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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绚烂。

“草莓,葡萄,苹果…常见的几种口味都在这里了,你都可以尝尝。”

“欸,”塞罗亚歪头不解,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强调,他手指垫在糖果上面,眼睛如同发光地蓝宝石,清澈耀眼,他一个个认真地数过去,嘴里嘟囔着:“我一个,德罗一个,西撒一个,我一个…”

德罗维尔挑眉,手又一合,把塞罗亚的手指头也抱住,强调:“这些都是给你吃的。”

塞罗亚手指头挣了挣,一滑就从德罗维尔握得并不严密的手中溜了出来,顺带着摸走了两颗糖果。

他往前凑近两步,靠在了德罗维尔的怀里,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然后像是哄孩子一样轻声说。

“德罗,你张一下嘴。”

德罗维尔睫毛轻轻抖动垂下,迟疑了片刻,听话地张开了嘴巴,然后一颗糖果就顺着滑到了嘴里,甜滋滋的,是草莓味。

他牙齿轻咬,爆浆的汁水在口中四溢。

然后他才看到塞罗亚开心地松开手,将另一个糖果塞进了嘴巴里,接着被青苹果味的糖水酸得直皱眉,嘴里嚷嚷着:“德罗,这个糖是酸的。”最后又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摊开手抱住了在自己怀里不断地晃来晃去的塞罗亚,眼底染上笑意,却说出了最冰冷的话:“别撒娇了,塞罗亚,马上要去打针了。”

塞罗亚弱弱地唔嘤了声,可还是没能逃过打针的噩梦,整个人被抱着揪到了一边,按着坐端正,然后西撒就拿着几袋不明液体走了过来。

西撒现在表现得就像最专业的医生了,从头到尾不多说一句话,绑手,扎针,贴纸,松绑一气呵成,塞罗亚都还没有感觉到痛,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西撒施施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起身就打算走人,却被塞罗亚用另一只手拽住了衣服,他犹豫着转过身,尽量柔声细气地问:“小朋友,你有什么事想要跟我说吗?”

他年纪大了,皮肤皱巴巴的,再加上魔族人特有的粗糙裂纹黑皮,实际上并不算好看,做出这幅动作的时候,更像是要拐骗人的坏人。

塞罗亚松开手,把刚刚德罗维尔塞进他口袋里的糖摸了出来,全捧到了西撒的面前,大方地说:“分给爷爷吃。”

西撒疑惑地嗯了声,久违的恶趣味升起,他的眼神在塞罗亚的脸上游走,故意挑中了一个看起来最好看的糖果,然后说:“我想要这个。”

塞罗亚点点头,表情没有任何不舍或者心疼。

但西撒的手却迟迟没有挪开,他又拿了另外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糖果,得寸进尺:“可我也想要这个,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帮我挑一下。”

塞罗亚却挥了挥手,十分大气:“那也给爷爷。”

说完,他似乎还在担心西撒怕掉面子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贴心地说:“爷爷想吃都拿走,我还有好多好多。”

西撒唇角扯了扯,眼神变得温柔了好多,他揉了一把塞罗亚的脸蛋,粗糙的掌心蹭得人脸有些发红,却没有被挣开,反而被用热乎乎软绵绵的脸颊肉蹭了好几下。

他叹息着冲德罗维尔道:“你可真够幸运的。”

德罗维尔不反驳,身后无形的尾巴翘起,有些得意:“那不然,我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

西撒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

手心里的暖意久久不散。 W?a?n?g?阯?f?a?B?u?页?í???????€?n??????Ⅱ?⑤?﹒???ō??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脚步匆匆,隐秘的传音传到了德罗维尔的耳中。

“我会再去研究一下新的治疗方法。”

“还有,打针容易手冷,记得给他暖暖。”

第17章 治疗药剂失败了

德罗维尔垂眸,把塞罗亚的手放到了手掌心里,轻轻地握住,果真如西撒所言,是冰凉冰凉的触感。

“痛不痛啊,小可怜。”他怜惜地叹气。

塞罗亚摇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冰凉的液体输进体内,带走了热气,但身子却奇异地轻盈起来,飘飘忽忽的,他有种喝了酒似的眩晕感,迷迷糊糊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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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到了会飞的水母。”

“还是五彩的,发光的。”

他自己随意嘟囔着,也没太在意自己在说什么,想到什么就直接告诉了德罗维尔,全然不知道听到这话的德罗维尔在想什么。

德罗维尔轻轻捏着塞罗亚细嫩的手指,蹙眉想着魔界哪里可以弄来这些东西,最好还不伤人。

毕竟这种自带漂亮色彩的水母,十有八九是有剧毒的。

他犹豫着嗯了声,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那除了水母,还看到了什么吗?”也许再多说几样,他就能找到更好的陪伴玩具了。

塞罗亚眨了眨眼睛,坐久了困意都涌上来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揉揉脸,迟钝地回应着问话,声音黏黏糊糊的:“唔,还有,还有好多好多的太阳,就一个一个串在一起的。”

说着说着,他就吸溜一下口水,好像被自己描述的东西馋到了,声音慢慢提了起来,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

“感觉,像是大型糖果,橘子味的,最里面又是草莓味的,香香的,甜甜的,一口一个。”

德罗维尔眉角跳了跳,默默看了看天上挂着的血日,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魔界的太阳真的只有一个,他确实没有办法给塞罗亚弄一串过来,他对比了一下,突然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其实水母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等塞罗亚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全是飘飘飞着的水母。

他呆愣片刻,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换了地方,可熟悉的家具却告诉他,并不是。

“德罗,”塞罗亚抿了抿唇,眼底是纯然的不解,他戳了戳水母,手指下是软绵绵,冰冰凉的触感,他问:“为什么水母变成真的了,还不蜇人。”

从缝隙里挤进来的西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身上还残留着麻麻酥酥的感觉,天知道他是被蛰了多少下才把所有的水母都涂上了特制的药水,那药水一瓶可就值千金。

就被德罗维尔轻易地浪费在了逗小孩儿玩身上。

德罗维尔轻咳两下,警告地瞪了西撒一眼,西撒刚想要说出口的话立刻被堵在了喉咙口,他闷闷哼了声,两步走到了塞罗亚的身边,将他手上留着的针拔了下来,手一拂,还有点渗血的伤口就立刻消失。

德罗维尔把塞罗亚抱了起来,让塞罗亚坐在了自己的肩头,伸出手逗水母玩。

西撒则捏着塞罗亚的另一只手探查他的身体情况,冰凉的魔气又在塞罗亚的身体里转了个来回,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冲德罗维尔摇了摇头。

德罗维尔长长舒了一口气,眉头拧起,声音淡下来:“一点用都没有吗?”

西撒又摇了摇头,也感到格外稀奇,他说:“倒也不是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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