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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穿着红色服饰的兔子模样的生物喊了几声它身旁正在发呆的人,还伸手拍了拍他。
对方撑着天台的栏杆,狂风将他的头发吹乱,衣衫随风猎猎作响,让他看上去有种野性的美。
“外面要下雨了,该回去了,阿月还在家里呢!他长的那样漂亮,要是被教廷或者王室发现了就糟糕了,他一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帕。”
“嗯?”被称作阿基维利的人也是少年摸样,银灰色的长发随风而动,露出被遮掩住的金色眼瞳,“嗯,他是很……漂亮,大概。”
“我没有问你这个问题啊帕!”
在家里借宿的人的面容在阿基维利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将测绘的纸笔收好,拍了拍发皱的衣摆,语气温和,“是该回去了,帕姆。”
“看样子会下好几日的雨,我要先去检查看看地下室的排水系统。”
“可不要因为这场急雨阻断了我的计划进程。”
“好吧。”帕姆对他摆摆手,它对阿基维利的研究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有一天阿基维利要离开裴伽纳的话,它也一定会跟着的,毕竟没有谁能忍受在这无比压抑空寂的世界生活然后死去。
至少它不能。
阿基维利会去哪里,它也会跟着一起的。
嗯,再带上阿月。
他们三个,少一个都不行。
它还是先回家去看看阿月吧,可怜的阿月一个人在家里,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阿基维利检查完地下室的排水系统,然后打开防护罩将半成品的列车保护起来,就准备回家。
风呼啸着,树木枝丫在风中东倒西歪,整个裴伽纳仿佛都被笼罩在阴霾之下。
口袋里沉甸甸的,有些零件被他顺手装了起来,忘记放回去了,现在再去地下室好像有些不合适了,他不想淋雨。
算了,带回家去吧。
没想到还是没能在大雨落下之前回到家,疾风骤雨来的迅猛,将他整个人都淋湿了。
帕姆早已经回到了家中,小小一个就撑起了家中的重任,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做饭。
那个漂亮的天外来客坐在窗边,脸贴着窗,雨水模糊了他的面容,将他衬托的更加不似真人,像是沉在海底的妖。
阿基维利从雨中踏步归来,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鲜亮的颜色,是与整个裴迦纳都格格不入的颜色。
这场大雨或许阻隔了卫队的巡逻计划,他没有遇到卫队,一想到那些人他有些就心烦。
阿基维利幼时早慧,过早的看穿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但没人能理解他,所有人都想让他变得正常。
父母对他的事情很上心,为了不让他显得异端,严令禁止他再在外人面前说那种话。
然后将他送去教会学习,他也收敛了锋芒,学会了变得和那些愚钝的人们一样,接受着教廷和王室的洗脑。
只是这样却不能够让他放弃向其他人传播灵慧,他想在这个扭曲压抑黑暗的世界开辟一条全新的道路。
在没有遇到微生月薄之前,他其实已经在暗中打算离开裴迦纳,去往天外之外。
帕姆,便是他着手研究冲破裴迦纳屏障的列车时出现的。
只是微生月薄的出现,让他更加确信了,天外之外并非一团漆黑。
他加快了脚步,推开门回到了家中。
那只漂亮的精灵,便回首朝他露出笑来,“阿基维利,欢迎回家。”
“嗯。”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就再没人等他回家了,清清冷冷的,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回到家里总会有一盏属于他的灯。
微生月薄的出现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晚餐是很简单的面包牛排和土豆泥,帕姆的手艺有限,做出来的东西谈不上特别好吃,顶多算是能够入口。
但阿基维利和微生月薄都没有提出异议,毕竟吃白饭还不打下手的两个家伙没有资格提意见。
“阿基维利,你造的飞船什么时候才能完工啊。”微生月薄搅拌着土豆泥,撑着下巴有些不高兴,“我还要回家去,我们精灵族的庆新日快到了,我要回去给小家伙们洗礼呢。”
他眼巴巴的,他自己的飞船在航行中遭到袭击坠毁,他也因此落入了阿基维利家里的花园里。
足足昏睡了一个月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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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剔透澄澈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阿基维利,让他也有些压力,但他并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或许更久。”阿基维利只是这样说,“抱歉,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甚至微生月薄每日都只能待在家里,连晒太阳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只因为阿基维利清楚,若是被教廷发现了微生月薄的踪迹,那么自己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也见不到那抹鲜亮的颜色。
心中的涟漪一闪而过,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在外面总是会走神,见到漂亮的好看的物品也总想带回来给他。
阿基维利莫名就觉得那些微生月薄会喜欢那些闪亮亮的东西。
微生月薄收到他的礼物后总会回礼,他没有问过那些礼物是从何而来,只是专门弄了个柜子来摆放那些礼物。
他们的感情在日渐一日中叠加变深,终于在某个夜晚,看着在门口迎接自己回家的微生月薄,阿基维利没忍住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轻吻。
这个吻好似蝴蝶,扇扇翅膀,带来了无限暧昧。
屋里没有开灯,帕姆已经睡下,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屋外的月光倾洒下来,月下看美人,带着朦胧的媚意。
没有点灯,明暗都混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目光拉扯着,呼吸是滚烫的,吻也是滚烫的。
唇舌是烫的,脸也烫,耳朵更是像要被烫化,藏在头发里,连带着冰冷的发丝也变得灼热。
黑暗吞没喘息,带起了水声,蒙蒙的,床像划破大雾天气下水面的船,摇晃的厉害。
微生月薄的手被抓住,攥紧,细密绵长的吻落在上面,带起一阵痒意。
记忆的后半段带着歇斯底里的,像是世界明天就要末日降临一般,疯狂的爱。 w?a?n?g?址?f?a?B?u?Y?e?ì???ū???€?n?2???????5?????????
他们在家里各处都留下了痕迹,踝骨的落吻含情,欲望走投无路,用吻折磨人。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月亮在眼底跳舞,旋转旋转,摇晃摇晃,变成了碎片,倒映在洇着欢愉泪水的眼里。
那日过后,阿基维利外出还是总想着微生月薄,但好像又不一样了。胸口总泛起甜蜜的忧愁,他在研造虹车的时候频频走神,惹得帕姆都有些好奇。
“我和阿月在一起了。”阿基维利看着手中的工具,想的却是微生月薄软的唇,纤细的腰,柔顺如绸缎一样的发丝,雪白的面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