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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叫馨馨是吧?”
“回君上,是,小字馨馨。”
“好听,长得也和你一样漂亮,难怪你家妻主格外疼爱,听说淮阳的家业都给他了。”良君缓步下阶温柔的用指尖逗馨馨,“你姐姐都没得成,反给你了,馨馨好福气哟。”
柳腰腰忙擦儿子小手上的糕饼渣渣,“君上他日诞下贵女陛下也一定喜欢。”
“还不知我有没有儿女缘分。”良君眸色转暗,转身回了座椅。
“您是福泽深厚之人,又有陛下垂爱,相信……”
良君笑着打断,“都这么说,我听得都快起茧子了。”
柳腰腰尴尬的愣住了一刻,忙又告罪,“臣侍笨嘴拙舌,不会说话,君上恕罪。”
“咱们也算老相识了,别和本宫这样客套了,本宫传你来不过想和你说说话。”
柳腰腰暗自琢磨良君的目的,又听他问,“柳郎君这么有儿女缘分,可是拜了哪家仙人,或是有什么秘方吗?”
啊!原来问这个,柳腰腰头大,因为姜逸不信那些,他也就没怎么拜,至于秘方,那个强元健精的方子应该算是吧,只是这种方子,如何奉上啊!
良君见他窒住呼吸,便知有戏,“看来是有了,咱俩这关系,你可不许藏私。”
“额。”柳腰腰将儿子递给看公,起身回话,“奴才认识一位善内症的大夫。”方子肯定是不能给的,把大夫介绍给你吧。
“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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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村夫,开了药方还是请太医瞧过您再用,免得有碍君上玉体。”
“嗯。”
此时柳腰腰以为这就交差了,准备告退,谁知上首的人却屏退了左右,然后犹犹豫豫的开口,“那个,还有个事请教。”
“哎呀,这可不敢当。”柳腰腰忙就跪下告罪,却被良君扶住了手臂,“都说了别多礼,我自小也没什么朋友,觉得和你投缘,真想和你做个手帕交呢,你能不能对我别这么客套。”
“臣身世波折,飘萍许久,也没有朋友,承蒙君上不嫌弃,实在不甚欣喜,只是君臣之礼臣不敢玩笑。”
“那是在人前,像这样私下里你就别拘着了。”
手被攥着,他伤能感受到良君指节上的薄茧,传闻他爱舞鞭,圣上竟也放纵。柳腰腰轻轻点头称,“是。”
“嘻嘻,这才对嘛!”良君笑嘻嘻的拉着伙伴并肩而坐。
“君上刚刚想问我什么?”
“这个嘛。”良君眨眨眼,“我就想知道,姜大人独爱你一人,破除万难都要将你带在身边,请了正君的名分,同你生女育儿,实在是羡煞旁人。我就想知道,这里面,你有什么诀窍吗?”
“原来君上想问驭妻之术呀。”柳腰腰也对他眨眨眼。
“哎呀,你别笑话我了。”良君垂下头,唇边鼓起,“我知自己侍奉的是真龙天女,不敢奢求和你一样独占兰宫,但愿能得长久。所以这才舔着脸来讨教。”
自从去岁君后入主中宫,与身上举案齐眉,短短一年就诞下皇长女,风光无量,他心里肯定是害怕的吧。柳腰腰生了几分同情。又想起自己曾经和妻主闲话,问她为什么陛下那么喜欢良君。
柳腰腰在心里琢磨了一会方道,“其实并无什么特殊的法子。”
“啊?”
“君上不妨想想,女人若是喜欢你,那你身上必有吸引她的点,她若不喜欢,就算你出尽百宝,她也不喜欢。况乎你我二人的妻主,身边不缺任何风情的男人。”
“理是这么个理,那难道什么多不用做?”
“非也。”柳腰腰耐心的引导,“君上不妨想一想,和陛下最初相识的时候,您自己是什么脾气秉性,好什么,擅什么。”
“这样啊。”良君若有所思。
柳腰腰又道,“当然,保持这些秉性的前提下,偶尔也是要有些新鲜感的,毕竟人不都说,女人爱贪鲜。”
“我知道了。”良君拊掌,“听君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啊!今日仓促,没备什么好礼,他日我定好生谢你。”
柳腰腰笑道,“君上不是说当臣下是手帕交吗,咱们说说私房话,咬咬耳朵,怎就还要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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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未央宫,便有宫监来请说陛下和君后宣召。
“封君快请吧,姜大人此刻也在景仁宫呢。”
柳腰腰听见妻主也在,这次安心,“是,劳烦公公带路。”
这是柳腰腰第一次见李容音,和良君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却如传言一般,生的极为美艳动人,难怪良君自卑。
“臣侍叩见圣上,圣上万安,拜见君后,君后千岁。”
小珏两岁多了,懂了些礼数,跟着父亲有模有样的叩头,看公怀里的馨馨才半岁,平日最喜欢娘亲,此时一见,早就手舞足蹈的要抱抱,可他小手挥舞了半响,不见娘亲来抱,小嘴一咧,就是滋歪。
柳腰腰刚被准许起身,听到儿子的哭声忙又请罪,“陛下君后恕罪,小儿无状,惊扰圣安,请命让准公将他带出去。”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不必了,君后正想瞧瞧你家这位掌上明珠呢,不打紧。”
姜逸将儿子抱到手上,那鬼精灵立马就笑了。
君后笑道,“看着情形,姜大人在家可没少抢看公保父的活计。”
“让陛下和君后见笑了。”姜逸逗着儿子行礼。
简单说了会话,皇上赐了两个孩子一些赏赐,姜逸便携家小告退了。
李容音见皇帝端坐龙椅盯着一家四口离去的背影默然不语,便亲奉了一盏茶,“陛下有什么烦心事吗?”
“你怎样看待姜卿?”
后宫君卿可不敢随意评价外臣,且姜逸乃潜邸旧臣,天女心腹,在朝中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皇帝既问,李容音谨慎的答,“小姜大人爱护夫女,才干非常,不论是风评朝论都是极好。”
“就是极好,虚岁三十,已经坐到了二品卿,再过几年,只怕要封无可封。”
李容音暗瞅妻主冷峻的面庞,没敢接话。
“孤臣,能臣,直臣,奸臣,忠臣,你觉得她是那种臣子?”
“额。”皇帝从未同他谈过政事,看着自己殿中那副‘后宫不得干政。’铁律竖牌,轻轻跪下,“臣侍愚见,无论那种,都是陛下的臣下,君臣纲常所在,谁也不敢越了去。况且陛下英明神武,定能纵横捭阖、识人善用。”
皇帝深看了他一眼,抬手拉他起身,“你才出小月,不必跪着。”
“谢陛下体恤。”庆帝在他面前一向威严,少有温柔小意的时候,此刻容音心都跳快了几分。
“聊聊家常而已,你不用紧张。”
“是。”哪能不紧张呢,你的喜恶决定我一生命运啊。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