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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所以在她再次开口前,他直接用食指抵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嘘!”

许归忆失笑:“不让我说话?” W?a?n?g?址?发?B?u?页??????ù?????n?②???2??????????м

江望点头。

“那你要我干嘛?”许归忆声音轻得像羽毛。

江望:“接吻,跟我。”

命令的语气好不霸道,许归忆听话地凑上去,笑着亲亲他嘴唇。

周遭温度愈来愈高,当腰肢被人牢牢勾住时,许归忆手无意识在床单上抓抓,喉咙里溢出一丝难耐的呜咽。

“第一次?”江望敏锐地觉出她反应生涩。

“怎么,你有处女情结?”许归忆睁开迷蒙的眼,眸子盯着他的反应。

你介意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貌似很多男生都被问到过类似的问题,有人否定,有人肯定。处女情结在社会上一直是个争议很大的问题,许归忆不否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要做的是筛选,而不是改变对方的想法。

江望闻言低低地哼笑一声,干脆利落地回她:“小爷没那玩意儿!”

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几个墨西哥的朋友在party上凑一块聊天,个个聊起自己的女朋友都是往纯洁里聊,丝毫不提自己睡过多少人。说真的,对男人来说处不处这玩意儿根本没法检验。

那种自己玩得花还标榜自己女朋友守身如玉的男人太双标。

所谓的处女情结,说好听点是要求女孩洁身自好,自尊自爱,说难听点,纯粹是父权文化下男性内心的占有欲作祟,对作为附属品的女性一种征服欲和束缚欲的表现。

他们要求对方是处女,自己却放荡荒淫,更有甚者把这个当作判断女孩子品质的标准,这种针对女性的贞操文化江望顶瞧不上。

“刚刚不是说我有未婚夫嘛,结婚之前我总得试试他行不行吧?”许归忆半真半假道。

为了试探他的态度,她故意撒了个小谎。

见江望表情的确没什么变化,她才继续说:“今晚的事,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做.爱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你愿意要,我愿意给。人生苦短,尽兴就好。”

当代中国,在“性教育”缺失的大环境下,大众普遍都有“性羞耻”心理,很多人谈“性”色变,觉得“性”是羞涩,是苟且,是下流,但许归忆不这么认为。

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性/爱既不高尚,也不可耻。

当她跳出传统的枷锁大大方方谈及“性”的那一刻,江望眼里的她在闪闪发光。

心脏砰砰砰直跳。

如此强烈。

如此沉重。

手机不合时宜地在房间里响起。

汗津津的年轻身体紧密地黏在一起,两人吻得忘我投入,谁都没有去理会那恼人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许归忆有点透不过气,江望才稍稍拉开两人缠绵的距离,让她好好呼吸。

两人额头相抵,许归忆喘息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

她用力点头。

江望凝视着她,“江望”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电光火石间,女人之前那句“未婚夫”和“一夜.情”像根小刺,不合时宜地扎了他一下,心气莫名不顺,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刚才不是说咱俩就是一夜情的关系么,你只需要记住你未婚夫的名字就好。”

不知怎么,许归忆那一秒突然有些难过。

“许归忆。”她忽然张口。

时间在这一刻骤然凝结。

女孩声音传至他鼓膜的一刻,江望心脏有一瞬间暂停,随即而来的是大脑轰然一声炸开。

江望的世界观,崩塌了。

第18章 “许归忆,我的名字。”……

许归忆话音落地的瞬间,男人即将压下来的胸膛陡然定在半空中。

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江望整个人僵愣在原地。

有那么几秒钟时间,华尔街天才引以为傲的、异常灵活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她在说什么啊?

许归忆?我没听错吧?!

她什么意思?是说她就是许归忆吗,还是说她认识许归忆?

可是她怎么会认识许归忆啊!!!

那就意味着……她就是许归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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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如同惊雷在江望早已混乱一片的脑海中炸开!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拼命安慰自己:不可能!绝不可能!不会这么巧的!一定是自己最近熬夜太狠产生幻听了!

江望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甚至开始怀疑方逸航酒吧里卖的是假酒,否则好端端的,他的精神状态怎么会出问题?!

一定是喝了假酒精神失常了……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江望还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幻听和精神失常哪个比较令他崩溃?

然而无论哪个选项的崩溃程度都远不及“眼前这个让他意乱情迷的女人就是许归忆本人”更令人崩溃!

然而下一刻——

“许归忆,我的名字。”她清晰地补充:“你要记得我。”

江望:“…………”

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心率彻底失控,一路飙升至一百三,江望撑在许归忆身边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屋里仅留两盏床头灯,身下人衣衫凌乱,乌黑长发散了一枕,刚经历过一番激烈亲吻,她的红唇还泛着似有似无的水光。

女孩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动作,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搁浅的鱼。

江望猛地撑起身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旁边挪开一大段距离。

他坐在床边,深呼吸,再深呼吸,好半天才从嗓子眼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挤出暗哑的三个字:“许、归、忆?”

她点点头。

四目相对,许归忆忽然看不懂他眼底产生的复杂情绪。

江望没有出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思索着,异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请问,归忆,是哪两个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许归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所思美人不可见,归忆江天发浩歌的归忆。”

她的名字是许褚渊亲自取的,出自鲁迅的《无题二首》。

房间里死寂得可怕。

“你怎么了?”许归忆坐起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望立在床边,垂下眼眸和她对上,目光沉沉。

他喉咙哽得难受,好半晌才恢复发声的功能:“你知道我是谁吗?”

目光甫一相触,不知道为什么,许归忆心里突突跳了几跳,莫名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她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江望。”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许归忆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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