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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安:“我觉得我作为目标太醒目,要不我找个没人能发现我的地方躲几天,等到游戏副本结束,我再出来?”
谢时安理解错了,满心都以为席高寒在和他聊副本的事。
可惜高寒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怎么,你问的不是这个吗?”
席高寒面色尴尬,耳朵上浮现一点微妙的红色。
“咳……就是这个。”
谢时安随口说了句:“你今天也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刚刚诺安在,木偶人没敢出来,便一直藏在谢时安的衣服里。
现在知道站在谢时安身边的是自己人,木偶人忍不住冒出来:“刚刚那个人讲话好凶,好吓人。”
席高寒淡淡的瞥了木偶人一眼,视线盯住木偶人搭在谢时安肩膀上的手。
目光有如实质,似乎要将木偶人的手指钉穿。
吓得木偶人缩了缩手,很快木偶人又把搭上去,也狠狠地瞪向席高寒。
凶什么凶,他可是属于谢时安的重要道具,又不是席高寒的,这个讨厌的家伙凭什么有那样的眼神瞪自己?
明明席高寒待在谢时安的身边比它还要久,甚至姿态过分亲密。
木偶人故意谎报:“时安,呆在这个家伙身边有危险,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
谢时安没有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真的?”
木偶人点点头:“这家伙很倒霉,要是再和他待在一起,他的霉运可能会传递给你。”
谢时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几下,他收到一条新消息。
是陌生联系人。
可对方自称是诺安。
【可以找个机会见面,再聊一聊吗?我发现了你的一些小秘密,有关伯里斯和他的命定之人。】
看到最后一句时,谢时安瞳孔一缩,差点拿不稳手机。
席高寒:“怎么了?”
谢时安反手将手机扣在背后,声线不稳:“没什么。忽然觉得这边有点冷,可能是灵堂气温太低,冻着了。”
席高寒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谢时安身上。
手机又震了几下。
席高寒手还没离开谢时安的肩膀:“你在这里也认识了新朋友?”
谢时安含糊过去:“随便认识的。还不算朋友。”
捏着谢时安肩膀的手指一紧。
谢时安猝不及防,被席高寒捏得肩膀一麻。
热意从男人的指腹传开,被捏住的地方又烫又痒,让谢时安受不住般,叫出几声低弱可怜的闷哼声。
谢时安怒道:“席高寒!”
席高寒立刻松手:“抱歉。刚刚在想事情。”
席高寒的余光忽然瞥见,诺安又从后面追了上来。
席高寒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将谢时安抱起。
谢时安仓促抓上男人的衣领:“你忽然抱我做什么呀?”
“诺安来了。”
谢时安紧跟着抬头,看见一脸急色的诺安:“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忙?”
诺安停住脚步:“我什么时候说过?”
谢时安:“就在十几分钟前。”
不仅他听到,席高寒也听到了。
诺安:“可我现在才回来,但是我返回灵堂的时候发现你们不在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追过来了。”
简单解释完后,诺安的目光落在席高寒抱着谢时安的手上。
诺安视线发冷:“席高寒,你还记得他的身份吗?”
席高寒略带挑衅地回望,抱着谢时安的手腕愈发收紧:“当然记得,他是古迈家族未来的新任家主。”
诺安平静的眉眼间,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烦躁:“可他名义上还是上人家主伯里斯的妻子。”
席高寒轻轻颔首:“你说的没错。”他顿了顿,“不过他死了。”
很显然诺安忽然追过来,说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并不是来为死去的伯里斯讨个说法。他只是有点接受不了,现在抱着谢时安的人是席高寒。
但凡抱着谢时安的人换成……
席高寒搂紧谢时安的腰,面不改色地撒谎:“他刚才不小心扭到脚了,我现在得带他处理一下。诺安少爷,麻烦让让。”
诺安的目光微妙地在谢时安、被手指掐得内陷进去的滑腻腿肉上停顿许久。
谢时安有点心虚,担心会被诺安看穿什么,立刻配合着席高寒搂住男人的脖颈。
轻声哼了两下:“席高寒,我腿更疼了,你快点抱我回去。”
他将柔软的脸蛋贴向席高寒:“快点席高寒,我不想再等了。”
谢时安将整张脸埋进席高寒怀里,鉴于刚刚收到的短信,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诺安那张脸。
谢时安催促席高寒快走,生怕再晚一步对方就会当面捅出、命定之人背后的秘密。
两人走后,一个身形样貌,酷似诺安的男人出现。
他走到诺安身旁,挑着眉毛,轻笑起来:“我说诺安,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对那个漂亮的小男生也很感兴趣。不如我们联手……”
诺安打断他:“我不会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情。”
“啧。”男人轻摇起头,“冠冕堂皇。虚伪至极。”
诺安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离开吧,今天你和我说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诺安扭头离开,男人耸耸肩并不当回事。他相信诺安不可能拒绝他的提议。
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男人忍不住走到谢时安刚刚呆过的地方。
鼻尖耸动,用力嗅闻着空气中残余的甜香。
脸上逐渐弥漫开痴迷的神态。
“谢时安……”男人喃喃念出这个名字。
很好听的名字,人也很可爱。
他很喜欢。
-
最大的几个威胁被清除后,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来找谢时安麻烦。
那些对谢时安继承遗产有异议的声音,也全被席高寒使用手段压下。
就连之前发现他身份的诺安,之后也没什么动静。
好像那几条短信只是对方无聊发来吓吓谢时安。
谢时安数着时间,等待通关倒计时。
“咔哒——”
不远处传来开门锁的声音。
谢时安还以为席高寒回来,头也没抬:“怎么样?事情都办完了吗?其他公会的……”
脚步声有些重,听起来不止一个人。
谢时安眼皮一跳,忽的扭头。
看见整整齐齐,站在门口两张完全一样的脸。
从头发丝到腿,没有一处不一致。
甚至连唇角抿直的弧度,都完全类似。
谢时安脱口而出:“怎么会有两个诺安?”
左边那个表情沉稳:“只有一个。”
右边那个,露出让谢时安觉得有些怪异的浅笑:“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