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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硬,顺着裤腿管一点一点往上爬,冰冷的,坚硬的鳞片接触到微生月薄的小腿,缓慢的在肌肤上游移,摩挲。
圈住小腿还不够,它一直挪到了大腿上,在腿根暧昧的滑动,像是在爱抚。
微生月薄抓狂:“我说了你也不信啊!”
“还有把你的尾巴挪开啊啊啊啊你个臭流氓!!”
丹恒微讪,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你往日最喜欢我的尾巴。”
“我现在不喜欢!”微生月薄抓了抓自己的发尾,突然惊喘一声,他瞪大眼睛看向丹恒,指向对方的手都在颤抖,“你……你!”
龙尾严丝合缝,被衣衫遮挡住,丹恒却能从尾巴尖上传来的润湿的柔软的触感感知到尾巴去了哪里。
他的耳朵也红了。
咳,尾巴已经习惯这样了。
但很显然微生月薄并不习惯,甚至因为某种刺激忘记了很多事情。
丹恒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尾巴,微生月薄撑着旁边的靠椅生闷气。
这些人!怎么都这样!?
这到底是哪个混蛋的梦?
微生月薄敢确定,这绝对绝对不会是自己的梦。
丹恒思绪飞速运转,他想起微生月薄脱口而出的吐槽,他的意思是大家都处于梦境之中。
这个在梦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关于梦境,他能想到的只有梦想之地匹诺康尼。
“阿月是想说,我们现在都在梦里,像匹诺康尼那真实的梦境之中吗?”丹恒问出了口,观察着微生月薄的表情变化。
微生月薄看他还知道匹诺康尼,松了半口气,“嗯。”
丹恒的表情更奇怪了,“可是现在,距离上一次星穹列车受邀参加谐乐大典已经又过去七年了。”
七年?!
微生月薄根本不信这话,他不听王八念经,“我不和你说,你也出去。”
丹恒如何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万一自己离开后微生月薄又想跳楼怎么办?
“不会跳的,让我自己静静。”微生月薄揉了揉眉心,沉着气思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的梦,还是别人的梦?
没有人能回答他。
他想要从梦中醒过来,需要做什么呢?
丹恒还是不放心,但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出门去就给其他人发了消息,微生月薄这种状态明显不对劲。
看样子真的是受到刺激才以为自己还在匹诺康尼。
最近有谁带他去匹诺康尼了吗?
丹恒瞬间锁定了两个目标,阿哈和穹。
这两个一个星神一个无名客,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这两个最有可能带着阿月去他想去的地方。
算了,还是让大家一起先讨论一下如何是好吧。
他没有通知星神的能力,但他知道,在会议桌上,祂们会出现的。
微生月薄并不知晓丹恒的所作所为。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所以到底为什么啊!!
“阿月。”旁边的空间传来波动,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漂亮的花朵在微生月薄身边绽放开来,突然出现的药师微微弯腰,捏起一朵花放到微生月薄的手心里,“何事如此烦心?”
微生月薄注意到药师身后跟着一个人,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他当初在罗浮仙舟时见到的那个跟在卡芙卡身边的人。
好像叫阿刃?
他的目光太明显了,药师侧了侧身,挡住了跟随祂一起来的人,轻轻挑起微生月薄垂落的发丝,“阿月缘何不看我?”
“就长那样,有什么好看的。”微生月薄正烦着呢,把祂的手拍开,没好气地白祂一眼,“你来做什么?”
药师笑起来,“听闻欢愉和毁灭之主惹你生气了?祂们叫我来瞧瞧我们的好阿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微生月薄盯着药师的脸,那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意,还隐约有些宠溺,并无不妥之处。
这个梦会是药师的吗?
微生月薄无法确定,他低头看着药师递给自己的花,余光又瞥见了旁边站着的人。
藏青色头发,发尾是干涸的血一样的暗红,还有一双琉璃一样的血色瞳孔。
微生月薄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所以这个星核猎手为什么会和药师一同出现?
“阿月不是吵着要见倏忽?甚至还把我从床上赶下去了。”药师似笑非笑,轻轻啄吻着微生月薄的手背,目光缱绻,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他已被倏忽同化,如今,他就是倏忽。”
微生月薄眯起了眼睛,药师最在乎的就是当初用倏忽的名字骗了自己,这件事祂耿耿于怀,怎么可能会同意将倏忽找来,甚至——
虽然微生月薄并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这位星核猎手,但事实确实如此,一个替代品。
这个有着和利刃一样名字的男人,沉默无声地盯着微生月薄,他的眼睛像是追捕着猎物行动轨迹伺机而动的狼眼,稍不注意就会扑上来撕破人的胸膛,咬碎人的头骨。
至少确定了,这绝不会是药师的梦。
若真是药师的梦,那这里就不会出现其他人了,只会有他和药师两个人,什么阿哈岚纳努克,还有那些在药师眼中不过凡民的人类,统统都不会出现。
微生月薄又想叹气了,他朝药师摇摇头,“算了你走吧。”
“阿月这就要赶我走?不喜欢阿哈,也不喜欢我了吗?”药师越靠越近,那张无喜无悲的脸像是带着摄人心魄的缥缈的幻术,微生月薄看着祂的那张脸,仿佛藏在雾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祂放出了藤蔓,带着纤细绒毛的草茎缓慢游移着,像是有吸盘一样,缠着绕着,将微生月薄又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拉近了一些。
突如其来的变得更加馥郁的花香让微生月薄有些呼吸困难,他迷蒙着眼,努力维持着清醒的思绪,咬住了舌尖,声音拔高,“不喜欢!”
药师的眼中带着遗憾,还是松开了。
祂轻叹一声,伸出手轻轻点在微生月薄心脏的位置,那微凉的指尖却仿佛带着火,让微生月薄瞬间烧起来。
丰饶之主的那双眼睛倒映着微生月薄的身影,祂手中稻穗浮现对准微生月薄挥了挥,淡金色的光点落在微生月薄身上。
祂居高临下地看着爱人,语气淡淡,“阿月,此梦非梦。”
“早些醒过来罢。”
药师离开了,只有房间里飘落的清丽花瓣昭示着祂出现过。
刃却没有跟着药师一同离开,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柄藏锋的剑。
微生月薄按住跳动的心脏,有些不解,纤长浓密的眼睫颤动着,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阴影。
药师是什么意思?
祂知道这是梦境吗?
“走了。”刃靠近,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