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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对着冷脸的爹爹,那是一看一个不顺眼,小鼻子齐齐一哼。

秦恭扫他们一眼,他们就“哼”一声,扭开小脑袋。

秦恭伸出手,想摸摸他们的头,两个小家伙立刻躲开。

一直到吃完了晚饭,两个小家伙也不搭理他们的亲爹。

温棠看着孩子们闹脾气了,大概琢磨出来,两个孩子是被秦恭吓到了。

“爷?”温棠出了声。

秦恭刚用完膳,接过丫鬟递来的温热湿帕,闻声抬眼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瞬,然后低头擦拭唇角。

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把她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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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懵懂,还带着试探……

他擦拭唇角的动作微微一顿,帕子停在唇边,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

温棠本来已经收回视线了,低头想喝口面前热腾腾的汤,却冷不丁撞上秦恭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弯起唇角,漾开一个笑容,这是她面对他时习惯性的反应。

夜深人静,

温棠给孩子喂完奶,整理好微敞的衣襟,胸口尚有些涨奶的微痛。她轻轻揉了揉,刚躺进温暖的被衾,秦恭沐浴出来,带着一身温热湿气,只着素白中衣,坐在了床沿。

“夫君?”她侧身轻唤,嗓音带着睡意的慵懒。

“夫君,累了就早些歇息吧。”

温棠躺好,准备睡了,神思渐沉,就在意识即将滑入梦乡的混沌之际,一只大手倏然捏住了她的下颌,

毫无预兆的动作令温棠猝不及防,被迫抬起的小脸上,那双骤然睁开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惊愕与茫然,没有柔顺的笑容,没有讨巧的软语,只有猝不及防下的本能反应。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也带着灼人的温度,抚上她微凉的肌肤,探入衣襟,熟稔地游走。

这一夜,并未真正进入。

然而那些狎昵的抚触,唇舌的纠缠,他刻意放缓的节奏,以及那双始终锁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表情变化的眼睛,都让温棠羞耻得浑身发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目光的巡弋,看她因情动而蹙眉,因羞赧而闭眼,因陌生的刺激而微微战栗。

清晨。

书房内,炭盆里新添了炭,燃得正旺。一张边缘焦黑蜷曲的薄纸,正在赤红的炭火中无声地扭曲,蜷缩。

秦恭坐在案后。

“笃笃笃。”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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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妻子,不请自来了。

他以前竟未发觉,她如此善于揣摩他的情绪变化。

门被轻轻推开,一张芙蓉桃花面探了进来,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脸是极美的,小嘴想必也甜得很。

秦恭不动声色,曲起指节,在光洁的案面上轻轻叩了两下,他看见,妻子因为他这个细微的动作,一双漂亮的眼睛极其细微,几不可察地转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

她真的在观察他。

秦恭忽然低低笑了一声,放松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姿态闲适,然而,那只置于扶手上的手,指节却无声地攥紧了。

新婚,饮合卺酒时,她也这么看过他。

满室喜庆的红,红烛高燃。

她穿着大红嫁衣,一张小脸掩不住青涩与紧张,霞帔流苏,珠翠环绕,艳丽得如同盛放的牡丹。

饮合卺酒时,她一直垂着眼睫,羞得不敢看他,是他,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

当两人共饮那杯合卺酒时,当他跟她同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大红锦褥上......

她是怎么说的?

“喜欢爷……”那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掩盖。

可在他难抑,撑在她身侧,那三个字却无比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中。

“夫君,喝杯热茶润润喉吧?”温棠已经推开门,慢慢走到秦恭身侧,“早膳时便见你未饮茶,这会儿定渴了。”

她说着,便要转身去取旁边小几上的茶壶,身子却被圈住,秦恭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他稍一用力,她便跌坐在他怀里,温棠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却被男人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侧拍了一记。

他将一只手撑到案上,温棠便被圈在了这方寸之间。

“爷?”她伏在他胸前,仰起脸,眸光水润。

回应她的,是臀侧更清晰,力道也更重的一记拍打。

“喊秦恭。”他说。

温棠在他怀中,明显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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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爷当众宣称与温知意断绝父女关系,温家主母则哭诉女儿被贼人诱骗,如今遭弃,两人早已恩断义绝。

温家乱作一团。

温棠的母亲元氏早已搬离温府,独自住在一处清幽安静的小院里,冬日天寒,元氏素来体弱,稍有不慎便咳喘连连,汤药几乎未曾断过。

这方清净天地,倒让她身心都舒缓不少。

偶有故人前来叙话。

这位故人,便是江夫人。

初时相见,江夫人拎着厚礼登门探望,明明是久病缠身的元氏卧在暖榻,需人服侍汤药,可江夫人更憔悴,仿佛比元氏更甚,尽管她衣饰华贵,绫罗珠翠价值不菲,但那笑容总像是勉强扯出来的。

江夫人是个可怜人,元氏一直都知道。如今自己女儿女婿孝顺,日子安稳舒心,过往那些不如意,在现世的安稳中慢慢淡去,

看着昔日相谈甚欢的故交这般模样,元氏心中也难免泛起一丝酸涩。

她并未拒江夫人于门外。渐渐地,两人也能叙些家常。

近两日,江夫人脸上总算有了些真切的笑意。

“尧哥儿要成亲了。”江夫人说着,眼中终于有了光亮。

元氏微微颔首,神色平静。

江夫人觑着元氏稍显疏淡的神色,心中羞愧。

“尧哥儿那时下了大狱,险些......人就没了......”江夫人讲起那段经历的时候,神色哀伤。

元氏并非铁石心肠。虽对章尧已无旧日情谊,但历经世事,也明白有些事,成与不成,皆是天意。江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含辛茹苦将孩子拉扯大,供他读书,眼看有了前程,其中艰难可想而知。换作是她,大约也会为孩子择一条更稳妥,更光明的路。

元氏低低叹了口气,“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江夫人提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下,泪水潸然而下。

“尧哥儿如今前程锦绣,人才也是一等一的,成婚之后,开枝散叶,无论儿女,都是福分。到那时,你也能真正松快些,享享儿孙绕膝的清福了。”

元氏安慰了她一句。

这话,实实在在说到了江夫人的心坎里。

她日夜盼着的,无非是儿子娶妻生子,仕途稳当,不必再如幼时那般,因她这个不够体面的母亲而遭人白眼。

江夫人眼眶通红,又与元氏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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