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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

霍去病的视线望向张贺,护持孩儿之恩?

他掏出了刘彻赐自已的一袋金珠,挂在张贺的腰间。

“阿言的孩儿便是我的孩儿,乖乖拿着。”

他说着拍了拍张贺的肩膀,张贺很喜欢他,扑闪着的大眼睛,微微弯起成月牙。

“谢谢霍兄长!”他接着冲霍彦道,声音清脆,“谢谢小霍兄长。”

霍彦半蹲下来,捏了捏他的小脸,又给了一袋金。

“嘴这么甜啊。比你阿翁知变通,以后长大了就跟着兄长耍,好不好?”

张汤看着张贺腰间挂着的金珠,心中仍是十分纠结。他为官多年,一向秉持清正廉洁的作风,这凭空接受如此贵重的金珠,实在有违他的原则。可是霍彦和霍去病如此坚持,他又不好直接拒绝。他皱着眉头,嘴唇紧抿,眼神在金珠和两个年轻人之间来回游移。他深知霍去病和霍彦在刘彻心中的地位,若拒绝得太生硬,怕会得罪人,但接受又实在难以心安。

霍彦似乎看出了张汤的犹豫,他走上前,轻声说道,“张公,这不过是一点心意。您也不必觉得有何不妥,张公廉洁,我会与姨父说的。”

霍去病也在一旁点头称是。张汤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张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天,这是两袋金珠。]

[阿言出手阔绰,病病出手更阔绰。]

[折合现在人民币一百万,刚出手,刚见面。]

[妈呀,想魂穿贺儿。]

[护持孩儿之恩,呜呜呜,阿言,他真的,我哭死。]

[在历史上,据儿他死了,大家都死了,给阿言做新衣的人都死后,没有人像护着阿言那样护着病已了。]

[言言,呜呜呜,会好起来的,我们能改变的,对吧?]

……

霍彦啧了一声。

[霍彦:废话,我是谁!]

桑府正门口。

桑弘羊探头探脑,然后就被冲过来的霍彦抱了个满怀。

“义父,想你!给你带礼了哦!”

桑弘羊抱着他好大儿,往上颠了颠,“好儿咂又瘦了,不要挑嘴啊!”

他俩父子情深,霍去病看得眼生疼,他弟黏糊起来真是要命。

然后他弟拉着桑弘羊往他这边来,“阿兄,来给你介绍我义父,以后我义父就是你义父!”

霍去病觉得大可不必。但桑弘羊很是高兴,兴奋的目光像两只探照灯似的盯着霍去病。

霍去病躬身,“桑伯父。”

桑弘羊叹了口气,又无功而返。

霍彦作为他的好大儿,哪里能见他这般沮丧,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礼物,笑得附在他耳边道,“义父,有了这顶假发,你以后再也没有秃头的担忧了。”

桑弘羊的脸黑了,但他的好大儿仰起小脸,一幅我好不好的得瑟样子,他忍了又忍,才绷着脸道,“谢谢阿言。”

想起自己幼弟当时的盲目自信,霍去病的唇角高高挂起。

果然那边,霍彦摆手,“不用谢不用谢。”

他说着就拉着霍去病摊开手,“义父,新年大吉!”

桑弘羊忍无可忍,给了霍彦抬起的手一巴掌,他打的不重,故而霍彦乍一被打,只疑惑的嗯了一声,最后反应过来,呜了一声,“我来送礼,给你解忧,你打我!你打我!赔钱!把我的假发还我!不给你了!”

他这一嗓子惹得一街人注目,桑弘羊顿时把要撒泼的他连根拨起,扛进桑府,在霍彦震惊,疑惑,怀疑的目光下,霍去病终于忍不住,笑弯了腰。

他这半年,都在等今天。

[在汉武帝时期,社会有着较为明确的性别形象规范。男性以阳刚、强壮为美,他们的发型通常是简洁、利落的,与军事、政务等活动相匹配。假发往往与女性的装饰或者特殊的宫廷表演相关。]

[给男性送假发可能暗示着将男性与女性化的形象联系起来,所以阿言到底怎么想的。]

[阿言不是恶搞吗?]

[真不是,他哥劝了,他不听。]

[阿言到底为什么会以为桑弘羊会喜欢假发啊!]

[因为桑弘羊掉头发。]

[呃,很阿彦。]

第57章 成为侍中可以摸鱼

霍彦被桑弘羊盯着,桑弘羊摸了摸他的小脸,霍彦忙躲开,“我不是故意的,不知者不罪,你不可以打我。”

桑弘羊轻笑,他接了这顶假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让人开宴。

霍彦被放下,还不明所以,直到桑弘羊不住让人给他端他不爱吃的菜时,才知道这老头子报复他,他哼哼唧唧,偷偷端给霍去病。

霍去病早已经笑得不行,见他偷渡菜,便也接了。

霍彦小声嘟囔着,“这老头子,真小气。”

霍去病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先惹人家的啊。

一席饭毕,桑弘羊端着个茶壶,手里捏着霍彦送的茶叶,抓起小半把,全放了沸腾的水中。霍去病和霍彦也没觉得他暴殄天物,他们跟桑弘羊都知道这些个茶叶怎么来的,爱喝是一方面,但是珍视就大可不必了。

霍彦和桑弘羊面对面,被熏了一脸的白气,他面色如常地掏出自己的七国杀卡牌,“义父,老是赢我没意思,你跟我兄长玩一盘,你要赢了他才厉害呢。输了就戴我那假发试试吧。”

霍去病适时的摸牌。

桑弘羊才不接他俩那茬,跟谁不知道霍去病在七国杀上面杀遍长安的凶残似的。

“不玩。”

他说着,也拿牌。

霍彦给霍去病挪位置,跷个二郎腿观战。

桑弘羊掀开眼皮,不搭理他这小人得志,出牌。

霍去病也跟着出牌,毫不客气的把桑弘羊出局。

桑弘羊连败三局,悻悻收了牌,直直对上霍彦,“我俩玩。”

霍彦不干,趴在他肩上跟条弹簧小蛇似的乱蹭,“义父,要不戴试试,定制款呢,可好用了。”

他耸眉搭眼,面上低落,“我做了好久呢。”

桑弘羊收牌,起身撵人出门,“再说大棒打你!”

霍彦哼一声,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趴在地上滚来滚去,胡搅蛮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白叫义父了!”

桑弘羊请神容易送神难,被他拿了两块好玉才把这祖宗给送出去。

霍去病尚还算知礼,回了个揖,“大人莫送了。”

霍彦大摇大摆地抱着玉,一蹦一跳的走,闻言回头冲桑弘羊一笑,“义父不要舍不得我,我过两天还来吃早食。”

桑弘羊见他笑觉得自己这头发蹭蹭的往外掉,这小子是真魔星,但是是真有意思。

他低下头,从袖子掏出了霍彦送的假发,端详片刻。

要不试试?这小子不至于在这事上骗他。

[阿言跟羊儿是真熟。]

[撒娇打滚都对着桑弘羊。]

[言宝,你知道你好义父是被你未来的好大弟阿光弄死的吗?]

[阿光可弄死了不少。]

霍彦跟在霍去病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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