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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水底的毒瘴,你修为不够, 进去会中毒的。】

系统自认这一番话足够劝住她了,

然而话音落下,

却听见她漫不经心应了句:我知道。

系统一顿:【知道你还去?】

它说到这,又察觉出一点不同寻常来,

但这点异样实在太不起眼,它并没有放在心上。

它继续道:【你不是从来不做没用的事情吗?这里应该也没有剧情点吧,你进去了也推不了剧情,如果就是为了拿个定亲玉佩,你就让贺兰危帮你拿呗,你自己进去不仅捞不到好处,而且会中毒,何必犯这个傻呢。】

谢延玉没回应。

其实系统说得对,她从来不做没用的事情。

所以她宁愿上赶着中毒,也要进这个阵法,当然是因为她觉得能从这里捞到更多好处——

对于推进剧情,她有个新的想法,一直没和系统提起过,眼下想借此机会验证一下。

如果这想法可行,以后她推剧情时可以少做很多她不想做的事,少做很多对她无益的事。

*

谢延玉不再搭理系统的劝阻,也没让那侍从跟着,

在贺兰危过来之前,她直接一个人先进了阵法。

正如系统所说,

这阵法从外面看还好,因为她那枚定亲玉佩在里面,这玉佩能压制一切乱涌的灵力,所以这里的灵力并没有到处乱撞,而是有序地往阵眼处流动,但若有人走进阵法里,倘若修为不够,就会立刻被过量的灵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并且被从四周汇集过来的毒瘴缠绕侵体。

谢延玉如今有金丹期,

不管是体质还是力量,都比筑基期的时候有很大提升。

但即便如此,她这修为应该还是没法抵挡阵法中灵力的威压,以及那些毒瘴。

谢延玉已经做好被毒气侵体的准备,然而她一路往前走,直到走到定亲玉佩所在的地方,甚至已经把东西捡起来了,也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她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不对劲。

于是她又用灵力在自己身上自查。

紧接着,就察觉到自己袖中莫名其妙多了一道纸符。

谢延玉把这符拿出来,发现这是一道防御系的符,

她揣着这道符,进了妖界封印阵法,周围灵力的威压会自动避开她,那些毒瘴也会避着她。除此之外,这符还有类似于监视的效用,能让符的主人感应到她的位置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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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系统:是那个侍卫放的?

系统:【对,你不是不让他跟进来吗?所以你进来之前他悄悄放你袖子里的。】

谢延玉说: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系统说:【他修为也不低,有个金丹期吧,悄无声息在你袖子里放一张符还是可以的。】

谢延玉不置可否。

但其实不管怎么想,这符都只可能是那侍从放在她身上的,因为她今日并未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过,也就只有他有机会放。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她想起了那个总跟着她的妖物,

那妖物无处不在地跟着她,监视她,在她袖子里放符这种事,实在太像他能干得出来的了。只不过她昨天明确拒绝了那妖物跟上来,今天也确实没感觉到那妖物的视线。

想来应该是她多虑了。

不过她还有些疑惑,于是又问系统:这侍从保护我无可厚非,但他盯着我做什么?

系统语气虚弱:【这我真不知道,要不你问问他呢。】

谢延玉也没指望系统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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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说话,垂眼看着这道符。

其实这符很有用,

换做以前,她应该会继续把它放在身上,

但眼下,她就是要中了毒,才能验证她那猜想。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直接用灵力把这符碎成碎纸,随后安静站在水里,让水流推着毒瘴缠绕上来。

*

谢延玉可以感觉到毒气侵入她的身体。

其实还是有些难受的。

最开始是手脚发凉,然后就是体内的灵力开始乱涌,从灵脉之中生出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痛意,再然后是身体失去力气,精神也开始有些倦怠,神智不清。

她忍着不适感,坐在了阵眼旁边。

脑子里系统已经开始尖叫起来了,质问她为什么要毁掉那张符,为什么拿了定亲玉佩还不走,非要坐在这里。

谢延玉中了毒,本来就不舒服,被它吵得脑子更疼了。

于是她回了一句:在等贺兰危。

系统:【你等他干什么?玉佩你不是都拿到了】

谢延玉指了下阵眼。

因为阵眼碎裂,这阵法之前会主动吸收一切进阵之物,将这些物体中的灵力聚集在一起,结成一团灵力球,眼下,这灵力球悬浮在阵眼上方,里面白光涌动,光是看着,就能看出里面灵力充沛。

她回答系统:我想要这团灵力球,但要等他修补完阵眼才能拿。

这话半真半假。

她确实在等贺兰危过来,也确实想要这团灵力球,如果能吸收掉,修为应该能再涨一些。

但主要的目的还是想验证一下她那想法能不能行得通,但要验证,除了需要先中个毒,也需要贺兰危在场。

系统还在脑子里叽里咕噜地讲话,

谢延玉按着头,思维迟缓,也有点听不清它在讲什么了,

她索性把头埋在了手臂之间,也不回系统的话了,就这样等着贺兰危过来。

没过多久,

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快到了她面前,随后她感觉到那人停在她身前。

谢延玉以为是贺兰危来了,迅速抬头,然而下一秒,却看见一张十分阴柔漂亮的脸。

她愣了下。

那侍从则弯下身,靠近了她。

之前她不让他跟着,沈琅就在她袖子里放了道符,能保护她,同样也能监视她。

他实在无法接受她离开他的视线,一小会也不行,更何况阵中这样危险,但因此,他也同样知道她发现了这符的存在,然后毁了这符。

她还用绸缎覆在眼睛上,所以沈琅看不见她的眼睛。

但光看她的反应,他也能感觉到她在疑惑。

于是他抬起手,隔着绸缎,指尖轻轻按在她眼睛上,勾勒她眼睛的形状,想象到她这时候本该什么样的眼神,低声和她解释:“属下不是有意要一直盯着小姐,但到底是公子派属下来跟着小姐的,如若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公子也会为难属下的。”

他凑近了些,眼眶微红,有些可怜:“小姐也不要让属下太难做,好不好?”

这也算解释了,

谢延玉闻言,淡淡“嗯”了声。

沈琅弯着眼睛笑起来,伸手拉她的手,要把她抱起来:“先出去。”

然而刚碰到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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