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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国家打穷,现在霍彦给他开了条新路,让他站着也能把钱凑了。
这才是以战养战!
从此以后,霍彦都没想到他阿兄从以前的带不走就久绝后患,开始变成了带走,带走,都带走。甚至发明了四处牧人,驱回大汉的战策。
当然,霍彦现在还不知道霍去病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举双手赞成,毕竟他还打算靠卖其他人解放大汉奴隶呢!
这一仗实在打得漂亮,霍去病被气急败坏的刘彻气急败坏的加了食邑,始作俑者霍彦因救冠军侯,又加上机械渡马被霍去病记了下来,加上他们比历史上精良的不少的马具装备让他们伤亡减少了很多,杀的匈奴人多了很多,还有刘彻欠的巨款。一圈下来,霍去病给霍彦排在了第二位,正式为自己幼弟请封侯。
刘彻一边给霍彦想封号拟旨,一边骂。显然是气着霍彦让匈奴跳舞恶心他,他气性大,心眼小,记性好。
文艺青年就是这样的,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一天到晚的,情绪充盈,不喜欢的人,你要是得罪他,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都能扒出来,给你定罪,偏偏还不说,就等着弄死你。田蚡和前几个丞相就是这样没的。
别问霍彦怎么知道,因为他和刘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霍彦早做好回来被阴阳怪气的准备了。
谁料刘彻来了招釜底抽薪,他不和大将军告状,他专挑卫长君,卫子夫告状,把自己扮成了委屈求全的老父亲,平白逆子气他。
卫子夫的嘴角微抽,嘴里表示一定要严惩。实际心里想的全是孩子还小,又吃了苦,谁舍得骂。
她心里这么想,卫家人心里都这么想。
面完天子与皇后的第二天,卫步就捎来了卫少君让去卫家吃饭的消息,霍彦缩了缩自己的白脖子,那脖子上还有道疤。霍去病也恨不得把脸捂上,因为他眼角处也划了道小口子,现下还泛着白。
这伤很快就好,但是家里人肯定吓到,年事已高的外祖母又得哭。
卫步也注意到他俩身上的疤,眼一下子酸起来。
“去病,阿言,怎生伤的这么重?”
他摸了摸霍去病和霍彦的伤,叹了口气,“好孩子,先找个东西遮遮吧。”
霍彦和霍去病打扮好了,才被卫步带着回了卫家。
卫家与长平侯府没法比,但在长安也算是大宅子了,现下住着卫长君一家子和卫媪。卫长君身体不好,常年吃着霍彦的药,卫媪年纪也大了,两人都喜热闹。故而偌大的卫家,小辈们玩闹声,屋里打牌声,闲聊声,还有灶台上的火声,不绝于耳,倒显得宅子小了。
霍彦和霍去病一人戴着丝巾,一个带着面具,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进来了。跟着卫少儿的霍光小跑扑着霍彦怀里,“仲兄!”
霍彦摸他的脑袋,“最近好像长高了些!”
霍光的脸红扑扑。
霍去病扫了一眼,心说阿言哄孩子,就两个月,兔子都不一定长出腿,更何况人。
霍彦与霍光说了几句话,便让他与卫伉他们去玩,自己则与霍去病进了屋。坐在屋里玩牌的卫少儿一见兄弟俩,大惊失色。
“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毁容了!”
一时之间,击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要扒拉两人。
霍去病的唇紧紧抿起,然后揭了自己的面具,众人松了口气,“只是个小疤,没事儿,没事儿。”
然后虎视眈眈向霍彦,霍彦无奈把自己的丝巾解开。
寸把长的小疤让卫家人啼笑皆非。
卫媪笑盈盈,她左瞧右瞧两人的疤,笑得更开心了,她冲众人道,“他俩向来完满,样样都好,谁不以他俩为傲,但就是太完满,我总担心他俩会被天收去,而今有一道小疤,缺点好。”
众人都点头。
缺点好,缺点增多寿数才好。
卫长君咳了几声,才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缺点好,不惹天妒。”
卫青也是笑模样,所有人都是笑模样。
霍彦和霍去病卸下满身疲惫,坐在卫青旁边,上手打牌,搓麻将。
然后卫青和霍去病被赶下牌桌。
“快来帮我!”
霍彦呲个小白牙,叫霍去病。
“我又输了!”
[臭牌篓子。]
[哈哈哈,阿言的丝巾是文君姨姨的。]
[还有朵花花。]
……
霍彦和霍去病不光没受到严惩,反而得到了长辈们喷发的爱,在卫府过得又潇洒又快活。
有人欢喜有人怒,眼见他俩越来越舒服,刘彻牙都咬碎了。
不中用了!哼!
随即一道妙计浮现在脑海。
他带着卫青去甘泉宫玩几天,太子监国,朝中事全托新出炉的泰安侯和冠军侯并着三公酌情处理。
霍彦从卫青回来时,听见宣旨的天使,说完前半截喜气洋洋的脸登时黑了。
霍去病也麻了。
这报复太猛烈了点。
霍彦赶鸭子上架似的被迫接手卫青的内务,他活人微死。霍去病接手卫青留下的庞大军务,死人微活。
站在主持廷议的丞相身后,霍彦第一次觉得这破家,狗都不回。
值得一提的,丞相换了,从公孙弘小老头换成李蔡了。
公孙弘留在了河西之战时的春三月,他年纪太大了,这个汉武帝时期第一位非功臣贵族出身的丞相,一生奉行节俭惜民,虽与刘彻政见不合,但一生圆滑屈从,尽到了丞相的责任。
霍彦与他交涉不深,只记得他是一位虽以和为贵,但无法指摘的狡猾长者。
汉武朝的人就一点好,忘性大,近乎瞬间前任丞相的痕迹一扫而空,也瞬间接受了丞相的趋向与皇帝逐渐一致。
霍彦也是其一,他又不是公孙家的孝子贤孙,连头七都没赶上,好在卫青在家,给他俩补了礼,免得他找人补礼,又把伤心事重提。
霍去病也是这样想的,他俩这一个月除了政务外,闲暇时间光回信,回帖登门拜访了,实在是一丝空闲也无。 网?阯?发?b?u?页??????????é?n?2????????????????
霍彦开的匈奴市场,他到现在都没空去瞧瞧,只能偶尔听着丹叔报着门票钱的疯涨叹气。
是日,刘彻传旨的黄门又带来了帝王的旨意,要在今夏再一次出击匈奴。
霍彦和霍去病默认这是刑满释放。
“哎,最后一天了,快停笔。”
听完旨意后,霍彦去找霍去病,一屁股坐他旁边,托腮帮子,“回家回家。”
霍去病在一旁奋笔疾书,恨不得再来一只手的动作顿停,而后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嗯嗯。”
霍彦回了他个轻松的眼神,才与那位来找霍去病传旨的冯黄门道,“快与冠军侯说说,陛下而今在做什么?”
霍去病揉捏着发涨的额角,向着冯黄门挑眉。
那冯黄门顶住压力,恭敬回答,“天子行踪,奴婢不敢言及。 ”
霍彦瞥过霍去病的动作,放下手里把玩的玉佩,腰缓缓直起,面上依旧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