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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走上玉阶,登上了鸣凤台。

她站在高台上,看着群臣和百姓,心中难抑激动,良久,才缓声开口,“今天,我能够站在这里,不仅是因为有神明的眷顾,更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

“在我的朝廷里,有的是当官的女人;在我的军队里,有的是当兵的女人;在我的国家里,有的是当家的女人!我在这里向你们承诺,我会让每一个女人都能在这片土地上,拥有自己的房子和财产,这天下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话落,广场上响起震天的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至此,礼成。

回到皇宫,封赏众臣,并追封池太后为太上崇德皇帝。

“叮咚!达成成就‘太上皇帝’,获得奖励五百万积分,请继续加油!”

系统的提示消息适时弹出。

池婙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满意收下,查看了眼余额,目前是五千多万积分。

想到等会可能会跟史真临对上,便试着选了几个对付元婴境修士的法器。经过一番衡量计算后,池婙最终选定了两个法器。

一个是用来防御的佑灵珠,可以根据消耗积分的多少抵挡不同境界修士的伤害,只要积分够多,就算是渡劫境大能的致命一击,也能挡住。

另一个就是用来攻击的破境笔,可以点谁就让谁跌落一个境界,同样也是,只要积分够多,就算是渡劫境大能,也能让他直接变成凡人。

攻防一体,有了这两样东西,她在修仙界不说无敌,至少也可以横着走了。

准备稳妥后,池婙重新回到地牢里,沿着楼梯走上去。

推开门,就见一个白衣男修背着双手站在屋里。

听到动静,男修转过身来,盯着池婙,目露不满,“只是让你挖她灵根,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第120章 破境

池婙冷眼打量男修。

只见他一头如雪的白发披落肩头,面庞清瘦,轮廓分明,看起来至多三十岁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布料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粼粼的冷光,领口袖口还有衣摆处都用银线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显得异常华贵。

池婙微挑眉梢,看这人打扮和说话的口吻,应当就是金门仙府的宗主史真临了。

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仙风道骨,就是不知道撕开华丽俊美的皮囊,里面的血肉是不是爬满了蛆虫。

史真临看她不说话,微皱眉头,“我叫你把灵根贮存在玉盒中,没有出差错吧?”

说着,朝她伸出手,“快把玉盒给我,这极品天灵根必须得好好炼化一番,才能给卓越种下。”

池婙自然不可能把玉盒交给他,她还要借这个东西,让女主看到史卓越的真面目呢。 W?a?n?g?址?发?b?u?页??????ù?????n??????2?5????????

至于怎么应付史真临,她微转眼眸,心中立即有了主意,随即冷声开口,“史真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你最好先如实告诉我,你让我给你们父子俩当这个挖灵根的坏人,究竟是因为舍不得仇千凌这个乖女儿,怕她恨你呢,还是舍不得弄脏你金门仙府宗主的手呢?”

说罢,她朝史真临逼近一步,眼神极具压迫性地看向他。

面对池婙的逼近,史真临竟没来由的汗毛直竖,就像是察觉到某种危险一般,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等反应过来后只觉得可笑,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怕一个连修为都没有多少的女人?是因为心虚吗?

毕竟谢玉清还真没说错,他在外的形象是正人君子,当然不可能做挖人灵根的坏事,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女儿。

既然有谢玉清帮他动手,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不过,对史卓越沦为废人这事最着急上火的,不是她谢玉清吗?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要拿仇千凌的灵根给史卓越用,怎么这时候,她反倒倒打一耙,责怪起他来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谢玉清还在为仇敏的事生气。他这个夫人哪里都好,就是脾气不好,卓越都这么大了,还总爱使小性子。

史真临轻叹了口气,语气宠溺又无奈,“我若是真舍不得,又怎么可能让你挖掉她的灵根?况且,咱们夫妻一体,你做和我做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为了卓越好吗?”

池婙冷笑,“如何没有区别?你连自己女儿都不心疼,以后要是事发,难保你不会为了明哲保身,像牺牲仇千凌一样牺牲掉我。”

史真临见她脸若冰霜,言语中满是讥讽,心中很是不悦,他能是这种没良心的人吗?

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能够登上宗主宝座,全赖谢玉清之父,也就是金门仙府执事长老谢小海的全力扶持。

他这些年忙于宗门事务,难免冷落了谢玉清和史卓越,以致于没能及时发现卓越的修炼出了岔子,害他成了废人。顿时心生愧疚,没敢再发火。

于是忍下恼意,放轻了声音,柔声哄道:“你看,你又胡思乱想了,仇千凌虽是我的孩子,却不过是个凡人之女,又怎能及得上你和卓越在我心中的地位呢?”

说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支晶莹剔透、色泽诱人的冰糖葫芦,递到池婙面前,“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特意从南州给你带的,喜欢吗?”

若是放在以前,谢玉清看到史真临肯这样为她花心思,一定会非常欢喜甜蜜。

只可惜,池婙不是谢玉清,也没有那种泛滥的情怀,看着史真临手上那哄小孩子的玩意,只觉得可笑。

她接过冰糖葫芦,在史真临期待的目光中,松开了手,只听一声脆响,冰糖葫芦掉在地上,裹在表面的糖壳布满了裂纹,接着一脚踩上去,山楂和糖衣瞬间被踏得粉碎。

史真临没想到自己耐着性子温言劝哄,对方却一点不领情,瞬间色变,大怒道:“谢玉清,你够了!我不就是在十多年前同凡人女子有了那么一段孽缘吗?如今人也被你杀了,仇千凌也已任你处置。你究竟还要我怎样,才肯罢休?”

池婙陡然笑出声来,“终于露出你那无耻的嘴脸了,这可比刚才的温柔假意要鲜活有趣得多呢!”

“你、你什么意思?”史真临微怔,随即脸色猛地沉了下去。他可还没傻到把这话当夸奖,其中的讽刺意味可是再明显不过了。

池婙笑容更盛,“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很简单,我要你的宗主之位。”

“你疯了吗?跟我在这开什么玩笑!”史真临更加恼火,只觉自己被她戏耍了。

然而,当他看向池婙,却发现她已经收起了笑容,眼神无比冰冷,从她脸上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心底没来由地打了个突,不愿意再跟她纠缠,“我不跟你废话,赶紧把仇千凌的灵根给我!”

说着话,就朝池婙伸出手,要从她身上摸出玉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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