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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根烟站在路灯地上cos孤独犹豫的失意男子。
该男子手里还拿着一条崭新的围巾,萧渡水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但走得不快,肚子里的炒饭仿佛要荡出来了似的。
“吃完了?”宴尘远将烟头杵熄,抬头看他一眼。
“嗯。”萧渡水吸了吸鼻子,伸手,宴尘远没把围巾给他,而是站起来,把围巾一圈一圈绕在他脖子上,然后牵住他没收回去的手揣进自己兜里。
宴尘远大概是身体好,体温也高,出来这么久,兜里竟然还是温热的,萧渡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总之他没有把手抽出来。
“我又不会说是因为你我才要参与这个事儿,”宴尘远没看他,看着前方慢吞吞地说着,“你跑什么?”
“没跑啊,领导,”萧渡水说,“我就是饿了。”
“是么。”宴尘远说。
萧渡水抿抿唇不说话了,是不是他和宴尘远心底都清楚得很,这个事儿没有辩解的必要。
他们就这么走回秦秋生酒店楼下,大厅的光照过来,把他们呼出的白雾都映得昏黄,宴尘远突然偏过头,稍稍低头凑过去,在萧渡水唇上亲了下。
萧渡水愣在原地没动,这太突然了,一路走过来没有监控没有摄像头,连光线都是朦胧的,但宴尘远非得找个特明亮的,有录像的地儿亲他。
神经病啊。
萧渡水张了下嘴,刚想说什么,宴尘远就说:“一股蛋炒饭味儿。”
第104章 那你现在可以开始想了
天地良心。
萧渡水面无表情地想。
他刚才吃完以后是擦了嘴的,宴尘远就在他唇上这么个一触即分的亲法哪能亲到什么蛋炒饭味儿,分明就是心理作用。
俩人就跟酒店门童站反了方向一样在门口立正了会儿,直到里头的保安忍不住探出头来看他俩的时候,宴尘远才拽了下萧渡水,俩人一块儿往里走去。
今晚的情况直接回家明显不是个明智之选,乔春燕那边有大部队和术士科守着,秦秋生这儿只有他一个人,如果青铜像再来犯,秦秋生能保住自己,但不一定能保住父母,如此衡量下,宴尘远和萧渡水就在秦家旁边开了间房。
开房时前台小姐姐看了他们好几眼,随后递过一张房卡,萧渡水没太在意,后面刷开房门他才发现是间大床房。
他站在门口看了宴尘远一眼,宴尘远面色如常,另一只手却推在萧渡水的背后把他往前带,不轻不重地力道中带着些不容拒绝的情绪,萧渡水稀里糊涂地被推进来,稀里糊涂地被塞了浴巾拖鞋,等热水冲到身上时他才惊醒,自己仿佛晕碳一般就这样让宴尘远操纵了,这十分不妥。
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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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渡水仰起脸,让水珠全都拍打在脸上,鼻腔里呛了点儿水花,他没太在意,等实在窒息得头晕了他才猛地垂下头来,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绷带。
这玩意儿防水,还挺好用。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绷带表面,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正要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时,门被敲响了,宴尘远的声音从门口飘飘荡荡地击进浴室腾腾热气中:“你好了没,洗半小时了。”
萧渡水抬手看了眼自己泡得发皱的指尖,下意识张口应;“马上。”
宴尘远的声音没再传来,但萧渡水能隔着雾蒙蒙的玻璃看到,宴尘远一直靠在门边没有离去,像个变态一样,在他洗澡超过半小时以后就那么顽固且坚持地守着。
两人都没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宴尘远传送回去拿了两套过来,萧渡水换上衣服出门,一抬眼刚好能对上宴尘远的视线。
“头发,擦一下,”宴尘远啧了声,像个敬业的保洁工顺手拿起毛巾在萧渡水头上搓了起来,“你跟个洒水车漏了似的……”
“停,停一下,”萧渡水头猛地往后一仰,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谁教你这么擦头发的?”
“什么谁教的,”宴尘远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他,“这玩意儿还要人教?不都从小就会的么。”
“你留过长发么?”萧渡水问。
“没啊。”宴尘远回答得理所应当。
“看得出来没有,”萧渡水深以为然,“不然也不至于把我的头发当篮球搓。”
“你没打过球吧,”宴尘远把毛巾丢给他,“谁家球用搓的啊。”
谁和你说这个了。
萧渡水觉得好笑,接过毛巾轻轻头发上按着:“我又不是短发,你那样搓,明天起来我就成雷震子了。”
“我哪知道去,我又没给别人擦过头,”宴尘远从柜子下面翻出吹风机,冲萧渡水招手,“不过我可以学。”
“我自己来吧,”萧渡水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你赶紧洗澡,不然没时间睡觉了。”
宴尘远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十分深沉地看了萧渡水一眼。
“又怎么了领导,”萧渡水刚把风打开,他一扭头又立刻将风关上,“是小萧哪里让您不满意了么?您说一下,我不一定改。”
“没事,”宴尘远笑了下,“还挺意外的,头一次听到你关心我。”
“你这话说得就跟你追了我八百多年,我终于把你给我买的烧饼掉下来的油渣分你了似的,”萧渡水也笑,“说得我好内疚啊。”
“不是,你以前也关心过我,但最多就是案子很重要,你别出事儿了那种关心,你懂么,”宴尘远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头一次是这种啊,生活上的。”
“我不懂。”萧渡水摇头,“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
“那你别管了,”宴尘远说,“我将会洗一个高兴的澡。”
也不知道高兴的澡要怎么洗,是要摆出什么姿势还是要在浴室里放声高歌,反正他洗了没多久就挺迅速地从浴室里钻出来,萧渡水正好吹完头发。
酒店房间的灯其实不那么明亮,两个人从床两边爬上去躺下后,灯光便完全熄灭了,他们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以及分明没有触碰却能明确感知到的,从旁边传来的热度。
空调运转的声音嗡嗡作响,干扰他们的呼吸,萧渡水其实不太困,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突然躺下来之后脑细胞依旧处于活跃状态,没办法那么迅速地睡着,旁边的宴尘远跟烙饼似的把自己烙了几个来回后,也放弃了入眠的想法。
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让呼吸在黑暗里交织,无眠也无言。
等天边泛了点儿光亮起来的时候,困意也终于袭来,萧渡水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呼吸变得绵长,似乎是睡着了,宴尘远没动,等他呼吸绵长许久后,缓缓伸出手,碰到他的肩膀,然后又碰到他的背。
两个人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在宴尘远匍匐前进般的靠近下拉拢,到最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