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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厉声呵斥,“你放开她——”

贺妄停下脚步,踩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你大可以追上来试试,只是不知道祁家能不能承受住后果。”

沈清芜给了祁遇一个隐晦的眼神。

走,别管我。

但没曾想,她这个小动作还是被贺妄发现了,后者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脸颊,让她被迫和他视线相交,语气阴恻恻的,“都这时候了还要和他眉目传情?”

沈清芜脸色一冷,抬手又要给他一巴掌,手刚抬起来,细白的腕子就被男人一把握住了。

他面色冷峭,握住她手腕的大掌稍稍用力,“打上瘾了?”

男人将她放下来,将她压在墙壁上,随即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力道,这次是裹挟着满腔醋意和怒火的,仿佛是把她当成了一块肥美的肉,粗暴蛮横地啃咬,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似的。

没过一会儿,沈清芜就尝到了浅淡的铁锈味。

她屈膝往男人的下身狠狠一顶,却被后者察觉到了用意,单腿一压,又挤进她的双膝之间,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我们已经分手了。”

贺妄松开她的唇,用指腹抹去了她唇角的水渍,“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结束了?”

男人的拇指压在她的唇上并未离开,甚至还颇具威胁和暗示意味地碾了碾。

沈清芜垂眸,眉眼含霜,语气轻嘲,“你身边又不缺女人,何必呢?”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还不知道她曾经利用过他。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动气起来不知是何种场面。

贺妄的手往下挪动,捏住了她的下巴,指骨收紧,强迫她抬头。

“沈清芜。”贺妄眉眼间堆积着沉沉的阴云,“你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儿耗。”

说罢他低头又要吻下来,沈清芜竟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的薄唇贴了上来。

贺妄还以为她在服软,心底的火灭了些。

然而下一秒,沈清芜就屈膝在他的小腹重重一抵,他闷声一声下意识松手时,她再一把推开他,眼疾手快开锁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贺妄的眉心重重跳了跳,眸底攒动着汹涌的暗火,“沈清芜——”

隔着一道门板,沈清芜对着玄关处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唇,殷红又水润,上面还被疯狗咬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她轻挑眉尾,“面对敌人要学会示弱,使其放松警惕,最后一击毙命,这是你说的,难不成自己忘了?”

说完,沈清芜正打算去找点药给自己涂一涂,刚走出去两步,就听见门发出一声巨响,连带着窗户似乎都跟着震了震。

“砰——”

又是一道巨响。

门板摇摇欲坠。

“咚——”

脆弱不堪的门板以一种惨烈的姿态被踹开了。

贺妄眉目阴鸷,慢条斯理走进来,“那我有没有说过,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无用的。”

沈清芜不知是先惊讶于这门的质量为什么会如此不堪一击,还是先面对贺妄周身汹涌的、铺天盖地而来的暗火。

下一瞬,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被男人拢着腰扛在了肩上,随即走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贺妄扯松了领带,因为力道过大,甚至将衬衫上的两颗纽扣也扯掉了,掉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沈清芜头皮发麻,“我们已经分手了。”

男人的大掌捏住了她的脸颊,虎口压在她的唇上,“我不同意。”

她张开口,狠狠咬上了他的虎口。

后者吃痛地皱了皱眉。

她没收着一丝力道,他的虎口上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齿痕,似有血迹渗透。

贺妄面上涌动着几分薄怒,幽深如夜火的眸落在她身上,黑得吓人。

他抓住沈清芜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拽,因为这个动作,沈清芜陡然失去了平衡,职业套装裙往上一滑,露出一截散发着如玉般光泽的大腿来。

贺妄喉结滚了滚,高大的身躯压了下去。他嗅到了熟悉的冷香,被嫉妒的火烤炙得生疼的五脏六腑似乎得到了抚慰。

他俯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带着警告,“别自讨苦吃。”

沈清芜再次不甘地咬上了他的脖颈,语气带着讥诮,“那要我怎么样?欢天喜地地伺候你?”

贺妄“嘶”了一声,掐住她的脖颈。

就在沈清芜以为他要掐死她的时候,男人的大掌滑到了后脖颈,不知用力按到了什么穴位,她只觉得后颈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意识就模糊了。

第45章 你会后悔的

万米高空之上,贺妄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匍匐在膝上的人的脸。

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沈清芜似乎完全没有因此事烦心,身形并未消减。

甚至还对别的男人露出那样的笑容。

一想到这儿,男人摩挲的动作重了些,沉睡的人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就睁开了双眸和男人对视上了。

顿了一秒后,沈清芜猛地坐起身,意识到她此刻正在飞机上。

贺妄扶着她光裸的肩,“别想了,你跑不掉的。”

沈清芜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

一件奶白色的吊带低胸睡裙,裙摆堪堪盖住大腿,胸衣做了半透明蕾丝设计,春光乍泄了一大半。

没错,她的确跑不掉了。

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大街上,会被人以有损市容的罪名报警的程度。

她的手刚抬起来,就被贺妄一把握住举过了头顶,男人顺势掐着她的后脖颈,强硬又凶狠地吻了下来。

沈清芜也是毫不留情地合紧牙关,尝到了血腥味弥漫于唇齿之间。

贺妄单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渍,湛黑的眸在血的刺激下亮得吓人,他锁牢了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在座椅靠背上,嗓音喑哑,“有本事你就咬死我。”

几近啃咬似的亲吻,来势汹汹,连一丝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发了狠地要剥夺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芜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贺妄才松开了她,一只手慢条斯理又旖旎难言地蹭了蹭她纤细的脖颈,“你乖一点,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之前的事”自然指的是她忽然提出分手,然后一声不吭地跑去了海城。

沈清芜疏离的眉眼微蹙,“送我回去。”

“你觉得可能吗?”贺妄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轻轻点了点,“老实点,别想着跑,再跑腿打断。”

沈清芜浑身上下的线条都紧紧绷着,脖颈的弧度没有低下去分毫,是十足的防御、抗拒的姿态。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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