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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脸色如常,但漆黑的眼眸已然染上了一抹幽深的情欲。

克制的欲望仿若山火瞬间烧遍了陆誉的心脏。

什么冷静克制,在此刻瞬间灰飞烟灭。

“世子,该起身了。”

身着白色寝衣的陆誉缓缓睁开眼睛,深幽的眼中满是抹不去的欲望。

他真的快疯了,怎么又做梦了。

云挽真的是从山间蹦出来的女妖精吗?

陆誉抚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在床榻上,看着再次被弄脏的床铺,无奈起身沐浴。

是时候该和姚姑姑谈一谈了。

“世子,老奴奉陛下之命不敢不从,若是有半分懈怠,老奴死后都无言面对老侯爷。”

陆誉嘴角撇了撇,“我平时不喜有人在跟前伺候用膳,还望姚姑姑见谅,这些就不用让她学了。”

“礼法不可废,陛下专程把这个重任交给老奴,老奴定当竭尽全力,绝不会辜负陛下和世子的期望。”

看着姚姑姑正义凌然,站得笔直的样子,陆誉只得作罢,但他没有想到的是。

除了布菜之外,姚姑姑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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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云挽困得脖子已经撑不动头了,一点一点仿若小鸡啄米,每当她快睡过去的时候,姚姑姑用竹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布菜已经让姚姑姑勉强满意,今夜的项目则是更衣。

她现在最大的期望便是陆誉早些出现在她的面前,帮他更衣后,她还要抱着她的胖宝宝睡觉。

也不知陆誉到底在忙什么,都已经夜半三更还没有回到卧房。

云挽忽然想到了当初成亲后,因着两人晚上声响太大,被邻居婶子劝诫要克制些,那时她的脸通红一片。

想到过往,云挽的耳根子红得仿若滴血一般,抬眸的瞬间看到了陆誉径直走向了她们。

陆誉似是怔了一下,姚姑姑已然恭敬走上前,“世子,今夜让云姑娘帮您更衣。”

他沉声没有说话,已然走进了屋内。

过了良久,只听他沉声说道:“好。”

陆誉身形修长,肩膀宽厚,猿臂舒展,他站在云挽面前仿若一堵墙,俯首垂落的阴影紧紧遮住了云挽的身影。

云挽原以为她不会脸红,但站在陆誉的身旁,生理的反应却是不由她的脑袋控制。

她在心中默念着姚姑姑教导的规矩,手指轻柔地解开着陆誉衣襟上的云扣,滑动着解开腰带,脱下外袍,里衣。

陆誉的如玉般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云挽的面前。

夏日的汗水顺着块状的薄肌缓缓流淌,如玉的皮肤白的发亮,身上的疤痕亦如她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她曾买去疤痕的药膏涂抹把哼,除了救她而落下的疤痕淡了些,其他留下的陈年旧伤已然难以去除。

想到布菜的时候,陆誉脸色一直不好。

今夜,她再望向陆誉的时候,却发现他依旧脸色阴沉,在跳动的烛火下愈发冷冽。

他又讨厌她了。

云挽沮丧的眼眸低垂,她拿着还残留着陆誉体温的衣袍缓缓放下,手指却下意识地摩挲着,就像他之前曾经牵着她的手那样。

还不等她给他穿寝衣,陆誉已然拿过寝衣,“姚姑姑,今日可以了。”

陆誉低沉的声音从帷帐内传来,再也没有出来了。

这明显的逐客令,姚姑姑自然听得懂,她恭敬地带着云挽离开。

第二日清晨。

陆誉脸色阴沉地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再次被弄脏的床榻,冷冷掀开帷帐。

他的表情再难控制。

“世子,今日该给您铺床晒被了。”姚姑姑恭敬行礼道。

陆誉原本准备下床的腿,再次转回到了床上,他看着被子孙液弄脏的床榻,冷冷说道:“不必,我乏了,要再休息一下,一会儿让小厮弄就好。”

姚姑姑根本不给陆誉反应,就像英勇撞柱谏言的言官,掀开帷帐,声音高道:“世子今日还要上朝,莫要耽误了时辰。”

屋内的下人们愈发小心,动作愈发轻盈,从来没人敢对世子这般,这个宫中来的姑姑当真是好威风。

陆誉垂眸淡淡道:“姑姑可是管的过了。”

姚姑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恭敬道:“若是敷衍世子,奴婢没有办法向陛下交代,还望世子体谅。”

陆誉还没说话,姚姑姑已然把他从床上请了下来,被子也掀开挪了出去。

不过须臾,他就听到姚姑姑仿若在说寻常天气般,说道:“世子莫要害羞,晚上梦遗是正常现象......这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还请世子前三日莫沾荤腥,仔细观看奴婢给您的书,届时行敦伦之礼。”

云挽抿着唇,耳朵尖却红得发烫,心口却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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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的小厮呼唤道:“世子,今日不用早膳了吗?”

小厮挠着头看着陆誉匆匆离开的身影,纳闷道:“世子怎么变了,连早膳也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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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酒楼包厢内。

陆誉冷不丁说道:“我觉得我那方面好像出问题了。”

听着好友的话,定王世子林舒宴口中的美酒,一瞬间就喷了出来。 W?a?n?g?阯?发?b?u?Y?e??????u???é?n?2???????????c?o?м

第12章

“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怀疑你冷淡了。”

定王世子林舒宴摇着折扇,开怀大笑道。

“不愧是宫中的教养姑姑,这才几日就发现了你的问题,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林舒宴看着陆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声音越来越小,“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我总是梦到一个姑娘。”

陆誉的话如同炮弹一般直接轰得林舒宴还有些晕,眼睛睁得巨大,“什么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了吧?”

陆誉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坦然道:“只要我接触她,我就会梦到她,梦里就像山精鬼怪一般缠着我,感觉自己彻底失控了”

林舒宴风流倜傥,挑眉问道:“哪家千金?”

“她...”

陆誉对林舒宴一向坦诚,但思考了许久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话在嘴边绕了一圈,沉默了良久说道:“我的通房。”

“......”

“哦,都是你通房了,你给我讲这些。”

陆誉看着林舒宴无话可说的表情,吸了一口气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月十五,姚姑姑要让我和她行周公之礼...”

林舒宴折扇敲打着手心,眼眸中满是迷茫:“这个还要教吗?”

陆誉觉得他在鸡同鸭讲,定王府是异姓王,家中四十无子者方可纳妾,现在除了宫中的皇子们还在遵守这个规矩,没有人懂他。

他只得把云挽来京城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同林舒宴讲了一遍,看着他逐渐张大的嘴。

听到最后,林舒宴叹道:“好可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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