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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顾忌,怕你受伤。”

“不听话的法器,不留也罢。”哪吒只如此道。

瑶夭一听,他这是对火尖枪动了杀心,忙道:“他也罪不至死吧……”

“本性如此,屡教难改。”说这话时,除却评判火尖枪,他还意有所指。

瑶夭:“可是——”

哪吒打断她的话,“没有可是。”

少年手撑在冰凉的地砖上,忽而更凑近她,俊美的脸颊在她眼中无限放大,近得能看清他睫羽的轻颤,他玉嫩肌肤上细软的绒毛。

馥郁到令人眩晕的莲香将她重重包裹,他神色晦暗。

在他身后,莲灯明明灭灭,忽有几盏化入流光没入他体内,才勉强压制住那股狂躁暴虐的欲.望。

瑶夭这才恍然——原来这些灯集聚于此,是这个作用。

“瑶夭。”

他的嗓音里,带着与梦中如出一辙的危险,“与其考虑别人会不会被我杀,不如先考虑自己的处境,你同我说了半天火尖枪,可曾想过自己?”

“啊?”

“他罪不至死,那你呢?”

瑶夭看他。

哪吒笑了,笑意森寒:“若我有完整的仙身,尚可压制心神,磨平恨与怨,可如今……”

他抬手,手臂上金光裂纹遍布,如将碎的瓷,“我没有。”

“……”

他不止没有,这几天,他还会完全控制不住。

又有数朵莲灯没入他后背,可少年眸光越发幽暗,“我让你离开,你却迟迟不走。留在这里,你当真考虑过后果?”

瑶夭瞪大眼睛,瞧他逐渐阴郁的面庞,终于意识到他恐怕根本就没能压制住!她想往后退去。

可背后早已抵在门框上,退无可退。

“瑶夭,从来无人能在戏弄我后全身而退,他们都死了。”

她听见他沉如深冰的音色,一字字控诉,如跗骨之俎,“可你,你曾欺神,弃神,我用了千年时间才重新抓到你。你不知,昔年我便发誓,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你猜,这些年来,我究竟有多恨你?”

“瑶夭。”他叹道,“我真的会杀了你。”

瑶夭无言以对,有些无措,有些惶恐,她一直在心里默念:

风流债,风流债,他是债主;

莫生气,莫生气,解决问题。

半晌后,她灵光一现,想到了:“没关系,我的血好像能治你,你…你要不再试试?”

莲花灯原本飘忽晃荡着,此刻却似都停滞。

与此同时,哪吒也是呼吸微滞。

他的眼神又有一瞬呈现茫然,暗光微闪,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能在这种境况下……

还有心与他,试一试。

时间过去许久,窗外雨声滴答。

哪吒看着她,最终叹息一声,咬牙切齿,“……你还真是,不怕死。”

“我——”

话音未落,那只冰凉的手又钳住了她的喉咙,她明明那么脆弱,总是反复在挑衅他,他早该将她弄死,却一次次手下留情。

他的手不断收紧,眼神冰冷,看着瑶夭憋红了脸,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扭断她脆弱的脖颈。

一切就结束了,所谓的心有悸动,屡次三番的不该有的留情,就都不会有了。

可是他形貌凶戾,眼睛发红,一遍遍说,“你实在可恶,没心没肺,冷心冷情。”

另一手,却不由自主地轻柔抚过她的脸颊,在她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痕迹。

“你真该死。”他呢喃着,指腹沾染上她颊边流淌的血。

而后,又将那染血的手指含入口中。

“你本该死……”

看着她瞪大杏眸震惊至极的样子,哪吒品尝到嗜血的快慰,犹不餍足,倾身舔过她的耳廓,将那一道血痕尽数舔舐干净。

吻顺着脸颊,一路到她的朱唇。

“好痒。”她呜咽,面色绯红,总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你等会,你要血也别舔——”

唇印上她的,以吻封缄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哪吒吻得很重,近乎癫狂,撕咬她的唇瓣,毫不留情的力度很快叫他尝到更多血腥味,他一点点吮吸,恨不得含着她的血肉。

所有的呜咽都被他吞入口中,就连她下颌不知何时缀着的雨珠,也被他裹挟进舌间。

瑶夭痛得掉眼泪,泪和血都被他吻去,她心想着:

这真是一个像极了梦里的、血腥极了的吻。

他是真狗啊,总是咬人。

可一吻毕,少年音色清冷,忽而用一种梦里、梦外从没有过的恳求语气,对她说:“既然如此,那你帮我。”

他的手还落在她脸颊上,他在极力克制。

“瑶夭,摸摸我。”

瑶夭呼吸渐乱,眼尾的泪珠与血越发妖艳。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胸膛起伏不定,不断思索,他这话的意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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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许多小说情节。

而后,顿悟了。

有点难为情,却还是抬手,勾住他已凌乱松垮的腰带往下……

第24章 我需要你瑶夭,是你需要我。

瑶夭颤抖的手伸过去,悬在腰带上空,猛地被哪吒按住手腕。

他凝视着她,有些错愕。

“你、要、做、什、么。”

五个字,每个字都是重音,变得咬牙切齿。

他的另一只手还覆在瑶夭脸上,将她半张小脸都盖住。

瑶夭也错愕,“你不是说摸摸你……”

哪吒薄唇抿紧,再松开时,瑶夭好似能听见他磨着后槽牙,“我是说,像我一样,让你摸我。”

“哪样?”瑶夭只想到昨夜,脸色渐红,觉得他可能还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下一刻,颊边软肉被他捏起,捏得瑶夭啊呜一声,听他道:“懂了么?”

原来只是想被摸摸脸。

“懂、懂了!”瑶夭皱起鼻尖。

少年顺势放开她覆在他腰带上的手,叫她重新靠在门框上,呼出一口气,长腿一抬,将身子侧去她身边。

余光还能瞥见她绯色漫布的俏脸,真是…越看越来气。

本性如此,屡教难改。

瑶夭这便要去摸他,与他视线对上,又慌乱挪开。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低斥,更像谴责,“妖就是妖,一如经年,还是不知羞。”

他已经靠在她身边,臂肘向贴,并肩而坐。

瑶夭扭过身子看他,“哪吒大神,你别觉得你现在是待在莲华宫,世界就没变化了。”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你知道什么是二十一世纪吗?不是你那个封建年代了,我们可不兴女人摸男人一下就要羞耻那套。”

“你自己说要我帮你的,而且,你昨晚不是也帮了我吗?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她喋喋不休,面上是毫不在意。

“你管昨夜,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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