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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她的脸侧,轻轻刮了一下,“想戴就戴,不想戴就扔了,你随意处置。”
祝宥吟垂下脑袋摸了摸,抬起手仔细观察着。
就像他之前送的那条项链一样,低调内敛却让人移不开眼。
“好看。”
李叙随听到她声音的鼻音,刚刚哭过的可怜模特让他心疼极了,“喜欢就好。”
出了门,李叙随帮她整理好衣服,把围巾紧紧围住。她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像兔子似的,“快过年了,你还忙吗。”
李叙随点头,“不过能歇几天。”
祝宥吟仰着头,伸手拉了拉他的外套,“别天天只知道忙公司的事情,要注意休息。”
李叙随弯腰,贴在她的脑袋边上,“我可以一心三用,除了工作学习,还可以随时想你。”
祝宥吟打了他一下,“你今年不去滑雪?”
李叙随一直挨近她,像只毛绒动物一样扑在她身边,“过完年你陪我去吧老婆。”
祝宥吟没有拒绝。
李叙随继续哄,“那边雪山的景色很漂亮,你肯定会喜欢的。”
她耳根热热的,哎呀了一声推开他,“知道了。”
李叙随知道她松口了,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亲,“好宝儿。”
李叙随把她送到惠府,等人进院子后他才回车上。
在安静的车厢里,他把包里的另一个盒子取出来,里面是一枚男士戒指。
相比女款,男款的设计很简约,表面光滑,内里刻着他和祝宥吟名字的字母。
他抬起手,自己把戒指戴进去。
修长的指尖上多了个环,非常显眼。他从来不戴首饰,以前胡以溪给他买过不少男士的饰品,他更是一眼都没看过。
他沉思着,指尖抹过戒指边缘。
过年前的几天,卫斐又回了趟国,他给祝宥吟介绍了两个在欧洲上学和工作的朋友,给她解答了关于以后申请留学需要做的准备。
祝宥吟为了表示感谢,准备在他离开前请他吃顿饭。
李叙随知道他俩要一起吃饭后,又耍赖要跟着一起去。可惜当天他被李行之带去开会,没能在饭点赶回来
他一边幽怨地听李行之聊工作,一边在手机上订好了票,等过完年和祝宥吟一起去瑞士度假。
因为搬出了祝家,祝宥吟的生活明显惬意了许多,白天去上课、下午抽空到璃院和朋友们玩乐器,晚上又和祝卉乐一起吃晚饭。
直到春节前一天,她们才回了家。
祝申年对她们俩搬出去的事情不太赞同,但不知道蔡淑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他,见她们回来也没多问什么。
家里又换上了大红灯笼,春节在一片宁静中开始。
年三十那天祝家办了家宴,初三付家来拜年,初五她们又被带着去了付家做客。一直忙到大年初七,祝宥吟才得空休息。
李叙随打电话来非要带着她去东山公园兜风,她一周没和李叙随见面也挺想他的,于是两个人就在日落前开车上了山。
车子停在公园门口,来往的人不少,他们牵手慢悠悠晃到了观景台。
冬日的夕阳泛着橘红色,穿过薄薄的雾气洒在山坡上,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寒意。祝宥吟被他从后面抱住,围在栏杆前看日落。
太阳一点点掉下,四周越来越暗。
她脑袋缩在围巾里,打了个哈欠,“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啊。”
“困了?”李叙随抬手,捂住她冰冷的耳朵。
“有点,昨晚没睡好。”祝宥吟揉揉眼睛,她仰头把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李叙随身上。
“昨晚听大伯教育我们晚辈,熬到了很晚。我和祝卉乐坐在角落偷偷看了部泰国的鬼片,吓死人了,我给你发消息那会儿就是我下床上厕所的时候……”
李叙随想起她昨晚突然给自己发了一堆小表情,以为发生了什么,立马拨去电话。
祝宥吟也没接,只是打字告诉他。
【我一个人在厕所,有点害怕】
李叙随陪她聊了一会儿,等她上了床又哄她睡觉。
李叙随听她复述完故事情节,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胆那么小还敢看这些。”
“我胆不小的!是那部电影真的很吓人!”
“是吗?”
为了证明自己不胆小,下山的路祝宥吟都没拉着李叙随。
她跟在李叙随身边,发现周围人开始减少,七拐八绕,他们走到了一片漆黑的林子里。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她伸手去抓李叙随,结果被地上一个东西绊倒,吓得她一个箭步跳到了他身上,“什么东西啊!”
“不是胆子大嘛。”
李叙随笑着托住她的腿。
祝宥吟趴在他的背上又觉得后背发凉,她晃晃腿,“我要抱在前面。”
李叙随满足她,把她转到了前面双手搂着她,“搂紧了。”
祝宥吟听话地紧了紧手臂,差点没让李叙随憋死。他闷笑出声,把她往上一颠,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直到来到一片宽阔的草地上,祝宥吟才放心下来。
没走错,李叙随带她来了一家民宿。
“下来吧。”
祝宥吟看到车逢也在,她就没动,继续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李叙随拍拍她的屁股,“到了。”
“不要。”她埋头,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意识到她是在撒娇,李叙随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进了屋子。
祝宥吟跳下来,“你是怎么找到这地儿的?”
“这是我妈之前准备开的民宿,本来要对外开放,但她没时间管理就闲置了。后面有个人工鱼塘,李行之会偶尔过来钓鱼。”
李叙随让人把火锅抬进来后就让他们下班了,他拉着祝宥吟坐在椅子上吃完了晚餐,又在室内的壁炉边打游戏。
玩了几局,祝宥吟抵不住困意放下手柄缩在沙发上睡觉。
室内开着的暖气让她感到安心,整个人像是浮在云层上舒适地睡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发现亮着一盏夜灯身边却空无一人。
祝宥吟坐起来,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她摸索着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都没找到李叙随。她气呼呼拿起手机要给他打电话时,人就从外面进来了。
李叙随手里提着袋子,身上笼罩着一层寒气。
看见她光脚的模样,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桌子上,“醒了?别踩地上。”
“你去哪里了?”
祝宥吟撇嘴,眼眶里一下子就蓄起水雾,“我醒来一个人都没有。”
她脾气上来了,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像抬手打李叙随,却被他一下子抓住。李叙随俯身吻下来,堵住了她骂人的话。
亲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我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明早呢。”
祝宥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