泡泡:“还挺讲道理的。”

房间里不再有气泡,一览无余,闻璱却在底部的角落里发现,似乎有一道异常的“水印”。

如果物理在此间同样遵守规则的话,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堆在角落里,扭曲了光的反射。

闻璱带着一条长长的拖尾向那里游去。

人形时,这房间看起来狭窄、逼仄,令人感觉甚至迈不开步子。

但变成一条小鱼,房间的尺度骤然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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