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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彦越来越揶揄的眼睛中皱眉道,“不是我非要去,是据儿。”

提起刘据,霍去病的头就难得疼起来。

刘据年方三岁,以刘据的身份而言,日后是用不着亲自上战场的,打仗有他呢。习剑不过是学点基本招式,别说宫里的侍卫了,就连霍彦都能教他。但霍去病也看出来了,刘据个性腼腆安静,喜欢自己独处,可是当太子也不能太安静吧,朝堂上的牛鬼蛇神们可一个赛一个的能蹦。

“那不更该让雷被去吗?”

听完他的叙述,霍彦得意的翘脚脚。

“你觉得愁人,我倒觉得可爱,总得允许各人有各人的性格。”

他的思路没有问题,霍去病却左右瞅着他的脸,突然轻笑。

他有了个更好的人选。

跟阿言一块儿,据儿不热闹也得热闹了。

霍彦万没有想到霍去病在刘彻耳朵边馋言几句,直接把他的进言拒了,教导刘据的任务落在了他头上。

艹!

这是太子少保超前版吗?霍去病就喜欢强扭的瓜。

霍彦在心里骂人,然后默默迎着晨光拿着自己阿兄传的木剑,慢吞吞的行至院子中间,身后两只小崽排排站,像两颗水灵灵的小葱。

在一旁观剑的阳石也期待不己。

“阿言兄长教我们吗?是不是去病兄长已经没什么教我们的了!”

诸邑饱含期待地问道,刘据也眨巴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霍彦:……

他默了一瞬,凉凉道,“练剑吧。”

说完,他在三人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扑腾起两根胳膊,架起了一个软绵绵的起手式,一招一式地演练起来,一边演练,还一边念叨。

“太极——混元剑法——静心——又凝神——固本——还培元——学成——天下全——”

霍彦托长声音,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他连舞剑他都懒得用力。别说霍去病的力度了,他那木剑过处,恍如无物,连一丝风都掀不起来。 网?址?F?a?b?u?y?e?ī????????ē?n???0?2???????????

阳石眼睛瞪得滚圆,满脸写着懵。

诸邑忍不住嘟囔,“这、这和去病兄长教的也差太多了吧!都没有风呢。”

刘据倒是没吭声,只是小脸上的期待褪去了不少,眼神里满是疑惑。

霍彦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剑法”里,脚步虚浮地移动着,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清心又明目,活到九十九。”

他自顾自地把一套剑法耍完,收了架势,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看着三个小家伙道,“好了,自己练吧。”

霍去病每次到椒房殿,都会先检查他们的练习进度,再给他们布置未来几日的任务,对比下来,霍彦太敷衍了。

三个小崽对视几眼,前后对比太强烈了,就连刘据都不觉皱巴起小脸。

霍彦笑眯眯,像是背后长了眼,歇了在旁边摊书的动作,冲他们说道,“你们不练我的剑吗?很好的,练试试嘛。”

诸邑默默摇头。

口号什么的,好笨。

“为什么不练再说呢?”霍彦难得有些委屈巴巴,放下手中木剑,蹲地上画圈,忽悠道,“我这套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和光同尘。不信,你们跟我练完一套。”

阳石歪着头,满脸怀疑,“真的吗?阿言兄长,你可别糊弄我们。”

霍彦一本正经地看向三个小家伙,眼神真挚,“这看似软绵绵的起手式,实则暗藏玄机,是这套剑法的精髓所在。我阿兄教你们的是战场上杀敌的招式,而我教你们的,是如何在剑招中融入心境,你们看这一招就叫扮猪吃老虎。这招的精髓就是在最后的一刺中加点力。”

他蹲下身,轻挑手中木剑,一记刚才的起手式,木剑带起劲风,直逼诸邑咽喉。

“你可以假意舞剑,然后直接趁其不备,瞅准地方囊死他,别管好坏,能弄死人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精华。”

诸邑眼中一亮。

“妙啊!”

刘据眼睛亮晶晶,脸上还带着几分兴奋。

霍彦就知道他的教育最好,他嘿嘿一笑,一人来了一张他特制的人体穴位图。

这张图与前世的画面也无甚分别,只是在每个穴道的末尾都加了一句被扎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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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只瞠目结舌。

霍彦老神在在翘脚脚。

“我们这种弱小无辜的小孩子,阿兄,舅舅和侍卫不在,遇到坏人怎么办?只能能阴就阴,怎么阴怎么来。”

三小只悟了,有模有样地学起霍彦的起手式,胳膊软绵绵的,像根面条。

诸邑一边比划一边喊着:“太极——混元!” 刘据和阳石则有些怯生生地跟着动起来,动作虽小,但看得出在努力模仿。

霍彦不看他仨,继续看书,时不时地来一笔批注 。

[好家伙,这是出版社新投的稿件啊。]

[自从出版社建好之后,阿言就把私人业务和刊物发行分开了,他可不敢动刊物发刊的事了。]

[这个文风好像…]

[别说了,是《史记》。]

[这是始皇本纪?]

[初稿,马迁刚写的。]

[好奇,阿言的评语是什么?]

[霍小言,你别捂!]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TM,还收了?!]

……

霍彦落下一句这人吧,他其实长得很好看,才把这卷书轴卷上了。

他打了个哈欠,招呼几个孩子歇一会,照他讲,练剑不能太勤,你看他阿兄练的,瘦巴巴的,连块肉都不多长。

“那个,宝宝们,来,阿兄给你们讲故事。”

他兴致勃勃即兴发挥讲了一段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励精图治,终于成为春秋霸王的大男主故事。

三小只听得有劲儿。

刘据的眼又亮起来,他要做兄长口中的赵王一样英明神武。

然后他就听他阿言兄长淡淡的来了一句总结,“最后他被饿死了。”

他刚刚萌芽的雄心壮志就这样破碎在了“饿死了”的阴影中。

刚辉煌呢,就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脑门的问号,扒住霍彦腿,企图让霍彦解惑。

阳石的脸上出现了怀疑神色,她记得父皇不是这样总结的啊。

霍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冲着三小只古怪一笑,“欲知后事如何,明天到这里来。”

说着拿起自己的小木剑,施施然地走了。

“下课了,我回去了。”

[迟到早退还摸鱼]

[又磨了一天的洋工。]

[他尽教些不着调的。]

[赵武灵王晚年传位于次子赵何,是为赵惠文王,自己则号称“主父”。后来公子赵章和田不礼起兵叛乱,攻打赵惠文王,被赵惠文王直接弄死。他派公子成和李兑率领军队包围赵章逃亡的沙丘宫,杀死赵章并把赵武灵王一并饿死了。]

[他明天教的是如何杀死父亲。]

[赵惠文王才是阿言想让刘据成为的人。]

[阴啊,你真阴。]

霍彦翻白眼。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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