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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我了......”景君言有些无语的放下手上的茶杯,对着旁边还想继续试探的雄虫下达不耐烦的信号。
“?不是!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黑心的雌虫,我和你说,我就是从这窗户跳下去,摔死!我都不会喜欢他的!!!”
景君言这句话刚说完,安丘就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瞬间站起身来,对着他假模假样的吼了一句。
但等他吼完后,景君言敏锐的瞟到他已经红透了的耳尖。
景君言:.......
景君言默默看了一眼自家窗外那个平整的草坪。
.....这誓发的真敷衍,生怕自己完不成似的,你说也说高些,这里就一楼,你脸着地都破不了皮吧......
........
第54章
安丘嗷嗷完那句话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般重新坐下,刻意的对着景君言说道:“那什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这虫怎么说都还是你的未婚夫,做为兄弟,我也不能干那夺虫之好的事对吧。”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之前就喜欢了,哦还有,我也不讨厌他,说他黑心什么的就,你懂的,我是雄虫要面子。”
“那这不是主要.....”
“算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别聊这个雌虫了!”安丘圆了半天发现自己解释和没解释一样,反而越描越黑,有些自暴自弃的捂脸。
景君言:.....呵
懒得多说半句话。
被强硬拉来聊了半天另一个雌虫的事,他感觉自己快无聊死了,但好在话题虫现在终于自己说不下去了,想要主动绕开这个话题,景君言当然表示同意。
接下来的话题无非是聊些雄虫间的小八卦,比如某某家的雄虫听说最近爱上了一个虫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但第二天却莫名奇妙的将虫羽翼割下送给了别的雄虫。
又比如某位丧心病狂的雄虫对自己的亲生雌虫幼崽动手,差点没连同那个雌侍和雌崽一起杀害,但后面却只是被关了几天劳改。
再或者是有个平民雄虫之前持着一副温柔体贴的雄虫虫社,当等真的勾到那些雌虫贵族拿了结婚证,就对其大打出手,凶样劲显,那信了他鬼话的雌虫第二天听说是被紧急抬到的抢救室。
那些雄虫干出来一桩桩一件件的恶心事,听的景君言拳头硬了又硬。
说实话,景君言很难想象到,这种毁三观的事情是能出现在这个科技发展的新时代,主要这些事在这里居然也是那些虫们默认的,允许出现的事。
“哎~,阿言哦,你都不知道,最后那事处理的,啧啧啧,那雌虫也是惨,现在四肢都还没被找全,被做成虫彘,供那些奇怪癖好的雄虫虫观赏玩弄,啧啧啧,你说怎么会有虫的口味能做到这么低俗恶心?他都那样了,那些虫还能下得去手???”
安丘的神情夸张,手指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脸上的嫌弃几乎毫不掩饰。
“反正我是无法理解这种事情的,也不嫌膈应。”
“......诶?不是,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难道你喜欢这样的?”
安丘在那自说自话了半天却见到好友一言不发的盯着沙发上的一角,像是在.....发呆?!
合着我说了半天这位爷一句话没听进去?!
生气!!!
“你不会压根就没听我说话吧?”
“......没。”
我一直在听.......
窗外是鸟鸣,窗内是一片祥和,但同在主星,大多数的雌虫却有着不同的处境。
脑中一阵阵的嗡鸣,已经有些听不清身边虫说了些什么。
那些轻飘飘的话是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
身为医学生,景君言可以说很了解人体的构造,人与雌虫构造上的不同也就是他们多出了属于虫的外附虫翼,其他的基本没区别。
也就是在同等构造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毅力才会坚持着,清醒着看着自己的骨头硬生生从自己身上剥离去,又是怎么忍受着被割去四肢?
在虫族表面的平和下是无数雌虫冤魂的嘶鸣。
他们该翱翔于口,自由于天,或英勇战死在属于他们的荣耀后,而不是被捂住口鼻,悲鸣在“恶魔”的手下。
“阿言,你看上去情绪不太好?”安丘歪头去看他的表情,挠挠头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好友突然就不开心了。
“.......没,就是感觉恶心。”
他侧着脸,并没有去看安丘,阳光落到他的脸上,皱着的眉眼让原本温和的脸变的有些冷淡。
“确实.....我也觉得过分了。”安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他本来也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
“阿言,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咱不聊这些东西了,感觉还挺无聊的。”安丘思索着措辞问道。
就景君言现在这副样子,是个虫都能察觉到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安丘站起身蹭到景君言的那个软沙发上,坐在他左边的那个宽扶手上,手指欠欠的戳了戳他的肩膀:“去不?”
“不去,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要出门。”景君言冷漠拒绝。
“?”
“你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你背着我找别的雄虫了?”安丘不解,安丘表示被自己受到了背叛。
“......你这话说的,和我们之前有什么私情一样。”
“难道没有吗?你真是个渣虫,吃干抹净后就不承认了,呜呜呜——”
“.....我要去接阿奇尔。”景君言冷漠脸。
默默将身边那个搞怪的家伙推远,不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表演。
“哦,你这个心冷的负心汉,终究是有了雌虫就不要我这个雄君了。”
景君言:.......
捂着脸有些无语的景君言都已经不知道要和这位雄虫说些什么了,他已经抽象到一种新的高度。
“叮咚”在安丘张嘴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终端突然滴了一声。
仅仅是偷瞄了一眼,原本口中要说的话就一转,像是真的被伤到一样,凄凄惨惨的开口说道: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冷的虫,哎~,终究是我来的时间不对了,打扰到你和你的雌君卿卿我我了,那我还是走吧,不打扰你们了.....嘤。”
安丘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捂着心脏站起身一步步往外门那退,如果他脸上没了流露出那分着急的话,景君言会更相信些的。
景君言一眼就看破了安丘丑陋的表演:“.....别装了,你有什么事先去忙,我准备一下马上也打算出门了。”
“咱各退一步,放过对方吧哈”
“咳咳,既然你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