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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永生,只有少数人能找到。”

俞瑾慈不是文学专业的,作为通识课的作业,本就没有太大的要求。

稿子读得算是流利,只是男主角的名字热罗姆有时还是让他觉得拗口。

大三跑来上这种课,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凑个学分以保证顺利毕业,所以总体而言写得也不算精细。

其实要讲得草率一点,就直接以宗教为切入点就可以。但最近一些事情又不禁让他多想,写稿子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就冒出来了些表达欲,但想着不是什么重要的课,所以他还是强迫自己写得中规中矩。

“在阿丽莎眼里,能够让她获得幸福的“窄门”如此狭窄,她为了热罗姆最后能够顺利进入“窄门”以获得永世的幸福,她甘愿牺牲自己……”

“他们的爱情在那个时代,受到的是宗教、社会、家庭、个人各方面的考验,宗教意志和世俗生活之间又自始至终无法相互妥协……”

总得来说,他只是在整合一些现有的资料,至于自己又有想到的东西,最后还是没写上去。

读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他是照着手机上的word文档在看,字体太小了,他的眼睛看得又晕又难受。

结束煎熬的十分钟,他终于离开讲台这个是非之地。

沿着过道朝后走,他顺势抬起头,坐下面的大多都低着脑袋,唯独靠门最后一排坐着的那个人他,正襟危坐,就这么和俞瑾慈对上了眼。

俞瑾慈眼睛迅速瞥开,就像是在路上无意间与陌生人对视一般。他镇定自若朝前走着,但大腿险些磕到旁边的桌角。

做回到椅子上,俞瑾慈心脏跳得还是有点快,但大概不是刚从讲台上下来的缘故。

坐在门边的那个人,怎么会是秦殊?

但仔细一想,他们学校对于外来人员进出的管理本就比较松。秦殊那里也有俞瑾慈的课表,照着课表找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通识课的最后一排一般不会空,秦殊肯定是上课前就已经过来。

刚刚俞瑾慈讲的,秦殊都听到了。

可偏偏讲的还是爱情悲剧,在这个时间点,现他们两个人身上总有种讽刺之意。

但是他全都讲完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此时此刻,他也忽然对自己写稿时放弃表达欲这一行为感到庆幸。

俞瑾慈僵硬地坐回椅子上,电脑里现在还是他没写几个字的作业。

老师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最折磨人的点评环节。

收敛表达欲还有个原因,就是这个老师真的会揪住PPT上面的某个词或某句话问同学为什么。

第一个同学就这么被难住了。

讲完另外两个同学,老师开始渐渐朝俞瑾慈靠近:“这位同学,刚刚讲的是《窄门》,其实你也发现了,宗教一直都是西方文学的重要母题,切入点上还是挺好的。”

俞瑾慈顺着老师的意思点点头。

好的,所以可以闭嘴了吗?我们赶紧上课吧,求你了。

“但是,”老师峰回路转,一点点朝着讲台走去,“通过你的演讲,我相信这本书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触动到了你,但是你一直在看稿子,感觉很多你想表达的却没有讲。

“虽然我们这是通识课,但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勇于去表达自己的观点。”

“你叫什么来着,”老师重新点开俞瑾慈的PPT看了眼,“俞瑾慈是吧,俞瑾慈你应该是挺有想法的,但是很可惜,都没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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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被老师说中了。



第56章 faithful

俞瑾慈继续沉默地点头。

值得庆幸的是,老师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关掉俞瑾慈的PPT,打开自己的那份。

老师把页码一点点朝后滑:“好,我们上次应该是讲到这里,是这里吧?”

俞瑾慈看向电脑右下角,这节课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然而正式的课程现在才开始。

作为本学期唯一一个presentation,一切总的来说也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但……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摸上去还有一层薄汗。小心地抬头扫过前排,在座的同学有的在写作业的,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刷视频。

还有真心想来上这节课的,桌上啥都没放,就抬着个头跟老师纠错:“老师,这边这些已经讲过了,应该还要再往后几页。”

“这里吗?”老师朝后调了几页。

“差不多。”坐在前排的男生答道。

后续老师还讲了什么,俞瑾慈记不清。他只记得寻常最普通的教室桌椅,今天怎么坐都不自在。

他不止一次想要回头望过去,但身体却像变成朽木,无法转动一分一毫。

后半节课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直到在老师说下课,他终于回过头。

后面的人都在往包里塞东西,最后一排靠门的座位空空如也,秦殊早就走了。

秦殊啥也没带,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老师也只会以为他是去上厕所。至于他回不回来,老师也不会注意到。

走廊外面声音嘈杂,门外的人在朝里面挤,门里的人侧身在朝外送。看来寻常的门也不够宽,一进一出,走得够呛。

后门人多,大部分都人坐得靠后,他们下意识都朝后走,后门距离楼道又更加近,进来的人也都选择后门。

俞瑾慈没跟他们挤,独自走的前门,那里根本没人去,他唯一需要多做的一步,就是用点力把陈旧的把手推开。

本来想好的腹稿全都没用上,本想一鼓作气去找秦殊讲,可过段时间再见到,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话顺利地说出口。

可即使秦殊没走,俞瑾慈大抵也没有这个时间,他接下来还有节课,这回真的是比较重要的专业课。

两节课的教室不在一个教学楼,而留给俞瑾慈的时间只有那么几分钟。

大楼门口的非机动车停得歪七扭八,共享单车激情的开锁声此起彼伏。

俞瑾慈随手找上一辆,扫过码便坐上去。

沿途骑过满是人的路,目光所及,几乎都是年轻的面孔,阳光很好,但俞瑾慈心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不适。

这和他所处在的地方无关,也和他现在看到的景色无关。

只是这时候他的脑海中分明什么都没有在想,可身体已经替他对不清不楚的东西做出反应。 w?a?n?g?阯?F?a?布?y?e?????????è?n????????????????????

不知不觉骑到路口,他没留神,差点跟一辆载着三个人的小电驴撞到。

俞瑾慈扶紧把手,接连说了好几声抱歉,不过对面三个没说“没关系”,而是一道喊着“对不起”。

专业课的教室和刚刚通识课教室差不多大,但如今已是人挤人,宿舍的室友在靠窗那里朝他招手。

俞瑾慈笑着朝他们走过去,刚坐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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