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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子,但要松手的瞬间,感觉到她手臂紧紧抱着他背脊,他还是顿了顿,阔步往前,走到床边,直接把人摔在了软绵绵的被衾间。

随后他也欺身压过去,一只膝盖跪在她腿/间,手肘撑在她头边上,居高临下俯看她。

谢延玉头昏脑胀,苍白的脸色更苍白了,被砸在床上才缓过来,一抬眼就对上他放大的脸,浓丽的五官和猩红的眼,她勾出那枚定亲玉佩,要把它弄失效,嘴一张就要骂他。

结果下一秒,

李珣扣住她后脑,和要咬人一样吻下来。

于是骂人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舌尖被含住,只从喉咙里溢出来“唔”的一声,

这人按着她的手腕,吞/吃间,搅弄出一些湿淋淋的声响,动作很凶,但却将尖锐的齿尖收了回去,谢延玉被他弄得连眼尾都湿漉漉地泛红,尾椎都过电似的软下来,手臂本能圈住他的腰。

过了一会。

李珣才喘息着松开她。

他喉结滚动了下,将头垂下去,埋在她脖颈间:“不骂了?”

谢延玉并不畏惧李珣,情绪到了,想骂他便就随时能骂出来,

但被这么一打岔,一时间也没有很想骂人了。

他欺在她身上,两人贴得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能感觉到脖颈间他湿润灼热的呼吸,还有他胸腔中有力急促的心跳。她安静了一会,垂着眼睫,盯着他宽阔的肩,过了好一会,才风马牛不相及地回了一句:“……这次为何亲我,这也是你恨我的方式吗?”

李珣抬起眼看她。

他目光还是阴森森的,但因为情动,眼睛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因此不仅不唬人,还有种奇异的娇。他像是想用眼神把她撕碎一样,过了好半晌,才阴嗖嗖地扯扯唇,反问:“那你就这样由着我亲算什么?”

谢延玉淡淡道:“算我愿意。”

李珣原本以为她会讥讽两句,又或者骂他、反驳他,他都做好了与她之间剑拔弩张再吵一架的准备,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过她会来这么一句,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耳畔一阵轰鸣,好像脑子都要炸开了。

好半天后,

他突然直起身:“你——”

谢延玉也坐起来,开始整理衣服。

她没说假话,李珣没弄疼她,不管是从推进剧情的方面,还是从她自己身体感受的方面,她都没什么好不愿意的。她垂着眼睫,把衣袖上的褶皱理平整,等着他继续说。

结果紧接着,

听见他说了句毫不相干的:“你刚才挑的什么剑?”

谢延玉:“七尺长的重剑,就刚才我手上拿着的那把。”

只不过刚才李珣把她扛回来,她没来得及拿那剑,更没来得及结账,那剑自然就落在了炼器阁,现在还没关门,若要过去,也能再买回来。

李珣回忆起她拿着的那剑,过了半晌,冷笑了声:“什么破剑。”

破剑?

那是炼器阁长老所炼制的法器,已算不可多得的好剑,拿出去也能引得不少人称赞,怎么能算是破剑呢。顶多是她不太懂剑,选剑的眼光不够好,没选到那里最好的剑。

谢延玉刚想说话,但下一秒,就看李珣起身,把他自己那把剑扔到了她身边:“拿着。”

他的剑很有分量。

通体漆黑,也是七尺重剑,但与炼器阁里陈列着的那些剑不同,这剑引饱了血,剑下亡魂不计其数,光是放在这里,不出鞘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

如果和这把剑比,

那炼器阁中那些剑,确实算不上什么好剑了。

李珣的剑,世人皆知,世人皆畏,名为太阴,是当世罕见的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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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玉伸出手,指尖在剑鞘上碰了下,感觉到它冰冷的温度,和他那根义指是一样的冰冷,她难得有点惊讶:“送给我?”

李珣阴阳怪气:“免得别人嚼舌根,说我老婆就用一把破剑,传出去我挺没面子。”

谢延玉:“……”

谢延玉把剑收了起来。

李珣还在那继续阴阳怪气:

“这世上基本没人不认识这把剑,我倒要看看,你佩着这把剑,还怎么在外面沾花惹草。你敢沾,倒也要看看有几个不长眼的胆子那么大,敢往你身上贴。

“我是恨你不错,但既然要成婚,总不能白白戴几顶绿帽子。”

谢延玉左耳进右耳出:“那你最开始给我传视讯,到底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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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落,

李珣原本话还没说完呢,这时候余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口。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怒极反笑,突然想起来——

他是要人去给她送礼单的。

礼单上都是她应该给他买的东西,从法器到灵宝,再到几千亩的田宅,再到商铺,应有尽有。

但礼单还没送出去,他自己先倒贴了一把剑!

第86章 你让他走 像一条被丢弃的狗

翌日。

谢延玉一早就到了贺兰危的住处。

她好像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又继续找他学无相剑。

可她怎么能表现得这样若无其事?

贺兰危阴着脸看她,如果换做是以前,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她今天再来找他, 他一定会把她拒之门外, 等她求他, 他因她烦闷,又怎么能允许她像没事人一样,他该拉着她一起痛苦,挑刺、讥讽、刁难, 谁也别想好。

但这些都建立在她愿意迁就的基础上。

她从前愿意迁就, 现在却未必, 倘若他将人拒之门外,她兴许会转头就走。贺兰危竟难得地生出一点胆怯,他忽而意识到这段关系的主动权, 从来都不在他手里,而他现在已经没有权力再像以前那样。

因此,

半晌后,他还是沉着脸, 让她进了屋。

他拿着书册,帮她重温了一下昨天学的东西,然后便接着看她实践画符。

这一回, 贺兰危请来了医奴。

谢延玉要从医奴身上认穴位, 也不乏有要凑近了上手触摸的时候。

上清仙宫的医奴都是男人,虽不会像她那侍从一样,摆出一副温顺的样子勾引她,都老老实实的, 穿着里衣坐在那,但今天来的这医奴,身形漂亮,肌理流畅,从身形看,甚至有几分像李珣,贺兰危坐在旁边,看见她的手碰上去,便觉得很刺眼。

半晌后,他突然出声:“用剑。”

“什么?”

“昨天不是挑了剑?当摆设吗?”贺兰危有些不耐,但转瞬又想起昨日临走前,他让炼器阁把她挑的剑记在他账上了,莫名的,他脸色又稍微缓和了些,语气淡淡:“把剑拿出来,用剑指他,直接练符术。”

谢延玉在这方面还算听话,

他要她直接用剑指,她便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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