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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姜逸发话,试探着轻声请示,“主子,要不要传侧君身边的人问话。”
彩云是柳腰腰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那个秋叔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只要提审这两个人,肯定能审出结果来。兰英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不用。”姜逸呼出一口气,李静训三番四次帮他,定然是有图谋的,我倒要看看,柳腰腰能帮她办什么事。
“是”难道就放纵不管吗,这不像主子一贯的风格呀,兰英一脑子的狐疑。
“从今日起,府中上下在外的行踪你要时刻留意,但是明面上还是一如既往。”
“遵命。”兰英放下心来,明松暗紧,这是要追查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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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寝
柳腰腰听着院门上的通传,笑着的迎了出来,“姜娘回来的真巧,酸笋汤刚煨好,今儿日头好,姜娘是想在屋内用膳还是在院中的八角亭子里用膳?”
手上一暖,眼前人已经牵上她的手了,正仰着一张笑脸问她的意思。
他一向小心眼,动辄拈酸吃醋,但是面上又爱装出一副贤惠大度的模样出来。这些姜逸看在眼里,虽然觉得他装的慌,但她心中甚至是有几分受用的,毕竟拈酸吃醋是在意的表现,装贤惠也是想在她面前留个好印象。
但她没想到,他不止面上表现的这样娇憨可爱,背地里,他能将情敌送到婆母床上去,真是叫人三观尽毁,她上辈子看了那么多宫斗剧,都没看到有这样一招。
他到底还有几幅面孔,他对她的爱意,床底间的曲意逢迎,或许也是装出来的?她自认阅人无数,朝堂上那些人,无论多狡猾的心思,她总能看得透。以前她也觉得柳腰腰脑子笨、胆子小,却是看走了眼。
“姜娘?”柳腰腰见她半响没回应,摇了摇她的手,“你怎么了?”
姜娘盯着他的眼神好奇怪呀,让人心里毛毛的。
这张脸还真是好看啊,“没事”姜逸勾了嘴角,面上挂起了笑意,“就摆在八角亭里吧。”
“好。”院子里艳阳高炙,柳腰腰却没由来的背心一寒。他下意识的握紧了姜逸的手,往她身上靠。
姜逸照旧搂上了他的腰肢,女子掌心炙热的温度隔着春衫都能感觉到,柳腰腰的心放回了腹中。
用了午膳之后,姜逸换下官袍才让他将连翘带过来,又吩咐日冕去请姜母姜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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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寝厅堂。
连翘一进来就先在堂中跪下了,姜母姜父一来,也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尤其是姜母,面色立马就白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姜逸携柳腰腰最后到,她瞧着一屋子人神色各异,冷着脸在东侧坐下了。
“坐吧。”姜逸对着姜母和姜父道。
“哦,哦,好”姜母话都不知该怎么讲了,堪堪坐下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姜父看着妻主那模样,暗骂了句‘活该’,也坐下了。
柳腰腰目光在姜逸侧首的椅子上转了一下,那是正君的位置,但是姜逸现在正军空置,他其实也可以坐。平时姜娘总会招呼他坐下,今儿确没动静。柳腰腰无声息的踱步到姜逸身后站着,处置这样的事情,姜娘心中应该是生气的,所以忘了吧,他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说说吧。”一屋子人噤若寒蝉,姜逸便率先开了口。
姜母左看看呡嘴不语的夫郎,右看看面若冰霜的女儿,背上一个劲的冒汗,磕磕碰碰的开口,“是我,是我喝多了两口黄汤,就神志不清的误了事情,逸儿,我不是故意的。”她看女儿冷着脸,连忙举着手保证,“我戒酒,我从今日起就戒酒,以后再也不喝了。”
倒是敢做敢认,没将错处往男人身上推,姜逸面色稍愉。她没理姜母,垂眸又问了地上的连翘事情的原委。连翘哭哭啼啼的讲了一遍,和柳腰腰描述的大差不差,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凄凄切切好不委屈。
姜父听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齿道,“都是这奴才搅闹的家宅不宁,依我看,待回了淮阳,就该乱棍打了发卖出去。”
“啊……”连翘闻言,哭的更凶了,虽然姜母喜欢他,但他知道今儿这屋子里谁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人,朝着蒋姜逸爬了两下,就开始哭求,“大小姐,救命啊,奴才,奴才也是不得已的,呜呜呜”
他一面求姜逸,余光却一个劲往姜逸身后瞟。
姜母见连翘哭的这样伤心,一脸着急和心疼,再三张口,也没敢说出一个字来。
“腰腰觉得该怎么处理合适?”
站着的柳腰腰在内,一屋子人都愣住了,怎偏问他的意思?
姜父瞪向柳腰腰的眸子都在喷火,狐狸精!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估计还有一到2章就迎来文案情节。
61
第61章
◎处置◎
姜逸话音一落,几道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到柳腰腰面上,只有姜逸不动声色瞧向下首跪着的连翘,那泪水涟涟的眸子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原来是狼狈为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逸儿问他作甚,这屋子里,难道还有他一个侧室说话的份吗?”姜父瞪圆了眼睛,霍然起身。
柳腰腰面色一白,小声道,“主君说的是,家中大事还是妻主同婆母公爹决定即可。”
姜父瞧着柳腰腰那怯懦的模样,面色稍愉,但心中的气不顺,嫌恶的横了他一眼。见柳腰腰将头垂的更低了,哼了一声,甩袖复又坐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冷不丁却见女儿脸色更冷了,姜父身子一僵,心中暗骂,就这样宝贝这小狐狸精,亲爹都说不得两句了。
姜父这种甩脸子的行径*,柳腰腰不知经历了多少,早就见怪不怪,他低眉顺目,不敢多说什么,却听身前姜逸冷声道,“那父亲,您说,此事如何处置?”
语调慢,声音沉,以柳腰腰对姜逸的了解,她已经在压着火了。此时就像个炸药桶,但凡谁在扔点火星子,就该炸了。上次在书房,她看到金枝阁的账单的时候,就是这样。那时候自己还不知轻重,只一味哭哭啼啼的可怜样,以盼着她念着平日的恩爱情分饶他一回。
柳腰腰心中叹气,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傻傻的。
姜父先是瞥了柳腰腰一眼,转而看向地上的连翘,“若不是这贱蹄子品行不端,放浪妖治,家中怎会出这样的事情。我还是那个意思,如今在上京,人多眼杂,不易生事发落。先将这贱蹄子严密看管起来。”姜父又瞪了眼柳腰腰,“上次就是让他派人看管,他是怎么办事的?”
关在一方小院子里,二人又搅和到一处,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姜父眼见着自己女儿护着柳腰腰的紧,只在心里啐了一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