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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大权,反之赵蕊则被挤去了边缘部门。
“段总, 佘少爷,两位晚上好。”
她微笑着对两人打招呼。
“你好。”
一般来说佘念的直觉很准, 第六感告诉他赵小姐似乎并没有恶意,所以他没想太多, 很自然地同人打了个招呼。
而段闻洲也礼貌地对人问好。
“两位在这里忙里偷闲吗, 还是享受二人世界?”
她笑了笑, 开玩笑道。
“里面人好多, 一直说话好累。”
佘念十分诚实地说道。
“那倒是,应酬确实很累,不过我看你的弟弟倒是一直在连轴转呢。”
说完这句话, 赵蕊转了转眼珠, 意有所指。
“是啊,我看你的哥哥也一样。”
虽然佘念没有明白她的暗示, 但在商场浸泡多年的段闻洲立刻理解了。
“毕竟他们是同类型的人, 不是吗?”
赵蕊露出一个不带笑意的笑。
“那你也是在寻找同类,对吗?”
段闻洲反问。
两人对上视线,读懂了彼此的暗示。
对此, 一旁的佘念一脸懵逼,左边看看,右边望望, 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感觉到人迷茫的视线,段闻洲并没有急着对其解释,而是抬手摸了摸人的头,让他先稍安勿躁。
“那么,这是我的名片。”
来此的目的达成后,赵蕊递来了自己的名片。
“期待日后我们的再会。”
临走时,她还特意对着佘念摆了摆手:
“那么我走啦,下次我们再见哦小佘少爷。”
“好哦拜拜。”
状况外的佘念下意识对人摆了摆手。
等其离开,露台上只剩两人时,他终于能说出心底的疑问了:
“老公,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怎么小蛇舌草完全听不懂呢?
考虑到露台背后就是宴会大厅,人多眼杂,所以段闻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拉着人从外置楼梯下到一楼花园。
相比于大厅内的灯火通明,此时的花园则是静谧安宁,月色笼罩住这片花海,只有枝叶婆娑起舞的声音。
两人并肩在这处无人的角落散步。
“刚刚她是在对我们抛出橄榄枝。”
一边走,一边揉了揉人毛绒绒的脑袋,段闻洲对其耐心解释道。
“她和她哥哥的关系并不好,眼下赵承宏明显和佘家达成了合作,所以她也需要寻找合作伙伴来联手对付人。”
相比较之下,与赵家有过节的段家是最好的选择。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好复杂啊。”
听了他的解释,佘念似懂非懂地琢磨起来,对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没捋顺。
“总之,你知道我们以后会和她联手就好了。”
说到这,段闻洲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漏了一件事,停下脚步补充道。
“对了,你讨厌她吗?如果讨厌的话我们就不合作。”
毕竟佘念也是同一战线的人,如果他表示反对的话,自己肯定会听取他的意见。
就算不合作,也能有办法对付赵家的。
“不讨厌,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应该不是个坏人。”
佘念转了转眼珠,回答道。
“你们联手,是要对付佘家吗?”
“可能会有所波及,你会介意吗?”
“当然不。”
或者说,应该是求之不得。
一听到段闻洲要准备对付佘家了,佘念眼睛一亮,心底想着自己果然没抱错大腿,终于让自己熬到这时候了!
“那老公,你要加油哦,一定要赢。”
说着,佘念抱住了人的胳膊,睁着一双眼睛期待地看来。
你可是本蛇舌草亲自挑选的大腿,必须要展现你的全部实力出来,不许输噢,一定要把佘家干倒!
————
夜风阵阵,相比于喧嚣的宴会厅,花园里更让佘念觉得自在。
所以段闻洲没有急着带人回去,而是继续陪着人在花园中散步。
只不过,耳中忽然传来了奇怪的窸窣响动。
“老公,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越听越觉得不太正常,而且好像就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佘念蹙眉,左顾右盼地寻找着发声地。
“有吗?”
段闻洲倒还没听见响动,不知道小朋友所指的是什么。
不过当两人路过一处隐秘的拐角时,他才明白说的是什么动静。
只见那处角落里,有重叠的两人身影,其中一人被抵在墙角,衣.衫.凌.乱,不光是胸.前领口大.敞,下半身的腰带也被解开,而压着他的人正不安分地对其上下其手。
月色映照处身下人潮.红的脸颊,两人定睛一看,吃惊地发现那居然是熟人佘群逸。
至于对其上下其手的那人,竟是赵承宏。
时不时的细.碎低.吟飘出,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待佘念开口,段闻洲便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可不能带坏小朋友。
只不过真没想到,难怪佘群逸这段时间没有去巴结赵小姐了,原来是因为已经和赵公子勾搭上,还已经深入到了这种程度。
但是还记得上次拍卖会上遇见两人时,佘群逸的脸上似乎有几分害怕和讨好,莫非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哟,段总。”
见被发现,赵承宏似乎并不慌乱,依然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相比之下,佘群逸则慌了神,拼命地想挡住自己的脸,最后直接躲到了人怀里。
“抱歉,无意打扰,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看这也不是个打招呼的好时机,段闻洲当机立断,立刻蒙着佘念的眼睛,不由分说抱着小朋友离开了活春宫的现场。
直到重新回到宴会大厅门口,他才放开了捂眼的手。
刚才的画面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忽然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还没回过神来的小蛇舌草精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茫然地环顾一圈四周,看向人问:
“老公,刚刚那两个人是佘群逸和赵公子吗?”
“对。”
“他们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我看佘群逸的脸好红,嘴里还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并不懂人类亲密行为的小朋友,提出了最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这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段闻洲尴尬地咳了一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我们先回大厅吧。”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揽住佘念的肩膀,搂着人向宴会厅走去。
“你告诉我呀,为什么佘群逸好像衣服都没穿好,那个人一直在摸他的唔唔——”
小朋友的求知欲似乎没有用在正道上,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