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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您有真本事。”

“下次请我吃早点就行。”萧渡水笑着说。

“放心,管够。”老板拍拍胸口,一副义气深重地模样,把萧渡水逗得一乐。

这会儿这个时间比较尴尬,还没到上班时间,但回去睡一觉肯定来不及。

萧渡水啃着包子,边往西局走去。

如果是以前,他还能去最里面那间队长办公室里偷个懒,可现在他不是队长了,很多东西都理所当然地搬了出来,倒不是不能直接在办公室大厅睡觉,就是——

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西局门口,从车上下来个中年男人,穿着熨烫平整的制服,下车时身上跟安装了雷达似的,一扭头,准确地看到了萧渡水。

——就是被这种二逼领导发现,容易被骂。

萧渡水面无表情,两口咽完包子,从中年人身边路过时没想着打招呼,中年人倒是先开口了:“萧渡水!”

“……哎哟,”萧渡水呲牙,“您再大声点儿,街角那收破烂儿的就快听到您的声音了。”

“谁给你立的规矩,看见领导招呼也不打?”中年男人瞪着他,“你基本的职业素养呢?!”

“啊,是么,秦局,我没给您打招呼啊?这么神奇么,”萧渡水眨眨眼睛,恍然大悟般,“那真是太对不起我的职业素养了,这样吧,您给我买套西服。” W?a?n?g?阯?发?布?页?í???????ε?n????0???5????????

“干什么?”秦局下意识地问。

“我穿上去门口迎宾,”萧渡水说得很诚恳,“争取给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打声招呼,展示我的职业素养,您觉得呢?”

秦局抬手指着他,手指都气抖了:“你——!!”

“哎哟,这不秦局吗,这么早就来上班儿啊?”

萧渡水和秦局同时扭头看过去,一位眼熟的青年拎着两大包早点,长腿跨过水潭,稳当地立在了二人面前。

青年微笑着冲萧渡水点头。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秦局瞥了萧渡水两眼,眼底的嫌弃在落到这名青年身上时则变成了赞扬,“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这不买点儿早点么,”青年笑着,“您吃么?”

“我不吃,”秦局眼底的赞赏更加,仿佛青年拎着的不是两袋早点,是两袋黄金,下一秒就会给整个西局上供,“你快上去吧,办公室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入职手续不用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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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办好了。”青年说。

“那行,快上去,”秦局笑着说,“第三支队的希望就交给你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支精英队伍从某些人手里抢出来,你可得加油啊。”

“二位慢聊。”萧某些人懒得搭理他们,拱拱手转身进了西局,留下那俩人在那儿寒暄。

进西局大门时,萧渡水往回瞥了一眼,正巧撞上那名青年探究的眼神。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他?

萧渡水忽然有些晃神。

这样的想法和熟悉感只在脑海内划过一瞬便溜走,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停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青年,直到他和秦局一块儿走到自己面前。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那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纯粹的笑意,“你就是萧队吧?”

萧渡水盯着他看了几秒,猛地一回神,竟然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发呆。

他这样的反应让秦局暴跳如雷:“萧渡水!你别给我——”

“你叫什么名字?”萧渡水问。

“宴尘远。”他说。

“我说实话,你俩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像一套保洁工具,你能理解么?”庄骁吃着宴尘远带来的早点,嘴里塞满了,说话含糊不清,“你是消毒水,他是灰尘远,你俩……”

“你是不是不识字,宝贝儿,”萧渡水撑着头看他,“活了三百多年都没学会中文么?”

庄骁哽了下,撇撇嘴:“开个玩笑嘛,看你愁眉苦脸的。”

“没有,”萧渡水抬眼,“我天生克夫相。”

正门处,宴尘远在把早餐放在办公室长桌上后被秦局拎去办了个简单的入职手续,这会儿再回来,第三支队的人已经全员到齐。

全员整齐地吃着宴尘远带来的早点。

不知道为什么,萧渡水从宴尘远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满意,像是在欣慰这个队伍的大家都会好好儿吃早餐。

“大家好,我叫宴尘远,”宴尘远说,“从今天开始接手第三支队的队长一职,刚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家多包涵。”

“你放心吧,小渡水,”庄骁扭头看着萧渡水,“只有你才是我永远的队长。”

“你不光不识字,还不会拼音音调?”萧渡水整个身子都窝进了靠椅里,打着哈欠含糊地问,他这会儿吃饱喝足,实在是有些犯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庄骁再次哽了下,正要开口时,最前边儿的座机突然响起来,坐在座机旁的乔春燕立刻接起电话:“您好,特殊调查局第三支队,请讲。”

萧渡水睁开眼睛,看向乔春燕的方向。

“是……我明白,”乔春燕将电话拿下,习惯性地扭头冲萧渡水说,“队长,穗宁路河岸边儿发现具尸体,死状凄惨,怀疑是……”

她说着,顿了下,又扭头看向宴尘远:“怀疑是有鬼恶意杀人,已经有‘术士’去检测过了,现场有些古怪,需要立刻支援。”

“叫他们封锁现场,我们马上就到,”宴尘远没太在意,“现场清人,除了‘术士’外所有活人都不能保留。”

“是。”乔春燕应了声,立马将听筒举到耳边对着电话那头嘱咐。

萧渡水已经站起来了,将自己衬衫袖子一点点卷到手腕,宴尘远眯了下眼睛,视线落到他手腕上那串鲜红的佛珠上,没吭声。

十五分钟后,第三支队赶到凶案现场,现场已经被一群穿着纯黑制服的人隔绝开来,这些人胸口都贴着一张黄色的符咒,面无表情地守着四面八方,像是本身就立在这里的雕塑,直到支队的人到达,他们才揭开身上的符咒,冲萧渡水点点头,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现场已经被下了驱人符,普通人若是路过这里,只会觉得这里没有路从而选择绕开,而宴尘远他们进入驱人符后,和那些路面一样,在寻常人眼里就是走进了一个角落,很普通地消失在了视野盲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是凭空消失。

尸体旁已经围了两三个穿着白衬衫加背带黑色长裙的女生,她们的手虚浮地放在尸体上空,像是在检测什么,直到支队的人走过去后她们从抬头,异口同声道:“萧队。”

“是萧副队了,”萧渡水摆摆手,看向尸体,“怎么样?”

她们散开,尸体的全貌露在萧渡水的面前,那是一副死得极为凄惨的尸体,腹部被掏了个大洞,内脏不翼而飞,血却没有流出来,像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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