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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面上冷静,拨着自己的小算盘,“也不能都靠他们,我们得要造自己的演员。”

石页目瞪口呆,然后自告奋勇道,“那小主君自己来!”

霍彦翻了个白眼,拍了下桌子,面上跟死爹了似的,“我来你大爷,你是想去陪着东方朔吗?”

石页被他凶得委屈巴巴,找霍去病要安慰,被霍去病连猫一起撸了。

“你小主君要自立得花钱,他正烦着怎么不花钱呢,你不动点脑子为他解忧,还让他生气,他骂你是应该的。”

霍去病笑起来,轻敲了一下石页的大头。

霍彦哼了一声,石页转瞬间懂了,跑到他跟前,“别生气了,小主君。”

霍彦嫌弃的皱眉,给一人一虎一腿,把老虎和人都给赶出去了,自己往霍去病身边一坐。

见霍去病只笑,不摸他,脸一摆,眼一瞥。

淡了,我兄长不爱我了,他不喜欢我了,他摸傻子他都不摸我!

霍去病熟练的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动作,另一手飞快拈起桌上两颗黏连的覆着蜂蜜的枣子塞进他嘴里,随即再次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又开始酸言酸语。

霍彦脸颊鼓起一个小包,面无表情的把枣子咬得咔嘣响,很明显,他生气了。

我兄长还嫌弃我,不让我说话。

霍去病轻轻摩挲他左手手腕,霍彦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骨节微凸,透出一点似是草叶的青色血管,直直向上。只是掌中的一道泛着死白的大疤把一切都中横断,只剩下张牙舞爪的狰狞。

半晌,霍去病歪头问他的幼弟,“甜么?”

霍彦吐出枣核,偏过头,呲牙咧嘴,做了个鬼脸。

“死甜,就你才爱吃。”

霍去病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你还让人给我做?”

“你爱吃当然做。”霍彦嘴里嘟囔,又抢了最后一颗枣,“但是你晓得不,你的枣都没有了。”

“我现在有纸了,要想找人办份宣传科学的刊物,所以我要召回东方朔。作为唯一的股东,你得支持我。”

他附在霍去病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杏眼滴溜溜地转,全是狡黠的光。

霍去病笑了,眼中是一样的狡黠。

“听起来还挺好玩。”

他细想之下,才道,“什么叫刊物。”

[哦吼,言言,你不喜欢他了,要用你的小竹□□和烟花把他给崩死吗?]

[阿言:我哥不爱我。我不跟他好了。除非哥,你和我去干坏事。]

[哥,撸我撸我。]

[hhh,阿言好爱吃醋。]

[你喜欢我,我就给你吃]

[言言,你会做蹄铁吗,到时候要不用这个跟刘彻换哥哥吧,不然我怕你没你哥撸难受!]

[早说了铁硬度不够,所以言言求我,我教你灌钢法。]

[一下子能把科技树点到南北朝,什么马具三件套,我们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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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一下,宝,我求你了。]

[没他哥撸,他是什么品种的大猫,hhh。]

……

次日,从姨母处看过卫长公主,霍去病又领着霍彦进宫看他俩的老姨父。

董仲舒正巧又跟刘彻讲学论道。

刘彻见双生子联袂而来,招手让他俩坐在旁边。

霍彦这段时间坐惯了椅子,现在跪坐还有些不适应,霍去病给他递了罩着银灰色的狐狸皮的小香笼,霍彦接下,垂眸,跟以前一样做出活死人状。

董仲舒说完儒学,又跟从前一样宣扬天人感应这一套。

“贤君在世,风调雨顺。暴君在侧,五谷不调。”

他说完没看见刘彻突然阴沉的神色,又摆出一份世外高人的脸,捋着胡须。

霍去病跟跳蚤在身上爬似的,但他生性持稳,不满也不上脸。

霍彦抬起眼,打了个哈欠,似乎眼没挣开,望向不满但没表现出来的刘彻,不小心把手中的小炉子扔到了董仲舒的身前。

一般来说,这种香笼被狐皮套着,不会洒出香灰来,可是这次不一样,那狐毛似乎被狗啃了一般,从中间裂开,香灰散了一地,落在了董仲舒的衣摆。

董仲舒把香炉捡起,却听见了霍彦咋乎的一声,“董公勿动,香炉上狐皮无故裂开出灰,定是上天感应!”

他言之凿凿的模样让董仲舒一瞬间的表情都滞住了,一时气血上涌,嘴角不自主的抽了一下。

“小子胡言!”

霍去病闻言抬起头,老神在在地道,“董公的天人感应已至臻化,难道看不出此灰向董公来,又沾身,定是不详。”

霍彦接道,“陛下是天子,是与天感应的天选人,此灰定是上天在给陛下警示,董公招了污垢啊!”

霍去病高声道,“天人合一,董公不详!”

董仲舒被他俩气得心火旺盛,骤然提了声调。

“炉灰与我何干!”

霍彦的眼珠乌黑,水润润的。

“天人感应!董公是大成者,怎么能说这种话,肯定就是公惹怒天,天要降下炉灰警告!”

董仲舒哑口无言,只觉心口一团老血哽得难受。

这算学疯了吗?

刘彻的脸上闪过一丝好笑,让卫青引着董仲舒下去,生怕身体已不算好的他被气死了。

董仲舒消失在内室后,他便一左一右搂着双生子。

“董公怎么惹了朕的小外甥了?”

自从皇帝祭祖的地方长陵高园殿、辽东高庙发生了大火,董仲舒的天人言论刘彻便不喜欢了。

他是皇帝,是天子,上天怎么可能对他发怒,降下天火。

霍彦装作天真无邪的模样,就眼瞅着刘彻笑,跟个傻子似的。

刘彻直接伸手把他脑袋往旁边偏了偏,背对着自己,然后示意霍去病回答。

无他,装模作样的小狐狸嘴里没一句实话。

霍去病不犯蠢,只是很沉稳地一板一眼说胡话,神色认真而诚恳。

“陛下三思,天人合一,董公不祥。”

刘彻捂着额角,拍拍他的头。

“看人不顺眼直说就是。”

霍去病哦了一声,继续道,“阿言说他烦天天跳大神的,还天人感应呢,天就是一团气,好好的人不跟人感应,非跟团气感应,他是团空气吗?”

刘彻顷刻间福至心灵,看着背对着他俩的霍彦,赞道,“阿言说的是,天人感应的末端是练成气啊,这便是所谓长生的不二法门。”

霍彦想把脑袋栽到地里,“不是,你纯神经病吧。”

刘彻虽然不知道神经是啥,但对着他那司马脸,也觉得不是个好话,于是对着他头就来了一下。

“好好说话!”他顿了顿,又道,“何为纯神经病?”

霍彦装模作样眨巴着大眼睛,“就是通神了,和神一起的意思,恭喜您,练气了,马上就能长生了。”

刘彻勾起了唇角,懒洋洋地靠在被靠上,像是没骨头一般,似笑非笑,“那朕觉着阿言也是纯神经。”

一双白而修长的手拢在小破香炉被小漂亮咬得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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