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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他仨天天见面,但完全不觉得腻,眉梢眼角全是快活之意,说到逗趣处,仨人一样的笑点,莫名其妙的就一起笑起来。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但他们这是四边形。

刘彻忍不了一点。

“卫仲卿!霍阿言!霍去病!”

卫青恍若梦醒,才注意到刘彻,立马就笑。

刘彻很快被哄好了。

霍去病觉得刘彻愈发不要脸,但他舅舅显然乐在其中,所以他不管,把自己的蛋糕三两口吃完,闭上了眼睛,作假寐态。霍彦比他躺的还早,甚至还贴心地给自己戴了耳机。

车窗外飘起小雨。

他本来是想假寐的,谁料真枕着霍去病胳膊睡着了。

两人睡得昏天黑地,半大小子,能吃能睡,卫青也是睡得很香,可见是真当休假的。

突然,一阵咔嚓声音。

霍彦抬头,霍去病也抬头。

两人直直对上刘彻的镜头。

刘彻爱炫耀,尤其他的仲卿,去病和阿言那是他的大骄傲。

见二人醒了,就道,“哟,小公主们醒了!”

霍彦与霍去病默契的移开视线,活像两只矜贵大猫,抖抖毛,从你面前高贵冷艳离开。

弹幕瞬间炸成烟花。

[阿言,看我!看我!!!]

[江东有二乔,大汉有双子。]

[去病爱你、超级爱你、爱你到天昏地暗、爱你到盲目、爱你到海枯石烂,爱你~]

……

霍彦他们一路跋涉,从陆路转水路,好不容易寻到了地方。刘彻当天就要下海,脱离节目组,自己拿了个手机准备直播。

卫青和霍去病没啥意见,霍彦也没得意见,四人溜达上了游舰,决定纵享人间。

咸腥的海风裹着潮湿水汽扑面而来,远处岛屿轮廓若隐若现,刘彻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定制西装领口,转身对身后三人道,“朕带你们吃原汁原味的海鲜去!”

驾驶座霍去病面无表情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在阳光下镀了层金边,衬衫下隐约可见放松的腹肌轮廓,很明显他心情不错。

霍彦今天穿了件浅蓝色T恤,此刻正被海风吹得衣角翻飞,露出截纤细腰线,晒着太阳,蹲在船上钓鱼。

反正,来都来了。

总归不会饿死,他还有吃的,再不济,他还能把刘彻细细做成饵料拿去钓鱼,呵呵。

他拎起一条寸把长的小鱼放进桶里。

旁边卫青突然打了个喷嚏,揉着泛红的鼻尖,迎着风问道,“阿言,天气预报是不是说今天有阵雨?”

霍彦嗯了一声,很是平静。

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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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震惊,声音提高八个度,“阵雨还出海!”

妈耶,这是什么船,赶着去送命啊。

“放我下去!”

卫青很平静的疑惑,霍去病也很疑惑。

“阵雨不能出海吗?”霍去病问道,“我上次就是暴雨出海,可带劲儿了,像是在驯服野兽。阿言,好玩的。”

霍彦服了,他看向卫青,卫青回了他一个笑。

他和去病一起去的。

霍彦无奈至极,喊刘彻,“刘董!你也不想活了吗!”

“朕在这里,有啥危险。”刘彻示意他来口香槟,“先喝酒,一会咱就登岛了——"

霍彦的脑子嗡嗡的。

他是多想不开,他是得多傻才能上这仨人的船。

“我这辈子有你们,够够的了。”

他自暴自弃,刘彻还贱兮兮地给他递香槟。

然后天空骤然阴沉,铅灰色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阳光,原本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两米高的浪头。

游艇在惊涛骇浪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霍去病一个箭步抓住栏杆,稳的很,卫青从旁协助,二人全力加速。霍彦扶着栏杆稳稳站着,另一只手肌肉绷紧把身后跌了个大马趴的刘彻拎起,拽到身边。

雨劈头盖脸往脸上呼噜,霍去病和卫青跃跃欲试。

霍彦扯开应急柜,海水却突然灌进船舱,他当机立断默默把自己的救生衣绑紧了。

在剧烈的颠簸中,刘彻看到自己限量版腕表表面裂开蛛网纹,紧接着就被浪头拍进刺骨海水。

“我的表!”

来不及为表哀悼,黑天无光,他整个人就被雨水糊一脸的霍彦当行李箱提起,往岛上甩。

“阿言!”

他喊的声音大,但风声更大,霍彦以为他搁后头呢,把他甩出去的同时,还勉强回头哄了一下。

“你给老子坐好!不用你动,马上到了,老子扔个行李给船减下重!”

这辈子有了。

刘彻第一次体验失重,飞了出去,落在小岛边,脸正着地,好在霍彦以为他是最后一个行李,没接着扔行李往他老腰上砸。

霍彦确实精于计算,霍去病他们确实已经把船驶到岸边,他那时候扔行李减负重,正巧让船一鼓作气,驶上小岛。

又是一次浪头,他们一起被冲到小岛十几米的白沙地上。

霍去病和卫青单手翻船,黑天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霍去病凭直觉来摸他幼弟,“阿言!阿言!”

霍彦用自己黏糊糊沾手的手指也凭直觉拽着他的手,把他手上的“刘彻”递给霍去病,“阿兄,姨父估计没气了,都没声了,我心肺复苏了,还是没气。 ”

霍去病掐着“刘彻”的腰,往上掂了掂,“腰这么粗,姨父是被泡发了吗?”

卫青也来探,他摸了摸,冰凉,坚硬。

良久,他退了一步,如丧考妣,道,“这都硬了。 ”

死都不能再死了。

卫青沉默的哭泣,他一时之间缓不过来。

这好端端的,人没了。

霍彦开始翻找湿透的大衣,他记得有个手电筒,一会儿有光,他再找找行李,给姨父点体面。

霍去病又默默作心肺复苏。

他仨emo,而旁边跟行李箱躺一起的刘彻是被脸颊上的刺痛惊醒的,他艰难出声,气若游丝。

“仲卿~,去病~,阿言~”

黑暗中眼睛失去了作用,耳朵就会无比锐利。

霍彦听见了这一声,吓得抱着霍去病。

“哥,姨父回魂了!”

霍去病也听见了,他拨了拨“刘彻”,难掩悲伤道,“没事儿,是姨父没活够。”

霍彦哎了一声,又把自己的大衣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一个小手电筒。

这小电筒泡了水,灯一闪一闪的。

三人就是灯看刘彻的“遗容”,难掩悲痛。

霍彦的手越来越近,卫青的眼泪糊满眼,“阿言,不看了,不看了。”

霍彦的手颤抖着,他刚要收回,就被霍去病拽住腕子。

霍去病破泣为笑,引他俩来看。

这躺着的哪里是刘彻,就是一个行李箱,这行李箱被别出心裁的刘董用自己的衣服料子包了一圈。

霍彦的心松了下来。

“就我扔行李时落下了。姨父还搁船里呢。”

霍去病和卫青点头,往船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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