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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进一步靠近自己时,谢时安往后一退,后腰撞在花瓶上。

只一下撞击,早就被吸空宝气的花瓶,瞬间化作齑粉。

谢时安恶人先告状:“就算你看不惯我,也不能推我吧。我真的要告诉这里的主人了。你这个无礼的家伙,怠慢客人,还把主人家的花瓶打碎了。”

毛茸茸的衣物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腰肉。

谢时安蹙着眉,看向自己的后腰。

他说好像真有点痛感,原来真被磕出了痕迹。

少年借机发难:“你还愣着装傻吗?没看见我受伤了?”

幽暗的眼神像某种潮热的粘液,死死纠缠在谢时安身上。

商慕:“嗯。很红。你皮肤也很白。要跟我回房间上药吗?”

谢时安确实有点痛,他点点头:“那你手法好一点,要是事情办得好,这件事就揭过去了,我不会偷偷告发你。”

男人嘴角扯出个笑。他没想到自己出来一趟,遇上个这么有意思的小男生。

谢时安越走越不对劲,他们最终停下的地方,是他千方百计想进去,但没能进去的那个房间。

谢时安也不是纯笨蛋,他脑袋一转,立刻猜出男人的身份不太一般。

“这是你房间?”

商慕没有任何避讳他的意思:“是我的房间,你随便坐。”

男人顿了顿,“要是觉得椅子都太硬的话,也可以坐我床上。”

谢时安撇撇嘴:“才不要。”

他觉得别人的床都不干净,他只喜欢自己的床,香喷喷的,每晚都能闻着他喜欢的熏香味道入眠。

商慕的态度很诚恳,可惜他的技术,很烂。

烂得令人发指。

谢时安从没想过,请人帮忙上个药,跟受刑一样。

男人的手掌很大,扣着他腰的时候,力气大得能把他的腰折断。

每当谢时安努力吸气,喘气,两眼呈现出水蒙蒙的可怜状态时,商慕的行为会变得更奇怪。

一边温声道歉,说疼得受不了就说出来,他上药会轻点。

一边又不知轻重地在谢时安磕的青紫的地方,连连按了数下。

商慕自己也有点羞愧:“抱歉……我,我其实不太会帮人上药。”

他不是故意弄疼谢时安的,其实是他以前没见过这样娇气又敏感的小男生。

好像浑身的软肉都紧着一处长,软绵绵,湿淋淋,也不能用力按。

抹个药膏,就把人揉哭了。

谢时安气急败坏,一脚踹开他:“走开!不要你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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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一直蹲着给谢时安上药,被他一踹,整个人后仰,跌进绒面毯子上。

商慕没有急着起身,反而以在下的角度,仰视起这个漂亮纤细的小男生。

谢时安的行为很矛盾,每次发完火之后,都会诡异地停顿、害羞、懊恼一下。

好像是在被逼着做这些事。

……或者说,这可能是一个漂亮小男生自我防范意识。

像对方这样的精致完美的容貌,说不定曾经招惹过很多奇怪的、图谋不轨的家伙。

在长期骚.扰下,小男生本能形成‘攻击人’的条件反射。

他或许不是对自己有敌意,也不是故意欺负自己,就是担心忽然出现的自己,会像别的坏男人一样,对他做出越界的事。

商慕自诩是个绅士,于是他收拾出一个优雅的笑,用缓慢的、带着一点特别咬字的华丽嗓音,对谢时安示好:“我对你没有企图。我不是看你哭起来很漂亮,让人有欺负的欲望,所以故意弄疼你的。我真是不太会做这些事情。所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觉得我似乎学会怎么给你上药了。”

谢时安的耳垂一点点被绯色爬满,之前的愧疚和心虚,被恼火取而代之。

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他说呢,上个药有什么难的?

谢时安皮肤很娇嫩,又爱到处跑到处钻,所以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身上就会被磕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而斐昀是个很心细的老好人。

他会仔细地把谢时安身上每一块被磕到的地方,认真上药、按摩、揉开。

哪怕一揉就是半小时,谢时安也只会像被rua头rua舒服的小兔子,懒散地窝在斐昀怀里,闭眼休憩。

哪像这个家伙啊!一上手直接把一小块红色,揉压成遍布整个侧腰的重色。

斐昀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这人能做不到吗?肯定是故意报复自己。

没准就是恨自己把花瓶弄坏的锅扣在他头上。

谢时安狠狠瞪商慕,只是他怕疼,眼眶里还氤氲着一层湿润的水汽。

“我不要!我才不信你。你出去。”

谢时安借题发挥,想把房间主人赶出去。

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来头,住得地方这么好,他已经闻到让他魂牵梦萦的宝物气味了。

就藏在他身后的柜子里。

味道比他在外面闻到的还要香、还要浓。

谢时安咽着口水,有点想扑进去吃。

好饿好饿,刚刚的花瓶根本没吸饱。

商慕一见到谢时安皱着眉尖,可怜巴巴地噙住泪,撞上自己眼神又闪躲,彻底笃定自己的猜测。

也不知道曾经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把人吓出ptsd。

谢时安在心里哼哼哼半天,发现这人还不走。

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凶,不够坏吗?脸皮怎么厚成这样,被骂了也不会摔门走。

可是这人不出去,他怎么偷吃?

【恶毒值上涨,当前恶毒值31/100】

谢时安还没笑,又出现下一条通知。

【系统】他不是什么佣人。他就是一直没露面的那个古堡主人

谢时安踩着人的脚,一哆嗦。

刚准备往回收,商慕却握住他的脚踝。

细弱的布料摩挲声,谢时安的裤腿被轻轻卷起。

商慕近乎窥视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时安的小腿。

好细。

或者说,有些羸弱。

的确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娇气包。

也不知道是怎么从那些觊觎他的豺狼虎豹中活下来的。

“我刚刚的话又吓到你了?”商慕再一次道歉。

谢时安思考仅花了三秒时间,既然都惹了,那干脆惹个大的。

“你就是坏啊。三番五次吓我。”谢时安绞尽脑汁,又想了个更坏的主意,他抬脚。

毛茸茸的鞋尖几乎顶上商慕的脸颊。

谢时安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劣和玩弄之色:“你说怎么办吧,我鞋子被你弄脏了,你是不是得想办法帮我处理干净?”

他在四周扫视一圈:“这里好像没什么清洁工具,你下楼,找管家去要。”

谢时安装作不知道商慕的身份,继续把他当斐昀一样使唤。

“你反应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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