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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眼底压着近乎扭曲的迷恋。

然而这时候,

就看见她捏着传讯符,又环视了一圈屋子,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苍白,然后拿出一把匕首,紧紧捏着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搜寻,似乎是想找到正监视她的人。

沈琅顿了顿,才意识到或许是吓到她了。

他垂眼看着传讯符,

上面有一条讯息:【好想把你吃掉。】

这讯息是刚刚编辑好的,还没来得及发给她。

他想了想,最终没有把这条讯息发出去。

随后他重新编辑了一条新讯息:【别怕。】

然而下一秒。

消息一发出去,就猛地被一道灵力驳回了——

谢延玉拒收了他的讯息。

*

即使彼此不是传讯符好友,

但若真的不想接收对方的讯息,也是能把对方移进传讯符黑名单的。

被移入了传讯符黑名单,即使对方是能随便给陌生人发讯息的大能,也无法再给她发讯息。

谢延玉拎着匕首巡视一圈,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原本还想用灵力感应一下屋子里是否有别人的神识,兴许是有人在用神识监视她,然而再转念一想,她修为不高,若用灵力感应,也只能感应到修为在她之下的。

但这人不是她传讯符好友,却能给她发消息,

这说明他修为至少已在元婴以上,是一方大能了。

谢延玉不喜欢做没用的事,于是就没再试图感应什么,

她只是深呼吸平凡了一下心绪,然后干脆利落地把这人移入了传讯符黑名单。

这之后,

传讯符就安静了下来。

谢延玉又坐在屋子里等了一会,见到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才松了口气——

看来那人只是给她发一些骚扰信息,没打算做什么危害她安全的事。

她现在已经把他拉黑了。

所以他应该也无法再骚扰她了。

谢延玉放下心来。

她拿不准这人是否还在监视她,但即便监视,应该也只是把神识笼罩在这间房间里,她感知不到他的神识是否还在,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不想在这房间里再多呆。

但想来只要她离开这房间,那人就无法再监视她,这件事应当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原本就打算去找贺兰危,

想到这,她理了理衣服,

然后快速推门出去,往贺兰危那边去了。

*

另一边。

谢承谨坐在书房里。

下午画好的舆图摆在桌上,旁边错落堆着几本卷宗,

他提着笔,刚核对完和怨宅有关的卷宗,又开始处理其他的事——

整个天都都由谢家管辖,

除了怨宅的事以外,谢承谨每天还需要处理很多别的事情,

来怨宅的这些天,他留了一部分手下在谢家,若有事情需要处理,手下们就会通过传讯符传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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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

他把传讯符捏在手中,看着手下们发过来的讯息,余光间扫到旁边的白釉瓷瓶,

莫名地,他又想起下午贺兰危抱回来的那女子,他只能看见她一截后脖颈,但她后脖颈的皮肤苍白,和旁边的白釉瓷瓶几乎是一个色了,总让他莫名联想起谢延玉。

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有些心悸,那种不安感若有若无地又涌上来。

那一边,

谢家的手下们给谢承谨传了不少讯息,向他说明这些天需要处理的事情。

然而却见他突然不回复了,

于是一时间,手下们都有些惶恐,

毕竟谢承谨虽然话少,但在处理事务的时候一向是该交流就交流,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突然一言不发。并且他办正事时向来严谨认真,手下们觉得他现在一言不发,必定不是因为走神。

难道是他们禀报上去的这些事很棘手?

手下们想到这,都小心翼翼起来。

又过了一会,

终于有人忍不住又给他发了条讯息:【公子,这些事很难处理吗?】

谢承谨看见讯息,又回过神来,

就发现手下们传讯时的措辞都变得更小心翼翼起来。

他顿了顿,回过去一句:【不难。】

手下们禀报上来的那些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处理的方式也很常规,谢承谨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战战兢兢,但对此也并不关心。

他将灵力注入传讯符,准备把这些事情的处理对策编辑好,给他们发过去。

但在此之前,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另几位手下的聊天框。

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峰,他又想起贺兰危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不对。

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半晌,他没有选择先给手下们发那些事务的处理对策,

而是先编辑了一条讯息,给早上护送谢延玉的那几个侍卫发了过去。

*

与此同时。

妖界入口外,

几个侍从们好不容易击退了密密麻麻围在这的小妖,就算他们修为再高,但也只有寥寥几个人,对付完这些小妖,也都受了重伤,几人甚至晕过去了一会。

刚苏醒过来,

就收到了谢承谨的消息:【把小姐送回府了?】

侍从见到这消息, 网?址?f?a?b?u?Y?e?i????????ε?n???????2?5???????м

再转回头往马车里看,就看见马车里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

侍从们见状,瞬间慌了。

他们安静了半晌,才下定决心,终于给谢承谨回过去一条——

【小姐不见了!】

第32章 不要敷衍我 怎么会呢

下午把谢延玉带回来以后, 贺兰危就没再出门,

他呆在房间里看卷宗,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没关, 能直接看见外面的情况, 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 他也能第一时间捕捉到。

但是一整个下午,屋外安静极了。

除了几个侍从一直站在外面守着,就再也没人路过这里,更没有人过来敲他的门, 说要来侍奉他——

要不然怎么说谢延玉是个骗子呢?

说是要侍奉他, 想和他离得近一些,

结果一个下午过去了,从她那间偏屋走过来再走回去都能走好几十个来回了,他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

往日里这般殷勤的事情她也不是不会做。

她有心讨好人的时候, 分明是最擅长做这些的。

然而眼下她却是把讨好的话都说了,但讨好的事一件都不做。

为什么?

他分明已经同她说过了, 如果让他发现她在骗她,他会把她锁起来, 让她生不如死。

她是不是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觉得他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才能像这样, 连撒谎都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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