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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扇子,咬牙切齿道:“你那未婚妻非要跟着,我的侍卫拦也拦不住。”

“就这她的庶弟还在码头上站着,我可是给你拦下一个人。”

突然,甲板上传来一道惊呼声,两人眼眸睁得巨大,赶忙就往外看。

云挽没有想到李娉婷竟然把她拉扯到湖边,她的半个身子已然探了出去。

似是察觉到陆誉他们的查看,李娉婷突然惊呼出声,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你说他到底会救谁?”

此时,云挽感觉到李娉婷手中逐渐发力,一瞬间两人就跌入湖中,在恍惚之间,一道深幽骇人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

“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新的夫婿了。”

入水瞬间,冰冷的湖水猛地呛入云挽口中,初春刺骨的寒意瞬间裹紧她全身,湖水逐渐没过她的头顶。

她伸手挣扎着,却难以阻挡身体的坠落,咕噜咕噜水声中,迷蒙的双眼前,她看着陆誉淡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他脱去外袍快速入水。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止了,云挽也想知晓陆誉究竟会救谁。

果然啊,他们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她眼睁睁看着陆誉游到了李娉婷的身侧,揽着她的身躯逐渐游向画舫,丢她一个人在这冰冷的湖水中。

果然不应该对陆誉抱有期待,若是她死了,能让陆誉后悔一辈子也好。

但真是可笑,她却是会泅水的。

云挽眼泪浸入冰冷的湖水中,感受着胸腔中仿若铁锤般的震痛。

突然,身后似是有男人游过来救她。

她想起李娉婷的话,“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新的夫婿了。”

不行,不能被他看了身子,不能被他救,若是今日出了差错,她这辈子就完了。

云挽强忍着手臂抽筋的痛意,翻身泅水而下,快速游向岸边。

男人似是发觉了她会水,泅水的速度也愈发的快。

云挽的心颤抖到刺痛,害怕到浑身颤抖,在接触到岸边的刹那间,拿起手边的石头就狠狠往水中砸。

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肥头大耳多,脸上满是酒色财气的浮肿,他眯缝眼中满是猥琐。

“今日我救下小娘子,小娘子可记得要以身相许。”

说着说着,男人就要扑向云挽。

突然,一架马车飞驰而来,一道怒吼声愤然响起:“安国公府的庶子竟然在老子面前猥亵良家妇女,你要胆敢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一定割了你舌头。”

林舒宴喊完,男人见其势力强大,只得落荒而逃。

坐在马车中的圆圆,赶忙把怀中的小宝塞到林舒宴的怀中,哭着拿起一件披风奔向云挽。

云挽有些恍惚,她衣衫湿漉漉裹在身上,云鬓已然散乱,整个人就像暴风雨中的孤立无援的小兽。

她茫然地望向画舫的方向,眼泪仿若哭干了般,再也流不出来,只是麻木地接受着圆圆的擦拭。

直至云挽从头到脚裹上披风,林世子才缓缓转过身体。

他看着小姑娘缩在披风中若隐若现的半张脸布满了悲伤,他担忧道:“云姑娘,你...身体可好?”

云挽似是愣神了片刻,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小腹却似抽搐般的剧烈疼痛。

她垂眸向下看着腿上的鲜血,原来是月事来了。

她摇了摇头:“多谢林世子。”

“走吧,我送你们回侯府。”林舒宴看着孤儿寡母不忍地说道。

云挽不愿地摇了摇头:“我来月事了,会弄脏你的马车,我等...陆誉来接我。”

“走吧,不外是个马车罢了,天黑之后荒山野林还不知有什么野兽,况且这小家伙细皮嫩肉。”

林舒宴晃了晃怀中的孩子。

“你们做车厢中,我给你们驾车。”

云挽含着泪水行大礼感谢道:“多谢林世子。”

马车刚行驶开,林舒宴的声音就从车厢外传来:“承玉...他这次做得不对,画舫上也不备几个会泅水的姑姑。”

连一个陌生人都在替他道歉,陆誉却一直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云挽鼻尖酸涩,垂眸说道:”没关系,陆誉不是我的夫婿,我的夫君已经死了。”

“我...不在乎的。“

云挽也不知这句话是在对林舒宴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在乎不在乎,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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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宴顿了顿,抱歉道:“你的其他家人呢?”

“我爹娘死了,夫君死了,只剩下我和孩子两个人。”

林舒宴驾着马车,诧异问道:“所以你是一个人千里迢迢,抱着孩子从西北来京城寻夫婿?”

云挽冰冷的手指轻抚着小宝的脸颊,应道:“家中的财产都被人夺走,我除了找到阿誉,根本活不下来,那会小宝才两三个月,谁能知道他却已经死了。*”

随着侯府的后门愈发的近,林舒宴问出了萦绕在心中的问题。

“这么问有些冒昧,云姑娘眉心的朱砂痣是天生的吗?”

“我没有印象,但是我爹说这是小时候撞在门口的桩子上留下的疤。”

云挽被圆圆搀扶着走下车厢,随着皎洁的月光洒下,林舒宴再一次看清了云挽的眼眸,他的心脏猛然一颤。

当他正欲再问些什么时候,云挽已经向他行礼走进了侯府的大门。

云挽前脚刚踏进兰庭轩厢房的房门,陆誉已然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

他紧紧抱着她,清冷的面容上布满了担忧,声音颤抖道:“是我没有安排妥当,过几日就去送你去私宅,只有藏好你,我才能安心。”

云挽扯出一抹笑容,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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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府内,

林舒宴才踏进王府,王妃的侍女已然站在门口,高声喊道:“逆子,说好要陪我这老太太用膳,怎么还不见人来。”

他无奈甩了甩袖子:“马上去,马上就去,明明才三十多的年纪,天天唤自己老太太。”

“谁能想到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竟然为老不尊。”

侍女当即说道:“逆子赶快来,别抱怨。”

林舒宴叹了口气,赶忙往主院走。

定王妃发现今天大儿子脑袋似乎出了毛病,一直望着她,她走哪里看哪里。

“逆子,看我作甚?”

林舒宴笑眯眯打岔道:“自然是领略一下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的风采。”

定王妃拿起镜子,看着面容妆容皆合适,笑着说道:“你父王娶了我可是享了八辈子福气,当年想娶我的人都能从城南排到城北,不过你父王也还行吧,当年也是美男子,一过三十就发胖。”

定王爷笑呵呵地给王妃夹菜道:“啧,你别给孩子乱说,老夫现在也宝刀未老,依旧很俊朗啊。”

“母妃,你能戴面纱给我看看吗?就是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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