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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妈妈对猫猫和尤南都十分偏爱,她直接把这个锅丢在了自己厚脸皮的儿子身上。
尤南看着江妈妈坐不住,不想跟他说话,风驰电掣地走了。
人家不仅走了,还把刚才说专门亲自给他洗好的水蜜桃也给端走了。
尤南咽下了嘴巴里最后一块桃子肉,心中冒出来一点后悔的情绪。
早知道他刚才就吃快点了。
现在好了,他一口都没得吃了。
下午的时候,猫猫睡醒了。
才刚到成年人膝盖高的小娃娃坐起身,两手搓了搓自己的小脸蛋,再接着从低矮的小小床上爬下来。
猫猫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见已经习惯了独立。
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猫猫的个子矮,够不到把手。
他搬来了自己的小椅子距离门远了一点,再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拉开了一点房间门。
小孩子立马跳下来他,跟一条滑不溜秋的鱼一样,从打开的一点狭窄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猫猫现在要去找他的妈妈,而他妈妈尤南这会儿在上兴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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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南结了婚之后,江宋恩就没让他上一天的班。
当初尤南从怀孕,到猫猫出生的那段时间,江宋恩都一直陪在尤南的左右。
生孩子到底有多可怕,江宋恩自己亲眼见证过。
尤南的那些难受反应,江宋恩全都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他太担忧尤南了,以至于尤南到了怀孕后期,他的那些怀孕的反应,也在江宋恩的身上发生过。
这情况在医学上来说并不罕见。
当一个男人足够爱他的老婆,心疼老婆怀孕孕吐嗜睡的时候,这个症状会被转移到男人的身上。
有可能夫妻两个人一起吐。
也有可能丈夫代受过,妻子就不会孕吐。
拼的人品和身体素质。
江宋恩自己经历过怀孕的那些不适应,所以他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难受。
他在心里郑重发誓要对尤南好。
他老婆都为了他这么辛苦了,他这个做老公的,自然也得让尤南舒舒服服的。
上班那么累,江宋恩就不让尤南上班了。
江宋恩就直接让他妈妈带着尤南到处玩。
他跟他妈说,玩没钱了就先跟他爸爸要,他爸爸如果也没钱了,就问他拿。
当然,这不可能会发生。
江先生的资产多得多,江夫人只要不干什么不好的事,这些钱是花不完的。
江宋恩这样跟他妈说完了以后,转头就把自己手里的所有银行卡都交给了尤南。
“老婆!这些都是我上交的工资!”
江宋恩也想体会一下被老婆管束的滋味。
他自己平时花不了多少钱,吃喝都在公司或者是家里,又或者是出去应酬有人掏钱。
基本上都不用他自己掏钱。
而且他有房有车,没什么生活压力。
油费也是走的他妈妈的私账,他一分钱都不用出。
江宋恩每天做的,就是睁开眼先亲亲老婆,然后去公司上班被他爸爸压榨。等到下班了又没啥心思出门,就只想回家。
他到了家就能抱着老婆,再跟自己儿子打嘴炮,把还年幼的儿子玩一玩。
猫猫跟在奶奶身边时间长,江夫人喜欢看电视剧,不少都是看多了,就容易看坏脑子的类型。
猫猫耳濡目染,也记住了不少的台词。
每一次他爸爸玩他,他打不过,猫猫就会大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江宋恩和尤南每次一听到,两人都会忍不住笑。
江宋恩不给儿子面子,直接哈哈大笑,贴脸开大。
尤南还好一点,顾及着小孩子的自尊心,只是背过身去,肩膀抖个不停。
江宋恩一天过得充实无比,根本没什么花钱的时间。
索性就直接全交了。
尤南看着面前的这些银行卡,又再次询问江宋恩是不是真的。
男人挺起胸脯,像是一只骄傲的雄性孔雀,“当然是的老婆!”
尤南便不推辞,就当着他的面收下了。
不过尤南也不是特别不疼老公的人。
江宋恩就看着尤南拿出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五张红色的小票子,转手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人家老公有零花钱,那你也得要有。”
尤南这话说得都不好意思,险些要笑出来。
而江宋恩双眼却登时发亮。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江宋恩赚到的钱不计其数,签下的合同单子金额更是百万、千万、甚至亿起步,这些从他眼前过,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可偏生尤南给他的这五百块钱零花钱,让他有了独一无二的感觉。
江宋恩上了床,激动地抱住了尤南,“老婆,你真好!”
他说。
然后就没忍得住兴奋,把他老婆透了好几回。
结束后,尤南后悔得要死。
吃大亏了。
尤南不上班,天天跟着江夫人一起出去,刚开始还行,后面就吃不消了。
他就没再出门,就陪着尤阮和猫猫。
不过他在家里长时间待着也无聊得很。江宋恩就给尤南报了几个兴趣班,让老婆充实一下自我。
都说爱是两人并肩而行,互相成就。而不将对方约束在一个规规矩矩的框架里。
约束,控制,那是不对是老婆,那是对金丝雀。
江宋恩给尤南报了,成人武术来强身健体,钢琴音乐陶冶情操,他休假的时候,又时不时带着尤南去赛马。
尤南每天都过得很充足。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更让江宋恩惊喜的是,可能是这三项里面有两样跟体能有关。
他老婆自从上过一段时间的课后,晚上还能跟他来个上下位颠倒。
这可把江宋恩给美死了。
这会儿猫猫醒了,就去找在家里上音乐课的妈妈。
前两年尤南学的是钢琴,最近江夫人看古装剧看入了迷,对古琴和琵琶感兴趣,就跟老师说想学,也带她一个。
尤南愿意陪着江夫人一起学,反正多学一样总是好的。
不过也没上多少节课,他们的技术水准还欠缺。跟杀鸡差不多。
猫猫赤着脚踩在走廊毛茸茸的地毯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小孩子循着在家里飘扬的刺耳的音乐声走了过去,站在了门口。
他白白软软胖胖的小手抬起来,敲了几下门。
门里的杀鸡声音立刻停住了。
他妈妈的脸出现在门后。
尤南蹲下身,伸手给自己儿子整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语气温柔,“今天这么早就醒了啊?”
小孩子点头,“想妈妈了。”
尤南听了心里发软,他把儿子给抱了进来。
刚才的杀鸡声音就是一旁的江夫人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