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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璱惊讶地鼓了鼓掌:“开窍了。”

弓铮皎眉梢眼角都染上得意:“三十五下。”

有了这“倍杀”的战绩,弓铮皎这才放下架子,也不再掩饰越来越发烫的脸。

他侧过脸看着闻璱,神情认真,又有一丝隐隐的忸怩,声音甚至故意压低了一线:“你之前说过,要开屏就要开个漂亮的。”

“所以,真的不是胜负欲,是……求偶欲。”

话音落下的同时,天边粉紫色的夕光里,正好掠过一只天鹅优雅的黑影。

第70章

一阵恰到好处的风拂过湖面,漾起同频的心波。

“那好吧。”闻璱突然说,“现在可以。”

现在可以?

好没头没尾的话,在弓铮皎的脑袋里横冲直撞,创得一切都一团糟之后,阴差阳错地找到了方向。

他生怕闻璱又收回这个许可,立刻凑上前,却不像之前他说的那样去舔舐闻璱的眼睛。

氛围很好,时机也很好,更何况闻璱语焉不详……

他可以做点别的什么吗?

呼吸交缠之间,闻璱看出他的目标从自己的眼睛逐渐下移,猜到了他的意图。

但闻璱什么也没说,仍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于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就此开始。

不同的是,这一次,闻璱“忘了”解开止咬器的扣链。

他是在舌尖探进弓铮皎口中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件事。

在理智作出正确的判断之前,他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用灵巧的舌尖勾起那根炙热的链条。

纤细的金属链看似连接的只是虎牙和舌根,却彷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从喉咙一路下去,钉在弓铮皎的心房,让他一瞬间心脏狂跳。

弓铮皎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甚至忍不住揉捏了一下闻璱的脸。

其实弓铮皎总是喜欢在接吻时抚摸闻璱下颌那薄薄的一层皮肉,力度不大,若有若无,更像是摩挲。

今天是第一次失手,对闻璱来说,痛倒是不算很痛。

但闻璱故意用虎牙磨了磨弓铮皎的舌尖,又微微用力,直到真的尝到一丝很淡的铁锈味。

弓铮皎的舌尖破了,但伤口出现的位置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上一次造成创伤的,是弓铮皎自己的牙齿。

疼痛让弓铮皎本能地想要逃跑,但舌尖只是一顶,又被强行送回闻璱齿尖共舞。

上一次闻璱就说过的,棉花球,咬好,别松。

弓铮皎一直记得很清楚。

听话总是令人顺心。

闻璱便抬起手,也同样揽住弓铮皎,一只若有若无地扣在颈间,揉搓敏感的喉结,另一只手则按在弓铮皎的大腿上,让肌肉光速充血升温。

自从惊鸿一瞥闻璱拟态融合的那晚之后,类似“揉搓”的动作总是会唤醒弓铮皎的特定记忆,让他过分敏感。

果然,他立刻惊惶失措地松开手,却又怕这动作让闻璱误会。

舌尖还在共舞,弓铮皎的手则鬼鬼祟祟地从脖颈轻一路克制地拂过闻璱的脖颈、锁骨、肩胛。

他知道其实这些动作并无意义,因为主动权总是掌握在闻璱手中,却还是有时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彷佛这样就能让闻璱停留在自己的掌心怀中。

最终,阴差阳错地停留在闻璱后背。

一个很适合在吻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地把闻璱扣进怀里的位置。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唇瓣分开之后,有两只耳朵悄无声息地变成了毛茸茸的虎耳,闻璱低低地笑了两声。

他毕竟没有哨兵的体能,也不像弓铮皎这样擅长闭气,因而从喉头滚出的气息稍显淩乱。

这对弓铮皎的状态来说宛如催化剂,绝不能算是很好的消息——但弓铮皎不仅要听,还要烈火烹油地听,要拟态融合以便听得更清楚。

闻璱便故意捏了捏其中一只耳朵,那本来绷着劲的耳朵陡然软下来。

“所以我说,你好像更懂我一点。”他突然说。

懂什么呢?弓铮皎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就被闻璱在兽耳上印下一个很轻的吻。

闻璱嘴唇微动:“你知道,我说‘可以’的意思。”

他明白闻璱什么时候会许可一个吻。

这简直是爱情魔药级别的——弓铮皎本就还没从上一个吻里完全找回理智,就险些因这话而掀起一波新的爱与欲的海潮。

但在芦苇荡里野战太没有仪式感了,怎么能配得上闻璱……不对,甚至连他突然想到这一点,都值得反思。

情绪的异样直观地反应在他的身体上,精神体只会更加毫不掩饰,弓铮皎下意识地要脱离融合态,以免冒犯。

可闻璱却眼疾手快地掐住那只耳朵,还坏心眼地揉了揉,嘴唇几乎贴在上面问:“怎么不让阿咬出来呢?”

他很久没见阿咬了,在城市里有时受限于空间不足、公共场所规定,阿咬并不能像小黑那样常常被放出来,但在乡下就自由些。

但弓铮皎仍然如此,比起以前还不那么相熟的时候,甚至更加严格管控阿咬的出现。

不是生病,就是有“难言之隐”。

闻璱更倾向于后者。

通常情况下,他会尊重弓铮皎的隐私,但是,可以让弓铮皎无地自容又不是真的伤人的秘密除外。

毛耳朵在闻璱指尖颤了颤,闻璱明明没怎么用力,弓铮皎把耳朵从他手指间拔出来的动作却显得如此艰难,大概真正不易的是心里的取舍。

弓铮皎为难道:“它最近很不乖……你知道有时候精神体也不是那么听话。”

闻璱挑了挑眉,瞭然道:“但我觉得,它看到我,一定会很乖。”

他其实完全有数,连人都无法控制住求偶欲成这样了,那阿咬出来,只会更无所顾忌地发春疯。

见弓铮皎还想狡辩,闻璱又道:“天都要黑了,那么晚,我很累,难道我们不骑阿咬回去吗?”

此乃谎言,刚到芦苇荡时闻璱确实有些疲惫,但那是因为一路上一直在调理弓铮皎的感官。单论体能,这几十里路还不够让闻璱累倒。

现在坐下休息了一会不说,刚才还发生了让人格外精神奕奕的事情,不仅弓铮皎一时无法冷静,闻璱也意外地有几分兴致。

他并不打算真的在这里做点什么,不卫生,处理起来也不方便,显得有点太冲动和激进。

更何况,此时此刻的弓铮皎看起来,竟然比他更像个保守派。

一只炸毛的大尾巴从弓铮皎身后冒出来,有点狂躁地卷在闻璱的腰间,尾巴尖甚至试图拍开弓铮皎扣在闻璱后背的那只手,想要取而代之。

果然猫科动物的尾巴都有自己的想法。

弓铮皎可怜巴巴地抬眼:“我就说吧,我真的管不住了,如果现在把它放出来的话……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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