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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给他讲道理,“贺太太的做法是对的我现在只是你女朋友,家里还有你的长辈,睡一间房不好。”

一位佣人走来,微笑地对她说,“沈小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不知是贺母故意的还是怎的,给沈清芜安排的房间和贺妄的卧室不在一个楼层,极大程度上避免了贺妄阳奉阴违的行为。

沈清芜点头,“好的,辛苦了。”

她起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贺妄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内侧,意图用男色勾引,“乖乖……”

沈清芜叹了一口气,转头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你听话一点。”

后者的唇角无法遏制地上扬了一丝弧度,勉为其难地松开了手,“行吧。”

沈清芜跟着佣人走了,那间房不论是规格还是布局都不输贺妄的卧室,也有自带的淋浴间。

佣人还送来了崭新的睡衣和内衣裤,等沈清芜洗完澡后又将脏衣篓里的衣服收走了。

还有人送来了一杯热红酒,酒精浓度不高,睡前喝一小杯能缓解疲劳,助眠安睡。

她喝了两口,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下意识点开和贺妄的聊天框。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这人一定会发来好几条消息,甚至打视频过来才对,但反常的是,现在的微信消息还静悄悄的。

生气了?还是已经睡了?

沈清芜正在想要不要主动发消息过去,门锁却传来细微的响动。

她只有住酒店才会有锁门的习惯,所以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

贺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他进门后干脆利索地把门反锁了,大步朝着沈清芜走来,直接将她一把搂入了怀中,亲了亲她的唇,“刷牙了?”

她的手抵在他紧实有力的胸膛上推了推,“你来做什么?”

“很明显,和你一起睡觉。”贺妄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我偷偷上来的,没人看到,明天一早我就走,保准没人发现,行不行?”

沈清芜刚张了张口,唇就被他堵住了,男人一手圈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薄唇碾//磨着。

甜橙牙膏的味道被吞/没舔/舐,卧室内静谧无声,唯有两人的衣服摩擦和啧/啧/水/声格外清晰。

那是带有绝对侵占和攻击性的吻,贺妄身上清冽的薄荷琥珀气息将她包裹住。

他却还嫌这个姿势吻起来不够汹涌,又索性把人按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沈清芜还没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他高大的躯体覆盖了上来,和她的手十指交扣着,然后将其撑在了头顶上。

她口//腔中的气息似乎被尽数夺走,呼吸变得急促,干爽的皮肤灼热到沁出了薄汗。

不能再继续亲下去了。

沈清芜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可以了。”

贺妄的唇//舌这才退出去,但也并未远离,而是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一下沈清芜的鼻尖,滚热悠长的呼吸和她急促的吐息交缠,暧昧缱绻。

他也知道再吻下去可能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克制地没有再继续,只是用手掌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们像不像偷情?”

沈清芜险些被口水呛到,瞪了他一眼,“你不能想点好的?”

她最终还是没赶他走,两人躺在了一起,如同以往无数个夜晚一样相拥。

贺妄给手机定了一个早上六点的闹钟,明早闹铃一响他准时爬起来回自己卧室,营造一种两人分开睡了的完美假象。

“满意了?”

沈清芜眯着眼,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入睡姿势靠着他,懒洋洋地说,“还行。”

计划听上去倒是完美无瑕。

贺妄的喉间溢出了一道低笑,吻了吻她的眉心,“那就安心睡吧,小祖宗。”

两人在黑暗中相拥而眠。

窗外的月光皎皎,无声地将清辉洒向大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边的白光逐渐清晰,天幕的暗色褪去,泛起了鱼肚白。

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响起的第三秒,贺妄就伸手关掉了它。

躺在他身边的人还在沉睡,但因为刚才的铃声眉心微微蹙起了,他熟练地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等沈清芜的眉眼舒展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

给她盖好了薄被,贺妄拿着手机静悄悄地走出了房间,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孰料还没下楼,就和已经穿戴整齐的贺母对上了视线。

后者皮笑肉不笑,“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贺妄镇定自若,“您这么早起床做什么?”

“早吗?身为一个自律健康的人,十点入睡六点起床,正好睡满八个小时去晨跑健身。”贺母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然怎么会正好看到你从人家房间里鬼鬼祟祟地出来?”

“原来您看到了。”贺妄神态散漫,“那您也得装作没看到,她容易害羞。”

贺母嗤笑,“你倒是脸皮厚得能当城墙。”

她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不要脸的混账?

第193章 耍流氓

暖阳如金色绸缎般从云层流泻而下,透过窗户照进室内,躺在床上的沈清芜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眸。

她本能地侧头看向旁边,昨晚还抱着她亲的男人已经走了,唯有床单上浅浅的褶皱证明他确实来过。

看来还挺守信的。

沈清芜刚要下床,门就被推开了,贺妄大步朝着她走来,“这么巧,我想着来看看你醒了没。”

她的睡裙因为睡姿的缘故总是往上跑,薄绸的布料在大腿上层层堆叠着,露出一截匀称修长的腿来。

还没来得及把睡裙理下去,沈清芜就被裹挟而来朗姆酒香包裹住了,贺妄那双经络清晰的手按在了她的腿上,小麦色和雪白的肤色对比强烈,莫名带着几分缱绻欲色。

她推了推他,“大早上的,你做什么?”

他的指腹轻轻蹭了一下她皮肤才松开,低头在唇角落下一个吻,一本正经地说,“耍流氓。”

能把这三个字用如此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的人还真不多,贺妄无疑就是其中最脸不红心不跳的那位。

沈清芜将裙摆理下去,垂顺的长裙盖住了雪白的风光,只将一段细腻润滑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她看了一眼时间,快八点了。

总归是在别人家里,一觉睡到中午不太礼貌。

她踩上拖鞋,“贺太太和贺爷爷醒了吗?是不是快吃早饭了?”

贺妄没跟她说他六点从她房间溜出去,正好撞到母亲的事,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他们睡得早起得也早,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醒了就让厨房准备早餐就行,不一起吃。”

沈清芜还以为他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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