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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长的有几分姿色,我也不可能饿虎扑食吧? 】

江辞壑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还说我好硬。”

孟疏平震惊脸,“这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他刚说完,江辞壑就补充了一句,“你的两个小厮也听到了,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孟疏平简直怀疑人生,【不能吧?我有这么黄暴?我可是个含蓄的人!还是说,我耍酒疯的时候和平时不一样? 】

尽管觉得这事儿江辞壑不可能撒谎,毕竟他两个小厮又不是江辞壑的手下,不可能帮着江辞壑一起撒谎,但孟疏平还是嘴硬道,“那要是这样的话,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看就是他趁我喝醉酒的时候把我诓到这里的吧?以为我忘了就能骗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傻! 】

江辞壑解释道,“我邀你到我府上喝碗醒酒汤,你忘了?”

孟疏平仔细回想,好像是有一点印象。不待他深思,江辞壑又道,“谁知道你进来以后就脱衣服,还搂着我腰不让我走,我也有些醉了,挣不开,又不想伤害你,就只好从了你了。”

似乎是怕孟疏平不相信,江辞壑半真半假道,“这事儿你两个小厮也看见了。”

孟疏平捂住脸,【啊啊啊!让我死吧!为什么他们都在现场啊?好社死啊!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

【呜呜呜呜呜,我是不是不清白了?不行,打死不认,坚决不认,我是醉的很,他可没,发生什么事可跟我没关系! 】

然而他正要甩锅,就见江辞壑伤心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被江辞壑这样看着,不知为何,孟疏平有点点心虚,他不敢看江辞壑的眼睛,“什么、什么不想负责任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只是说完这句话,他半天都没听到江辞壑再开口,他忐忑的悄悄暼向江辞壑,【难道他生我气了?可这事儿又不能全怪我? 】

不料江辞壑却突然一笑,“好了,不逗你了,你就是喝醉酒在我这儿睡了一觉。”

孟疏平立刻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起来,【狗东西!耍我很好玩儿吗? 】

江辞壑猛然凑到孟疏平的面前,“那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会对我负责吗?”

第109章

孟疏平下意识抬头,和江辞壑四目相对,他怔了一下,耳尖瞬间变红了。

半晌,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迅速后退,“你、你、说话就说话,离我、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江辞壑眼带笑意,“你结巴什么?”

孟疏平羞恼道, “谁结巴了?”

【我那是被他吓得好吗?我还没要他赔我精神损失费呢! 】

江辞壑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而是继续问起他刚刚的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孟疏平眼睛一转, 机智的反问道, “那如果你是我的话, 你会负责吗?”

【可恶!他是不是太狡诈了啊?我要说负责,那他岂不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可我要是说不负责, 他又要谴责我是渣男了吧?我能傻的进他的套儿吗? 】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反问回去,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

见江辞壑不说话, 孟疏平十分得意,这下江辞壑要被他问住了吧?谁知他刚露出自得的表情, 就见江辞壑认真看向他, “我会。”

孟疏平:“……”

【失策了!他怎么还真回答了啊?这话让我怎么接?也得亏是我,要是换了别人,还以为他对人有意思呢! 】

他干笑两声, “哈哈, 那你还挺有责任感的。”

江辞壑唇角一翘道,“说的也是。”

孟疏平嘴角一抽,【脸皮真厚, 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

他绕开江辞壑,就要下床,“我衣服呢?”

江辞壑也下了床,“你那身衣服上都是酒气,我让人拿下去洗了,又给你另备了一套放这里了,你找衣服做什么?”

孟疏平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回去了,难不成在你家过夜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应该很晚了吧?”

说着,他便走到门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不料他刚掀开帘子,外面的寒气就扑面而来,孟疏平被冻的狠狠哆嗦了一下,他立刻重新把门关上,“好冷啊!”

【卧槽,外面是不是完全黑了?难不成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刚说要走,如果我这会儿又说不走了,会不会很尴尬啊? 】

虽然屋里点着蜡烛,但他真的以为才刚入夜呢!

江辞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一本正经道,“是很晚了,都已经亥时了,你这会儿回去的话,可能连家门都进不了,路上又黑又冷又不安全,要不然还是在这里先凑活一晚上?”

孟疏平立刻道,“嗯嗯,好的。”

于是孟疏平跑去洗漱了一番后,又重新回到了床上,不过由于先前他已经睡了好久,这会儿他又不太困了,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想到孟疏平看到琉璃杯那见怪不怪的样子,江辞壑好奇道,“你以前可曾见过琉璃杯?我看你似乎并不觉得如何稀奇。”

孟疏平犹豫了一下道,“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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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嘛,有什么可稀罕的,也就是没有掌握技术,要不然分分钟就能做出好多个,唉,也不知道那些外国商人靠这个赚了多少钱,想想我都要眼红了,这可都是大楚的损失啊!得流失多少白银到外国! 】

江辞壑惊讶的看了孟疏平一眼,在孟疏平的眼中,这琉璃杯的产量当真有如此多?

他又问孟疏平,“那你会做吗?”

要说大楚也不是没有琉璃作坊,只是他们做出的琉璃漂亮是漂亮,但不适合日常使用,大部分都用来做装饰了。

“我怎么可能会啊?”孟疏平诧异的看了江辞壑一眼,“怎么,你要让人做琉璃杯?”

【那可以啊,反正那些冤大头人傻钱多,还不如把钱给自己人。不过要让他失望了,我也不会,与其问我,还不如多找几个专门做这个的工匠,多研究研究,肯定能研究出来。 】

江辞壑没否认,“只是不想被当冤大头。”

孟疏平深以为然,“有道理。”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孟疏平渐渐困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江辞壑撑着头,垂眸看他,半晌,也笑了一下,躺下睡了。

第二天孟疏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搂着江辞壑,非但如此,他还大咧咧的把腿放到了江辞壑的身上,他一阵心虚,连忙小心翼翼的把胳膊腿抬起来。

看外面已经有些亮了,他便打算先起床,只是他看了江辞壑一眼后就犯了难,由于他在里侧睡,江辞壑在外侧睡,所以他要下床的话,就要从江辞壑身上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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