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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可能是我脑子糊涂了,今天写文的时候,发现情绪实在衔接不上,思前想后,又服从大局观和文案,冒着这周大概率进小黑屋的风险[爆哭]重新改了一版。

因为要走掉马剧情,可能节奏会比之前慢,愿意接受大家所有的批评意见[笑哭]

我已经焦虑两天了,我实在是一个手速很慢、很依赖情绪状态的咕,熬了很多大夜,但是交不出作业,常常辜负读者的更新期待,再次给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化了]

虽然笔力尚有不足,但我会努力写出我心中最好的故事,也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玫瑰][让我康康]

第23章 由头

◎不如咱们也办一次雅集◎

徐掌柜立刻犯了难,寄卖在此处的画作,多半是没有底价的,书斋与画家按照一九分成,且大多是夫君在经手。

若是在前两年,这位无名散人的画可是一画难求,怎么也得五位数起,只是如今市场变了,她也摸不准行情了。

她斟酌道:“此画毕竟只是寄卖在此处,成交价还得这位画家自己同意才行,梨姑娘不如开个价,若是能成,我改日亲自将画儿送到府上去。”

梨瓷拉着谢枕川的衣袖小声商量,“我也觉得这只小鸡崽儿很可爱,你觉得五百两如何?”

谁跟你“也”了?

谢枕川在心里冷哼一声。

我的画你只花五十文,倒是花五百两买个小鸡啄米图?

虽然心中腹诽,他面上却是不显,温文道:“阿瓷自己喜欢便好。”

梨瓷只当是他的认可,点点头,朝徐掌柜道:“那就五百两银子吧,如果能成,便有劳徐掌柜了。”

“好说,好说。”

这不买则已,买了第一幅,自然便有第二幅、第三幅。

梨瓷抬起头,是一只黑黄相间的山鸟站在枝条上吃桑果儿,立刻就买了这幅《桑果山鸟图》;转过身,是看着是一幅平平无奇的宫宴歌舞图,可她眼尖地发现桌子底下还趴着一只松狮犬时,又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幅《宫乐图》。

谢枕川冷眼静看,已经看穿了梨瓷的欣赏水平,只要画的是毛茸茸的活物,她多半就会买。

梨瓷在里面逛了几圈,所获颇丰,还买下了梅先生的《玉堂兰石图》和吕先生的《簪花仕女图》。

照谢枕川的眼光来看,这些画都是名不副实,只勉强有一个优点,那便是用色鲜艳细腻,惹人注目。

罢了,她这等俗士,多半也不知丹青岁久易变,惟有墨画素艳瑶姿,历久弥坚。

谢枕川看得垂眸敛目,目不忍视,偏偏她买之前都还要*来询问自己的意见,为了达成一万两银子的花费额度,他一改先前百般挑剔的态度,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点头。

这番情景落在徐掌柜眼中,便颇有些妇唱夫随的意味了,她忍不住再次在心中感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梨瓷一口气买了七八幅画儿,结账时正好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两银子。

谢枕川微微皱眉,正在心中盘算如何三言两语劝梨瓷再买一幅,凑够一万两,却见梨瓷大手一挥,慷慨道:“徐掌柜,门口这画缸里的画作也为我一并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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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是徐掌柜从一众寒门学子手中收的画作。

距离梨瓷上次买空这个画缸已过去许多日了,有上一次的鼓励,这里边很快又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卷,少说也有四五十幅。

徐掌柜还是第一次见如此阔绰的客人,第一次签成这么大的单子,她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兴奋了,“这,这,好,这画缸里的就不细算了,梨姑娘拢共给一万两就成。”

梨瓷从荷包里薄薄一叠银票中取出一张,递给了徐掌柜。

这是一张高一尺、宽六寸的桑皮纸银票,上面写着一万两的数额,黑红间错盖着梨记钱庄的戳儿,还有本朝大名鼎鼎的豪商巨贾梨固的亲笔押字。

徐掌柜这才明白过来,这梨姑娘居然是梨家的千金!

生意人哪里有没听说过梨家的呢,这身上穿的丝绸布料、每日吃的米面粮油、到街边开着的客栈酒家甚至商行票号,总能看到梨家的东西。

徐掌柜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之情,赶忙把那一画缸的画卷抱在柜台上,再加上那些精心装裱好的名家之作,几乎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

“梨姑娘,这些画作您是这会儿拿回去,还是一会儿我给您送到府上?”

梨瓷从这一堆小山后面探出头来,“我自己抱回去就行。”

她说着,就开始尝试先把那些不值钱的小画抱起来,只是数量太多了,她伸手比了比,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

谢枕川抿了抿唇,“还是我来吧。”

他身形颀长挺拔,体态修长,伸手一捞,便轻轻松松将好几十幅画揽了起来。

梨瓷亦步亦趋跟在后边,语气里带了些愉悦的夸赞,“谢徵哥哥你真好。”

这样的糖衣炮弹谢枕川已经吃了太多,早就不以为意了,只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点弧度。

徐掌柜目送两人出门,看向谢枕川的眼神十分复杂,有欣赏,也有嫉妒。

有这么漂亮的富家千金追着给他喂软饭,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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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川一路将梨瓷送至嘉禾苑门前,将那一堆画作交给绣春便走了。

绣春抱着那几个贵重些的画匣子,剩下的画卷又分给了两个丫鬟才拿住。

“小姐,您回来得正好,泠姑娘和滢姑娘刚来咱们苑,如今正在厅堂等你呢。”

两位表姐一起来自己的院子里,梨瓷也有些稀奇,“这是怎么了呢?”

“好像是和靖德侯府的起了龃龉,刚来时,泠姑娘还哭呢。”

听到泠表姐哭了,梨瓷也顾不得先去将画作放好了,带着丫鬟们一并进了厅堂。

两位表姐正坐在厅堂里头,泠表姐的情绪似乎已经好了许多,只是眼睛仍是红肿的,见梨瓷回来了,微微垂眸,不想让小表妹看到自己的窘态。

滢表姐立刻站了起来,气愤道:“阿瓷,你快过来,咱们商量商量,怎么为泠姐姐出这一口气!”

梨瓷一边让绣春去拧了条冰帕子,一边坐下来听着。

原来还是那日赏花宴上惹出的事儿,赛诗会上周泠的诗文得了女席的头名,诗册呈到靖德侯夫人面前的时候,正巧有一位后辈来府中拜访,是茅凝琴母亲极为看好的夫婿人选,据说是范阳卢氏的公子,出身书香传家百年有余的世家大族,卢公子跟着听了诗文,也夸了一两句。

茅凝琴母亲有意想为两人牵线,此事却没成,传到了茅凝琴的耳朵里,她便觉得是周泠故意出风头要与她争抢夫婿,强行在赛诗会上集结的诗册里删去了周泠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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