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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香醇,不知是用什么食材做的,压制成了一层一层的片状。

梨瓷咬了一口,浓郁的花生香味混着不知是什么坚果的酥脆口感,吃起来香酥松脆,半点不粘牙不说,还有淡淡的甜味。

梨瓷一口气吃了三块,又缠着老夫人磨:“外祖母,我还想要。”

老夫人摊手:“没了。”

梨瓷契而不舍地攀着她的手,摇啊摇地撒娇。

“真的没了,”老夫人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这是府里的客人从陈郡带来的,本只是个添头,哪里知道会有你这样贪嘴的馋猫儿。”

鲜脆可口的玉润糕气息仍然唇齿留香,馋猫儿被甜点冲昏头脑,主动问道:“什么客人呀。”

若是年龄相近且好说话的,她去问问这玉润糕还有没有了,也不妨事吧?

老夫人笑道:“是我娘家那边的远亲,这孩子天资聪颖,敏而好学,前些日子过了廉泉书院的学考,打算借住在府中求学,今日众人都已经见过礼了。”

“陈郡谢氏的子弟啊,”听见是最重规矩的望族出身,梨瓷的勇气立刻就少了一大半,怏怏道,“谢家的族学不好吗,要从开封远赴应天来冶学?”

“不过是旁支的远亲,听说因着祖产处置的事情和本家有了嫌隙,你外祖惜才,特意嘱咐我招过来的。今日过府一见,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这样的才学和样貌,将来进了殿试,点个探花也不成问题。若是留在当地被排挤耽误了,反倒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梨瓷对读书的事情不感兴趣,只乖乖地“哦”了一声,又听得外祖母道:“真要论起来,他还是我舅舅的外孙的侄子,以后你若见了,囫囵称一声表哥便是。”

老夫人年纪大了,记性却没落下,这么复杂的亲戚关系都记得住,甚至又想起来一桩趣事。

“说起来,阿瓷你幼时也是见过的。谢郎的祖父曾在大同县当过县丞,和你家还做过几年的邻居,听你娘说,你那时就爱抢人家的糖葫芦,你自己吃不了,就让别人也不能吃。”

两个粉白团子第一次挤在一起玩的时候,小阿瓷抢了小谢的糖,他立刻就哭了。偏偏他又喜欢和阿瓷玩,老是被抢糖,老是哭,两家的大人说起这事,都笑得合不拢嘴。

“小时候不懂事嘛,”梨瓷为自己辩解,忍不住又问:“是……谢徵哥哥?”

见外祖母点了点头,梨瓷的心一下就雀跃起来。

他那里肯定还有糖。

【作者有话说】

携乖女儿阿瓷和即将茹素一整年的小谢给大家——开文啦!

下面是不重要的备注:

1.架空背景,主要采用的明朝两京制度,私设如山,一切为剧情服务。

2.私设女子十六岁及笄。

3.“明珠令容有淑质,归逢佳偶贵满堂。”改编自李清照《长寿乐》,原句是“庆高闳此际,掌上一颗明珠剖。有令容淑质,归逢佳偶。到如今,昼锦满堂贵胄。”

最后是新文《假千金娇纵日常》预收,喜欢的话点点收藏叭!

祈雁楹生得千娇百媚,尽态极妍,十六岁以前,她是盛安侯府三房娇生惯养的嫡出小姐,人人疼爱她的娇憨好颜色,一向顺风顺水、无往不利。

除了府中最为器重的嫡长公子祈樾,本就清冷自持的贵公子,对她更是不假辞色,管束颇多。

十六岁以后,她成了三房错抱回来的假千金,真千金构陷,昔日父母算计,好姐妹也变刻薄。

那一日,其貌不扬的真千金要捆绑她与未来夫婿做妾,祈雁楹气得眼泪汪汪,一边哭一边大闹侯府,祈樾就站在她身后,定定地看着她脸上泪珠,眼神晦暗不明。

祈雁楹原以为他要训斥自己,祈樾却一言不发抱着她回了房,喂饭、上药之事皆不假手于人。

“我讨厌你们,”祈雁楹打掉他手里的药罐,恨恨道:“别以为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都踩在脚下!”

“好,都依你。”

祈樾沉声静气,修长而泛着凉意的手指拭去她眼中泪水,只是稍稍有些克制不住力道,便在白嫩的脸上留下些许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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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祈樾位极人臣,盛安侯府分家,三房被赶出京城,祈雁楹的身世大白,亲生父母要接她回国公府。

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讨厌的人就倒了大霉,祈雁楹扬眉吐气,收拾东西准备回新家。

梁国公府夫人焦急等了半个时辰,自己的女儿才姗姗来迟——还软绵绵倚在那位高权重、威重令行的年轻首辅身上,双眸含泪,两颊绯红,一看便是极舍不得的样子。

虽已是当朝首辅,祈樾依旧是杳霭流玉、谦逊有礼的端方君子形象,语带歉意道:“梁国公夫人久候。”

祈雁楹腿脚发酸,又气又怕,只能愤愤瞪他一眼,显然还在记恨方才发生的事情。

“怎么了,”祈樾旁若无人地为她理了理鬓发,语气宠溺,“那不是楹楹自己的愿望吗?”

1.男女主无血缘关系,兄妹关系续存期间无越界。

2.架空小甜饼,1V1,SC。

第2章 初遇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方泽院位于广成伯府外院西北角,院中引水为溪,有小桥斜渡,垅台上疏种了一片竹林,此刻日光和煦,枝影绰绰,有林风吹过,竹叶簌簌作响。

厢房内设有竹榻茶垆、石鼎净瓶,并未燃香,一如院外清幽静雅。

此间坐着的,是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他放下手中玉扇,啜饮一口茶水,舒服地喟叹一声:“还是你这儿的茶香,诶,你怎么不喝?”

他对侧的四扇山水曲屏上隐约映出一个幢幢的人影,被悬岩水影和积墨云山掩去大半身形,便是那位来投亲的落魄公子“谢徵”。

他碰也未碰桌上的茶盏,慢悠悠道:“啧,南下这几年,半点长进也无。不过是市面上常见的炒青散茶罢了,专门用来招待你这样不懂装懂的客人。”

此声清如涧水、悦如云气,偏生透着股懒洋洋的意味,说的话更是气人。

“分明是你不解风情,还有什么比江南的美人更为风雅的呢,”谌庭看着谢枕川身上半新不旧的长衫,反击道:“茶叶都买不起,你怎么不干脆在袖口上打两个补丁?堂堂的濯影司指挥使,乔装成个穷书生南下查案,纵有美人瞧得上你,心中恐怕也要掂量几分。”

谢枕川惯会拿捏人的心理,施施然道:“正是在下囊空羞涩,才不敢示于人前。人不都是这样么,越缺什么,越爱说什么。”

谌庭被好友噎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屈道:“你不坐镇京中,可是此案已有眉目了?””

谢枕川招了招手,令一旁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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