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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要真的觉得抱歉你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有,历史总是不及格的人,说出来对奥赫玛了解的话想来也是不可信的。”万敌面无表情,却还是将选择权交给了微生月薄,他低下头,看着眉心微微折起的微生月薄,“阿月想去哪里?”

微生月薄将杂乱的思绪敛去,抬起脸对他笑,“都可以呀,我对这里不了解,你决定就好。”

他总觉得自己好困,但是城里的天还是亮着的,他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时间。

微生月薄:?

这个时间和这个天色对不上啊,难道这里也有时差?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站不住,干脆往万敌身上扑,“我好困啊迈德漠斯。”

万敌神情微变,现在已经是离愁时了,城中的生产活动已经止歇,生活习惯良好的人或许现在已经开始歇息了。

奥赫玛人全都已经习惯了整日的光明,但阿月今日才到这里来,想来还不习惯。

更何况阿月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又被他们带着见了阿格莱雅,想来已经身心俱疲。

困倦也是正常的,万敌伸手接住要从自己身上滑下去的微生月薄,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那我们回去休息,明日再出来熟悉环境,阿月,你觉得呢?”

微生月薄闭上眼睛就不想再睁开,白光有些刺眼,他把脸往万敌的怀里藏,声音也变得含糊,“嗯……”

万敌伸出手抱住眼睛眯起就要睡过去的微生月薄,护着他的头,为他遮去刺目的日光,而后他看向白厄,“看来救世主今日想献殷勤也没办法了,回见。”

说完也不管白厄心中是如何想的,直接把人抱起来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白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阿月被他抱在怀里,细白纤长的手在另一边垂落,又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抓住,将整个人全部拥进自己的怀中。

他脸上一直爽朗的笑落下去了。

他和万敌从认识起就亦敌亦友,现在,那未能完全消减下去的好胜心又升起来了,这次却不是对战斗的好胜。

不,这也是一场爱人争夺战。

他以前并不是非要比较各高下,现在也是如此。

阿月,我可是很讨厌输掉的。

白厄轻笑一声,这么多年没见过了,只是一点基础而已,他知晓梦里的阿月所有的喜好,梦里的阿月和现实中的阿月是同一个人,或许他重新追求爱人的第一步可以从投其所好开始。

他记得自己的库房里收藏的有和阿月颜色一样的宝物,回去仔细找一找吧。

阿月很喜欢和自己颜色相近的事物,无论是人还是物,或许阿月也会喜欢奇美拉?

白厄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又想起数日前在英雄浴池时和万敌的那场对话,若是万敌再健谈一些,自己是不是就能更早知道梦中的爱人和万敌的关系了?

但那个时候知道好像也没什么用。

嗯?

白厄敏锐地回头,他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但回头看去,那道视线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是阿格莱雅……

白厄心中开始警惕,那到视线带着黏稠的恶意。

他不清楚视线的主人是谁,就算是元老院的人,即使他们对黄金裔不满,也不会在阿格莱雅的眼皮子底下用饱含恶意的目光看人。

找个时间和阿格莱雅说一声吧,就怕是潜伏在圣城中会对翁法罗斯造成威胁的外来者。

至于现在,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在他离开之后,不远处的墙体后面一角黑色衣袍一闪而过,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回到自己的私人浴宫,万敌顿觉有些棘手,阿月已经完全睡过去了,手却紧紧拽着他身上的首饰,是不安稳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蓝宝石项链被爱人紧紧握住,根本弄不开,急的他身上都冒了汗。

面对黑潮造物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到这样棘手。

万敌对着床榻,不知道该怎么将爱人放下去。

最后只能轻叹一声,将人抱着去做了洗漱。

这个过程很煎熬。

许久未见的爱人就那样乖顺地睡在自己怀中,呼吸平稳,面颊因为熟睡泛了红,很可爱。

明明早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却在爱人面前又变成了毛头小子,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根本没办法静下来。

软香在怀,身体起了让人尴尬的反应。

万敌垂眸看了一眼安睡的爱人,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是带着怜爱地亲了亲爱人的脸。

他把被阿月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首饰摘了下来,这样一来,也就能将爱人放到床上去了。

他去衣柜里找了一套面料舒适的睡衣,然后轻轻推了推微生月薄,“阿月,换下衣服再睡。”

微生月薄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万敌在喊自己,但他太困了,根本醒不过来。

他翻了个身,将耳朵捂住,假装没听见。

万敌看着他的动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虽然他确实很想给阿月换衣服。

但他总觉得这是在趁人之危。

不换衣服,任由人就这样睡觉,肯定会不舒服。

他没办法,只能又喊了两声。

微生月薄被他喊得不耐烦,循着声音拱到他怀里,伸出手去捂他的嘴,“……吵。”

万敌顺势亲了亲他的手心,“阿月,那我帮你换衣服了?”

微生月薄声音带着困倦:“……呼……嗯……迈德漠斯,不要吵我。”

万敌抓住他打过来的手,久违地生出了无奈的情绪。

男人的目光如鹰隼,在那略显单薄的躯体上巡视着。

阿月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单薄而又青涩的,如同玉石一般的珍贵白皙,很容易就让人心中升起欲。

他熟悉阿月身体的每一寸,他也不否认,对自己的爱人会产生欲望。

他知道阿月的身体哪里最敏感,知晓最深处会顶到哪里。

男人宽厚的,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手覆盖在腰腹上面,有些痒,微生月薄在梦中伸出手来抓,手腕被按住举过头顶,禁锢住了。

那不着寸缕的整个身躯都落入男人的眼底,瓷白的肌肤光滑细腻,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光亮,在朦胧的微光中,眼尾的红泛着春潮。

曾在幕匿时,他们肌肤相亲,万敌会在那莹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小心翼翼的,横冲直撞的,充满爱意的。

万敌眸光微沉,金色的双眸涌动着更深的暗色,最终,他只是虔诚地在微生月薄的心口处落下一个吻,然后为爱人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他这里没有适合微生月薄身形的衣服,这套睡衣是他的,对于微生月薄而言明显大了许多,一有动作就能看见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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