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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急着发动车子,车钥匙躺在中央,仪表盘安安静静的。

童安鱼眨了眨眼。

“等了这么久......”林淮叙轻吐气,突然侧身,挽住童安鱼的后颈,一边摸索她的颈脉,一边品尝她的唇。

她大概刚喝过醒神的果茶,口中一片清香,唇舌交触时发出暧昧的声响,在私密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

童安鱼被压在副驾驶,顺从地接纳着他的吻,手指揪住他的袖口,没有很用力。

或许是夜色的催撩,或许是加班令人焦躁,松开时,两人吻的都很不甘心。

凌晨已过,一晚就这样耽搁,他们并不住一处。

童安鱼的唇潮湿着,眼睛如墨汁浸过般黑亮,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下面,清脆一声,解开了安全带。

林淮叙的目光被声音吸引,看着她的手指,还有纤住腰身的蓝色细带。

“童安鱼,知道怎么调座椅吗?”他问。

两人是一样的车,一样的色系,童安鱼自然无比熟悉这车的构造,没了感知障碍的干扰,她也无比清楚林淮叙的意思。

座椅向后滑去,前方留出足量的空间。

“过来。”林淮叙揽住她的后腰,掌心稍一使力,便促着她坐在了绷紧的西裤上。

童安鱼垂目而视,长发披下来,掖在短裙里的衬衫被揉得皱起,溜出。

再次接吻,只是这次,童安鱼每下呼吸起伏,身体的颤抖,微小的挪动都经由短裙和西裤传递给他。

她的睫毛在他眼睑投下阴影,微弓的脊柱感受到他指腹的摩挲。

到了这个程度,怎么舍得他走。

“到我家来。”童安鱼深喘着气。

林淮叙抵着她的额头,继续摩挲她的脊背,像是在思考,没有立刻回复。

她又说:“公寓我一个人住。”

林淮叙似乎是奖励似的碰了碰她的唇,但依旧没说话。

童安鱼急了:“怎么,你不愿意?”

她都这么主动了,林淮叙还在矜持什么?她明明感觉到他也动情了。

林淮叙终于低笑,将手抽出来,替她把衬衫重新塞好,然后轻拍她的后腰:“在此之前,我们先去一趟便利店。”

第57章

从便利店出来,他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件事童安鱼没有参与,她躲在货架后面假装研究面包,那东西的品牌,味道,大小都是林淮叙独自选择的。

当然,便利店的选择也有限,他们完全是兴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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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款,然后上车,启动,车轮一转,驶出环岛,驶向十字路口。

童安鱼的公寓离这里很近,她曾经告诉过林淮叙地址,但林淮叙并没有走最短的那条路,而是绕了个弯,驶向建东路。

童安鱼望着路牌,开始惊讶,后来渐渐明白。

车停在那条通往明光里小区的入口,曾经仿佛寄生于繁华CBD的老旧小区,如今已经是一片被水泥浇灌铺平的白地。

坑洼不平的路面,破败斑驳的垃圾桶,随处可见的小贩,贴满广告的墙面都成了深埋水泥下的记忆,这里变得干净,整洁,空旷,寂寥。

童安鱼记得很清楚,他们住在四层,出那间晃晃荡荡的电梯后,右拐进入一条狭窄的楼栋,忍过密不透风的陈腐味,就来到挂着几年前春联的大铁门。

用钥匙拧开铁门,迈步进去,是褐红色的地砖,旁边有台老式海尔冰箱,跨三大步就是一人长的沙发。

客厅有电视,但从没人打开过,他们租的主卧在卫生间旁边,拉开门,是独属于两人的天地。

这里破破烂烂毫无可取之处,童安鱼不知被它的年代感震惊多少次,但唯有一点好,这里有林淮叙。

她躺过那张宽大简易的铁架子床,擦过方方正正的土黄色书桌,撞倒过竖在床边的黄色台灯,拉断过年岁比她还大的灯绳。

现在回想,没有嫌弃,只剩时间烹饪出的甜蜜。

她想林淮叙也是这样的。

哪怕这里已经不复存在,但来到这个路口,望向那个方位,伴随着亘古不变的月光,往事依旧历历在目。

再没有第三个人能如此深深共情于那段经历,仿佛神经的每个突触都能毫无芥蒂地牵上手,交握得严丝合缝。

他们深望着这里,不必说话,只是呼吸,空气里都像有火花在闪烁。

那片空地上隔空建起破旧高楼,他接着她从地铁出口,一路向南,走过停靠的巴博斯,走过路灯的交织处,然后,在进入单元门时突然回头,穿过七年的岁月,回望一眼。

车内开着空调,温度却陡然攀升。

巴博斯驶出建东路,在一马平川的柏油路上狂奔,发动机嗡鸣着,将气温轰得更加火热。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短短五分钟,车就停在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然后熄火,下车,上电梯,进房间,一气呵成。

童安鱼还来不及摸开关,林淮叙的吻就侵了过来,他们在玄关跌撞的拥抱,接吻,像两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使出浑身解数,向对方宣泄压抑多年的渴望。

公寓里只有电器闪烁着幽亮的蓝光,除此之外,一切静谧在昏色里。

这颜色给了人抛弃斯文和含蓄的底气,她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将自己送的更近。

一边亲,她一边含糊地,着迷地叫他的名字。

这样夹杂着喘息和颤音的唤声简直是切断理智的利器,林淮叙将她的衬衫彻底从短裙内松了出来,手指拨开轻盈的遮掩,沿着脊线上游。

男人的手掌太过宽大,几乎不会错过任何地方,他的动作太细致,太考究,偶尔还要轻轻捏掐,像是在代替眼睛审视她的每寸。

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始终踮脚绷紧的小腿肌肉发酸,快要站不稳。

然后林淮叙突然用手指勾住她前腰的细带,不紧不慢的旋转,随后用力一扯。

她被这股力道带的向他扑去,在完全撞到他怀里那刻,腰带随着一声脆响,落在地上。

那一声像是敲响了进攻的鼓点,她松垮着衣衫,双腿悬地,被他抱了起来。

他双眼如沉醉的黑夜,藏匿着惊涛骇浪。

“卧室在哪儿?”

“左边,最里面。”

她的公寓面积还挺大的,这一路,她感觉自己的衣衫越来越松,越来越乱,最后它们只是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胳膊上,小腿上。

当她落向床垫时,林淮叙果然轻而易举将那些累赘拿掉了。

她借着月色看向衣冠楚楚的他,突然觉得有点羞耻,但羞耻中又生出更炙热瑰丽的火焰。

她的身体在月光下犹如银色的沙丘,她刚一缩,沙丘便落下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

偶尔微疼,但更多是小螃蟹爬过似的酥麻,她在这酥麻里翻腾,躲避,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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