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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了……

银清听到浴室传出的动静,含泪去吹头发。 w?a?n?g?址?发?b?u?页?????ǔ???ε?n????0?②?5???c?o??

门口总算没有像猫扒拉门的动静,岑让川松口气,抓紧时间把自己洗干净。

开了快两小时的花洒终于在晚上十点关闭。

浴室门打开那刻涌出大量雾气,快速缓解开暖气片后的干燥。

银清见她出来,迅速放下手机跑来,殷勤地要替她擦干头发。

岑让川挡开他,扫了眼桌上手机,狐疑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刚刚严森找你。”银清知道瞒不住,实话实说。

“然后呢。”

“我说你睡了。”

“……你只会这招?”岑让川无语,绕过银清去看聊天记录。

[严森:我明天去不了养老院了QAQ,抱歉让川。等我好了一定陪你继续做善事。]

她顺手点开银清语音,冷淡到极致的男音传出,依旧是那三个字:她睡了。

严森明显已经免疫,回道:[把手机还回去。]

岑让川不习惯发语音,仍然选择打字:[你都骨折了好好休息吧,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半干不湿的发从背后贴上来,银清阴魂不散:“你们在说什么,不是说帮我上药吗?别跟他聊了,让川~让川~”

“等等。”岑让川也想放下手机,但她想起医院里的严父,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问,“你认识严森爸爸吗?”

“他爸爸?”银清疑惑。

岑让川不答,拿起手机在网页端用关键字搜索,找了快十分钟,严森那边发来三四条消息她也没回,直到翻出严父资料,把照片塞银清眼前:“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香水都盖不住。”

“嗯?你在怀疑严森是我生的还是其他?”

“……”

岑让川觉得自己得让他快去睡,银清这脑子烧出毛病了。

谁料银清认真解释:“他身上有我味道只有两种可能,他深度接触过我,类似我们刚才那样。”他说着,歪倒进岑让川怀里,“第二种,严森是我生的,不然他父亲身上不会有我的味道。不过我保证,我只跟你做过,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跟你。我对男人没兴趣。”

甚至恶心。

那群人太乱,动不动就多人运动。

上辈子礼乐崩坏的环境下,世家公子之间也开始流行这种。

银清眼不见为净,但凡有这种人邀请,他一律拒之门外。

岑让川摸着他的发,心不在焉:“那就奇怪了,你在医院楼下应该有遇到他,你没闻到?”

“我嗅觉还未完全恢复。”离远了闻不到一星半点。

不过是小事。

岑让川想来想去想不出他俩之间有什么交集,看银清这样也不认识严父,干脆将这件事放下。

大灯尽数关闭。

床边台灯打开。

两部手机震动。

两人同时拿起。

[严森:对不起,把你拖进我们家事里。]

[岑让川:没事,我也没帮上啥忙。噢,对了,我虽然跟银清分手,但现在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纠缠不清,你也早点放下我吧。姐虽迷人,但不至于。]

她这通消息发过去,对面再也不秒回。

在她身边,银清拧眉盯着白芨发来的信息。

[白芨:师父,你今天去养老院了?院长问我你方不方便去一趟义诊。]

银清想回不方便,他还没跟岑让川腻歪够,但又想到祈福牌,忍了忍。

[你安排我吧。]

[白芨:嘿嘿好,去完养老院,孤儿院也可以去下。诶,还有,今年十月份考完成人考试,你也该考医师资格证了。总不能老无证行医,会被举报的。]

考试考试考试。

怎么会有人过了千年还要考试。

银清想到就头疼,课程不难,但又是上班又是考试,留给他跟岑让川相处的时间又要压缩了。

第125章 桥·-肆-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发完货要去孤儿院。”

两人同时开口。

说完,拿着手机同时看向对方。

“义诊?”

“孤儿院?”

银清主动把自己手机给岑让川看,他躺进被子,慢慢挪过来,试探着揽住她的腰,见她不拒绝,默默将额头贴了上来。

岑让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拂开遮挡在他面前的碎发,十分平常的举动,正是他所需要的慰藉。银清闭上眼睛,希望她再多碰碰自己。可只要他现在睁眼,就能看到她眼中的漫不经心。

做义工啊……

还是在这个离老宅需要一小时步行路程的地方……

那她,是不是又机会了?

岑让川看完白芨发来的消息又去看他通讯录,随意一划,就是长串花花草草头像,她惊讶道:“加了这么多人了啊。”

“嗯。药堂客人有时在群里不太好意思问,只能私聊。”她手指深入发间,从头顶按到后颈,银清忍不住贴得更近。

趁二人气氛正好,银清睁开眼睛,小心翼翼问,“我们复合……好不好?”

享受过名正言顺的待遇后,他不想再没名没分呆在她身边。

这段时间分分合合的不稳定状态,她若即若离的态度都让他快承受不住。

怎么承受的住……

毕竟他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天命难违。

他多怕有一天连给她做外室的资格都没有。

爱恨交织下,爱意泯灭,恨意占据,他再也等不到她。

日日夜夜,感受她踩在树根上的重量,还有她身边出现形形色色的人。终有一日,成双成对。

他会被嫉恨扭曲,分裂分身去找她,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哄回来。

就像当初那样,借着她姑妈名义布局,让她来到他身边。

想到这个可能,银清攥紧她的衣角,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岑让川没听清他问的那句话,误以为他不舒服,隔着睡衣轻轻拍打他身上伤痕,心不在焉道:“痒吗?刚上完药你忍着点。”

她是拒绝吗?银清拿不准她的态度,从被窝里坐起来,看到她已经把他的手机放好,在看她手机里的明日行程安排,但又不怎么专心,眼神涣散。

银清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想得这么出神,都听不到他说话。

岑让川回过神:“没什么。”

说完,把自己手机放下,专心替他拍打伤口止痒。

她想起什么,不由多问了句:“你伤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以前不是很快就好了吗?这次过去这么久,却丝毫没见愈合迹象。

银清听她这么一说,本来对时间已无多少概念,仔细想想过后也觉着不对。但他没多在意,身上有伤还能多争取和她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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