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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飞将军不是李广吗?]
[楼上,李广这辈子就没去过龙城。(笑哭)]
[逢战必出夭蛾子,能封才怪呢!]
[我们李将军不过就是虽然与将士同吃同住,但总是被敌全歼。怎么了,文人笔下,我们李将军就是怀才不遇。]
[他还怀才不遇呢,他要是有才,也不能一个机会都抓不住啊!]
[都说你不中用,偏偏你最不中用。]
[他封了,后世荣封迷路候。]
[他迷到可以把骞哥带迷,也是厉害。]
[那霍去病还骄奢淫逸呢!士兵面有饥色,而他还扔肉呢!]
[呵呵,用这来作文章,大可不必,霍去病治军极严,讲究的是赏罚分明,令行禁止,你有功应加赏,你无功不受禄。]
[而且在谈将军,不说战绩就是扯淡,跟着卫青霍去病封候,跟着李广送死。]
[他吃饭还要专属庖厨呢!]
[能打赢,你管他吃什么!]
“闭嘴!”
霍彦眼中泪光闪烁,大喊一声,恨不得把他们给捏死。
弹幕顿时噤声。
霍去病先是嗯了一声,片刻委屈道,“阿言,我没说话。”
霍彦面对他无辜的大黑眼睛,头疼了起来,他无力的低头,握紧拳头。
兄长,你要死了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造吗,造吗?
霍去病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未言语,只是躺在他身边,戳他的屁股,被霍彦一爪子拍走。
“哥,我要想办法。你严肃一点!”
霍彦思索着他兄长去世的一切源头,弹幕的阴谋论己深入他心。
TM的,十有八九都是刘彻这崽种干的!刀了他!
他握紧拳头,奶凶地锤了一下床。
霍去病没听懂,但他打小对待家人时,情绪很稳定,尤其是跟某个脾气跟驴似的小朋友对比之后,不然也不会被弹幕笑称隔世未见的乖儿子和世界第一可爱了,他先用蛮力给霍彦手掰开了,吹了吹,然后想起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他,眩然欲泣,“你不会想把手砸肿,不想去看狗了吧,那我不去!”
霍彦绷不住了,头上几乎生烟,“你那是昨天见大舅舅家的狗生了小崽子,想偷只跑。还去!去个鬼!万一被狗咬了,我抱着你哭嘛!”
霍去病露出了心虚表情,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霍彦手上,轻轻摇晃,“去呗!阿言。”
霍彦小脸一摆,抱拳撇嘴,但到底没收自己的手,他深吸一口气,摊开手掌,让霍去病也摊开手,准备搞个他最不信的东方玄学,看看他兄长的生命线。
他就不信了!
可是他啥也看不到,因为霍去病手肉嘟嘟的,什么都看不清。
霍彦突然捂着脸,肩膀耸起,几近有点沮丧。
“兄长,咱能好好活着吗?”
他在那里沮丧,弹幕还在无意识的火上浇油。
[原来是担心哥哥嘛,阿言真好。]
[确定了,我们阿言亲自认定,病崽是大汉骠骑将军!]
[骏马似风飙,鸣鞭出渭桥。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阵解星芒尽,营空海雾消。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①]
[那是一个把把29杀吃鸡,自带北斗导航的男人(幼年体)。]
[我要录下来,霍去病成长日志。]
[病崽真是那个冠军候吗?]
[《史记》曰,骠骑将军①为人,少言不泄②,有气敢往。可病崽很活泼,虽然有时候对外人不爱说话,但对着阿言和舅舅一点也不寡言,有时候还有点稚气,被阿言拿捏。]
[小甜崽怎么暴改酷哥了呢!]
[哥们,病崽年三岁!他不稚气,他干什么,你三岁还和稀泥呢。]
[你跟家人,和外人一样的状态吗?]
[估计我们可怜的司马子长就没跟病病多接触过呢。]
[病崽被阿言拿捏?我看是阿言被吃得死死的吧。]
[病病确实很聪明的,阿言是个不完全小孩,他目前是有孩童天性,又杂着成年人的思维,能跟他玩这么久,让他心甘情愿的称兄长,做弟弟,挺难的。]
[阿言的脾气两个字形容,又臭又硬,狗都嫌。]
[卫家人似乎天生有宽容这项属性,这让阿言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他面对病病时,更明显,更尖锐。病病却可以把他安抚住了,这得多健康,多广博的心胸。]
[阿言死前应该不大,而且可能有过被人忽略过的经历,导致他现在情绪多变的跟坐过山车似的,还有点拗劲儿。这确实让他聪明独立还有傲气,相对的,他比同龄人更好胜,更固执,更难控了,有时候说话其实很难接的。但病崽几乎是拥有天然的敏锐洞察力,他完全可以接得上阿言,甚至于他就算不了解,也绝对可以下意识的安抚阿言情绪。这就是名将的基本素质,所以我觉得病病就是霍骠骑。(PS:如果不是,阿言的狗脾气不会不辩解,任由我们在前头夸。)]
[阿言被迫懵了,哈哈哈。]
[好像小舅舅也有过好几次,真的巨敏锐。]
[优秀的将领是天生的。]
[确实耶,阿言的很多话都是令人匪夷所思,可是大家都耐心的听,给予鼓励,阿言特别喜欢别人鼓励和夸奖他。]
[阿言是一开始有点自闭,可能只跟病病说话吧,现在却是个爱操心的小话痨。]
[对我们虽然还是那犟脾气,可是脾气柔和很多,至少不让我们滚了。]
[别这样,心碎了。]
[傲娇阿言,我超爱的。]
[不过病崽的死因到底因为什么,猪猪是说匈奴人的手段,故意把有病的牛羊放在上游,病崽染上了瘟疫。]
[也有人说,死于卫家和李家的报复。]
[最扯的是,死于汉武帝故意赐他的丹药,摄入水银过多。]
……
[死因千奇百怪,书中只有暴毙。]
……
霍彦抿紧了唇,霍去病见他情况不对,微微把头低到他的面前,霍彦几乎与他面对面,眼睛里的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
“要不别姓霍了,霍有啥好的,姓卫吧,卫去病也好听,咱好好活着。”
霍去病捏了捏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他劲使得比以前大些,霍彦心情好了点,夸张得捂脸,哼哼唧唧道,“你捏我?病病是不是阿言的亲兄长!”
霍去病咯咯笑起来,“你疼,所以你活着!狗咬,你疼,你也活着!我屁股疼,活着。”
感受到疼,你就活着,同理,被狗咬,你也疼,疼即活着。我也活着。
所以为什么说我们不活着。
霍彦觉得他真是个逻辑鬼才,嘴角都抽了两下,摸了摸他的短头发,反驳道,“不是疼就是活着,我摸摸病病,病病抱我也是活着。而且要活很长很长。”
霍去病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