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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要再擦碘伏了!别管我身上的伤,我都这样了……啊!疼疼疼!”

“疼你还有感觉!”岑让川眼不见为净,揪过他衬衣遮挡。

她能感觉到隔着布料被逐渐濡湿的潮气侵袭,馥郁木香弥漫,闷在屋子里闻久了竟有些热。

“晾我这么久……”他小声抱怨,不舒服地动了动,“解开,疼~”

最后一个字喊得悦耳动听,配合低低沙哑音色,竟有宛若雨点垂落,漾开涟漪的无边水色。

岑让川这次真有点后悔以前想听他声音于是总哄着他出声,现在他使劲浑身解数引诱,真快抵挡不住。

她忍着不听他说话,闭上嘴也不搭话。

等到碘伏在伤口上干透,又取出烫伤膏给他细细涂抹。

“好凉……让川,不涂了,好痒。”

哪痒?当然是浑身痒,尤其是她触碰到的地方。

“又翻过来?你亲亲我我就翻过来。唔,亲下巴不算。嗯,喉结也不算。”

他绞着她吮吻,衬衣下欲念犹如枝条生长,将面料撑起海潮般的弧度,像寒风吹拂后微颤枝条。

“帮我解开,我不跑。嘶……这,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等你。”

银清引导她触碰冰雪化开后湿漉漉的床单。白玉脖颈往后仰去,葳蕤银杏叶被风吹开罅隙,满树白果,引导采果人采撷。

两人相拥在一块,砸进柔软床铺。

等银清意乱情迷之时岑让川才反应过来。

等等!

自己又跟他滚上了!

银清才不管她这时在想什么,上了床那就是他的统治区。

什么黑的白的灰的,此刻统统都是黄的。

上辈子跟人学的勾人手段全都用上,还愁人能跑?

他假装怕凉,搂住她脖子压上来,把人抵在床头。

罩在眼睛上的丝巾半拉下来,用云遮雾笼的琥珀色眼眸望着她,誓要将她拉入欲望深渊。

“让川,原谅我好不好?”他凑近,微凉的鼻尖与唇珠宛若两点玉球点在脸颊。

岑让川狠了狠心……

终究是没推开……

担心他太过胡闹,扶着他的腰控制速度,免得他身上伤口崩开。

她不禁想自己以前是怎么抵御住银清进攻的,这完全扛不住。

她不吭声。

银清却知道她心软,伏在她耳边故意边喘边放低姿态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祈福牌我会弄回来。你不要不理我,不分手好不好。冬日下雪,我等不到你,胸口又冷又痛,你摸摸……”

掌心贴在紧实上,心跳微弱,以不是人类该有的频率缓慢蹦着。岑让川避开伤处打转,一圈又一圈,在白玉上留下浅色痕迹。

被触碰的酥麻传遍全身,他靠在她身上,扶着岑让川靠着的床头软垫缓慢摇动。两侧被牢牢制住,他不得不放缓,又觉得还不够。

细密绵薄的雨如蛛网落下,他几乎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正要说话,就听到岑让川开口。

她把被子拉高,盖住他身体:“不分手也不是不行,你告诉我,金库我该怎么自己进去?”

“带着银杏叶,爬到银杏树上往东南方向跳,不用太高。”银清脑海里已是浆糊一片,咬着她衣领催促,“快些,别管我身上的伤……”

岑让川扒开他手臂,免得他把自己勒死,下一秒,他就开始拽自己后衣领。

她不得不分出手跟他十指相扣以作安抚,觉察到枝叶颤动,呼吸声愈发粗重急促,她冷不丁问了句:“那我可以去你墓室看看棺椁吗?”

话音落下,她及时堵住溢出汁液的出口。

关键时刻被掐住命脉,银清脖颈手背上青筋都不由浮出,他死死攥住双手里一切东西,想要逃脱却不能逃脱,整个人就如被钉在纸上的白果,任人宰割。

她嘴上说着询问的话,态度却强势。

银清紧闭双眼,咬牙抑制自己不求饶。

不行。

地库不行。

棺椁不行。

那是他世上唯一容身之处,不能让她去。

第119章 貌合神离 初次试探以失败告终。 岑……

初次试探以失败告终。

岑让川知道一样的招式不能用三次,他拼着变太监的风险也绝不松口,那就意味着……

她必须得去看看。

银清不松口不要紧。

鲛人随随便便就能约出来,不仅能约,嘴巴还没那么紧。

岑让川打定主意要从鲛人那作为突破口,必定是要取得银清信任才行。

想清楚要怎么做,自然就有了目标。

她边在心里打着算盘,边随手把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打开。

银清伏在她肩膀上,头晕目眩喘气平复。

刚刚被用力堵住的地方现下一片狼藉,弄得她衣服深深浅浅都是水痕。

瓶口抵在他唇上,银清温顺张开,一点点喝下淡而无味的水。

透明瓶中水位线很快下去一半,岑让川看了眼,将银清脸上丝巾解开放到一边,又慢慢吞吞喂他喝水。

直到喝完三分之二,银清才说不喝。

他正想要温存一番,冷不防听到她的声音。

“爽够了?你也该回去了,我还有事。”

毫不留情的话像极了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就差丢下一沓钱走人。

银清以为做完一场她会舍不得,听到她这句,胸口滚烫温度登时凉透。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伤痕,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这样,忙说:“是伤疤太难看吗?还是其他?我,我没让你满意?你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满足你。”

“不是,我真有事。”

“那你衣服换下来,我帮你洗,明天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不用,宾馆有洗衣房。”

“药汤,我还带了药汤。进门忘记给你盛出来了。等你喝完我再走?”银清不断找着借口,想要延长二人相处时间。

他受不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她对自己也很温柔,怎么喂完水一切又都回到原点?关系没有得到缓解,她还要赶自己走。

自以为在今天闯入她的领地,能顺利和好的银清这时变得不确定。

他靠着岑让川心软已经试探过好几次,只是这次稍微严重了些,也没有那么不可原谅,为什么不提复合的事?

岑让川揉揉他的后颈,又往下替他揉腰,语气淡淡:“严森今天说要带我去医院附近的养老院……”

她话没说完,银清听到严森名字便自动进入炸毛状态,他正要质问她是不是无缝对接,忽然想起她们已经分手,不由气势减弱。

他想着前世各种各样对付后宫侍郎的招数,忍气吞声重新趴伏在她身上,可终究没控制好语气,说出的话不由带上浓重阴阳怪气:“啊,是吗?他好热心啊,你这边刚分手,他就迫不及待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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