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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搂上米斯尔特的腰,给他做按摩。
这还是他最近抽空去学的呢。
“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就是雄主,您前些天折腾的我好疼.....现在想想也好疼.....”米斯尔特抱住翊轩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现在想想的确是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现在的雄主甚至就连做那事的时候都显得特别生疏,特别是两个月前的这一世的第一次,简直糙的没边了,不像是太久没做过,倒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纸上谈兵的厉害,所以即便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条,但其实到紧要关头还是有些紧张。
“.....抱歉,我第一.....太久没做了,有些生疏。”翊轩原本像说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但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虫设,猛地话音一转。
“.....嗯,没事的,雄主后面几次就熟练很多了,就.......没有那么疼了。”米斯尔特看上前虽然还是那样,但其实在听到翊轩说完那话是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他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但还是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神,尽量看起来是正常的说完那些话。
这个绝对不是自己的雄主,不对,不是上辈子他见到的雄主,他与他的雄主无论性格还是习惯都一模一样,但.....他不是自己上辈子的雄主......
米斯尔特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了,面前的翊轩是翊轩还是不是翊轩。
现在回想起来,前世雄主的形象竟然是有些生硬了,前世的自己和雄主最后究竟是为什么会闹到那个份上的,这其中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一切,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找不到了。
明明他前世那么爱雄主,又为什么会在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翘了与他的约会?这并不是他的性格,现在回忆起来,那些回忆竟然都没重生回来的三个月来的清晰。
不对,上辈子那个,真的是爱吗?
为什么现在想想却貌似没了之前那种感觉,为什么会更像是被操控着一定要喜欢?
米斯尔特现在更像是掉进了自证的陷阱,他开始不断否定上辈子发生的一切,但又对这一世发生的一切进行自证,他并不认为这辈子发生的是自己的幻想,因为他的雄主是那么的真实,但如果上辈子的一切是假的,那这辈子的一切又是什么?那雄主的记忆又算什么?
他的回忆会骗他,但雄主又怎么可能骗他?但为什么现在的一切又和上辈子对不上了?
不对,如果说上辈子的雄主略带生硬,那现在雄主就更像是亲自下场的“主神”,他不像是在模仿雄主,反而是雄主本身就该是他这样的,如果说现在的雄主是本体,那上辈子那个就更像是模仿出来的傀儡,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刻画着现在的雄主,而上辈子的雄主背地里其实更像是被现在的雄主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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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雄主的那些习惯在现在的雄主这才更自然,而上辈子那个反而像是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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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越理越乱了。
米斯尔特感觉现在的脑子快乱成一锅粥了。
“米斯?米斯?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翊轩没看出怀中虫的不对,他揉了揉米斯尔特的脑袋,轻声问道。
“......没,就是最近院里发生了一个案件,有些难处理,刚刚在想那件事,没听到雄主说了。”米斯尔特迟疑了一下,说道。
他此时已经做直了身体,没再靠在翊轩的怀里,米斯尔特有些焦虑,但却没表现出来。
米斯尔特向来演技很好,现在表现出的一切自然没被翊轩发现。
“案件?是关于雌虫虫崽那一件吗?”翊轩抱着米斯尔特疑惑的问出声。
“.......雄主,您还记得?”米斯尔特试探的问道。
“嗯,记得。”翊轩点点头说道。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写小说一般都没有大纲这种东西,纯靠灵感,就这玩意,那几天状态不好,可是让他卡了好几天的文,搞到后面,存稿都用完了,才好不容易憋出来的东西,别说记得了,那记忆可是深刻的很啊!
之前写的时候单纯是用来过度的,但现在穿到这里,知道了这里的虫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有多黑心。
有点后悔。
如果自己能带着这虫回去,以后他回去了绝对不会再写这种虐文,金盆洗手了。然后这文也得改,别人的单元我不管,但自己这个一定得是甜宠,他家雌君那么好,怎么能让他被火葬场?这里肯定需要改!
就在米斯尔特还在小心翼翼试探时,某位“虫神”大人已经开始计划回去后改变这个世界了。
“说实话,我还是和上一次的那个回答一样,我觉得那个雄虫就该死而不是反过来去判那个雌虫的罪,你说这虫怎么就能丧心病狂到将自己怀着孕的雌君送虫,并且在雌君回来后因为嫌他脏而把他生生家暴到流产,并且还要生拔他虫翼?”
“而他受伤想要判自己雌君死刑的原因竟然还是他在动刑期间,雌君本能反抗而被虫翼划伤?”
“这种废物雄虫就不应该存在,他雌君那时候还是下手轻了,就该一刀给他脑袋砍下来。”翊轩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说道。
他之前也真是脑抽了才写这种剧情出来恶心人,估计也是卡文卡疯了吧。
“米斯,你怎么不说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那雄虫是不是就是该死?”翊轩捏了捏米斯尔特的脸有些愤愤不平的问道。
“......您是雄虫,自然说的是对的。”米斯尔特迟疑着说道。
“什么叫我是雄虫,就算我是臭虫,我这话说的都不会有错!”翊轩有些生气米斯没和他一起同仇敌忾,去骂那个雄虫。
米斯尔特那里是不想,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见到这个案件的第一眼他就在心里偷偷骂了那雄虫无数次,但就算他再生气也只能在心里骂骂,骂出口就被是不被允许的。
哪怕这本身就是雄虫的错,但雄虫的名誉不容侵犯,哪怕那虫再恶心再恶劣,他也不能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米斯......算了,我知道你也厌恶他,但不能说出来。”翊轩自顾自的捏着米斯尔特的脸,突然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在这写了什么。
“那我帮你骂吧,这种理应让所有从公愤的家伙就该被千刀万剐,我记得最后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好像是雌虫被拔去羽翼流落荒星,而雄虫却仅仅只是被囚禁七天是吗,还是因为虫崽保护法,未出生的幼崽被迫害才判的刑。”翊轩皱着眉回忆,他记得当时写这个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偶然刷到的一个家暴视频。
“......嗯,是的,我尽力了。”米斯尔特低着头轻声说道。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