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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

“行……”

严森其实不太想要了……

这间密室他也不想来了……

连着被吓,又遇上状况外的事,几人恨不得贴在墙上。

从甬道喷薄出的羊水在地上形成四四方方的池水,他们踩在道具长椅上,死活不愿意下来。

“你刚刚去哪了?”小妍不嫌脏,伸手碰岑让川的脸,是暖的。她松了口气:“我们刚刚也看到你了,NPC把你从另一个房间拉过来,结果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突然就变成了婴儿尸体。还有……”

小妍细细给岑让川说刚刚发生的怪事。

等小妍说完,严森才忍着恶心从长椅上下来,凑到二人身边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岑让川直截了当:“没有。”

她从那个诡异的世界出来没多久,都不知道触发条件是什么,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银清给她的银杏叶因为二人吵架她也没戴上,密室在二楼远离地面,更无新鲜植物,她没法联系他。

而她身边,会风水玄学的,只有他。

“你不是……风水师吗?”严森已经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叽叽喳喳麻雀般围拢过来,纷纷询问应该要怎么做。

岑让川摇摇头,刘海上滴落的羊水落入水中,她刚要说话,目光不由自主往门口望去。

一片深蓝色衣角绣满金丝银线,繁杂华丽的刺绣飞舞在昂贵的面料上泛出粼粼波光。

众人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寂静如雾,再次充斥这间密室。

身后神台停止流出羊水,悄然恢复成砖墙模样。

NPC咽了咽口水,刚要说点什么,对讲机发出好大一声电流声,吓得众人抖了几抖。

对讲机按下:“喂,喂,能听到吗?”

又是雪花状的电流声,好似那边人数纷杂,人人都有话要说。

“听不到!你们说清楚点!”

这声说出后,那边总算清晰许多。

众人听到一声男人的吼叫。

[跟着——牠走!]

随即对讲机溢出大量浓烟,竟就此寿终正寝。

机身过热,烫得NPC接不住,直接掉入羊水中。

跟着谁?

众人正愣神,岑让川直觉望向门外那片深蓝衣角。

黑暗中,从门边伸出一只婴儿的小手,朝她招了招。

“我们还有一个人!”岑让川喊道。

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外那根细如奶条的小截手臂。

意识到这不是活物时,惊奇恐惧的目光又回到岑让川身上。

那双小手放在半空不动,片刻后收回手,消失在黑暗中。

明明没有任何声音,岑让川凭着直觉立刻起身,将满头湿发往后捋,用严森的腕带绑起,越过众人朝门外跑去。

八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不要跟上。

那片衣角和手实在太过诡异,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的。

不等他们犹豫,小妍担心岑让川会遇到事无人照应,咬咬牙说了声:“你们在这呆着,我过去看看情况。”

同行两个女孩都比他们胆子大,面子上也太过不去了!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站起,硬着头皮跟着岑让川跑进黑暗长廊。

墙面粗糙,砖石暴露出棱角,刮得人皮肤疼。

头顶八十年代垂挂吊灯用绿皮倒锥形铁皮裹住,光影摇晃,让人看不清前路究竟有什么东西等着。

他们跑过长廊,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在这条通道中回响。

岑让川跑出几米远,就看到不远处墙上黑洞内再次伸出婴儿手臂,这次指向明显。

核桃版大小的手掌四根手指握紧,食指直直指向对面没有窗的房间。

她气都没喘匀,跟上来的众人就听到她说了声谢谢。

谢谢?

谢谁?

岑让川目光从墙上大洞处收回,望向紧闭房门,轻轻喊了声:“简寻?”

“他在里面?”严森颤着嗓子问。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对讲机里说跟着牠走,那应该,是吧?”

众人沉默。

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婴孩手臂,但没有一个人敢毫不犹豫跟牠离开。

太邪性。

且知道这家密室店老板豢养小鬼后,他们更不敢轻易挪动,生怕像简寻岑让川那样莫名其妙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现。

这间屋子是距离出口处最近的房间。

木门蛀虫蛀空出道道痕迹,如空荡荡的血管,蚂蚁般的小洞从外朝里望去,看不到任何景象。 W?a?n?g?址?f?a?布?Y?e?ⅰ??????????n????〇??????????????

严森忍住因害怕而引起的颤栗,垫脚稳住头顶晃动个不停的吊灯,让光线直射到地面。

岑让川深呼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木门。

“哒哒。”

“简寻,你在吗?”

屋内门栓应声而落,似砸在有水的地面。

门缝下溢出腥臭难闻的红色羊水,朝他们淌来。

岑让川轻轻往里一推,木门“嘎吱吱——”发出悠扬沉闷响动。

第64章 密室逃脱 ⑦ 狭小空间在木门打开那刻……

狭小空间在木门打开那刻,大片浓雾般的热气裹挟难闻的味道,如同打开冬天的浴室,潮湿闷热,空气中都似乎即将凝结出细密水珠。

雪花状电视发出灰蒙蒙的光,昏昏暗暗照亮这间简陋的小房间。

上方留出的爬行通道淅淅淋淋滴落血水,混着黏膜的液体喷地到处都是,仿佛杀人剖尸现场。

柜子上、桌子上、墙上挂着的道具服饰上都挂着血丝脏污。

电视机对面床下,简寻那头蓝灰色头发经过羊水冲刷褪色不少,发根已有略微白金色显出。

他半靠在床边,浑身湿透,和岑让川一样狼狈不堪。桃花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简寻?”岑让川壮着胆子踏进这间小房间。

“我去看看吧。”严森见她在这寒冷的密室冻得皮肤都呈现出青紫色,忙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在这等我。”

他也很害怕,但攒局的人是他,万一真的出事他怎么跟人家爸妈交代?

岑让川穿上他的外套,才穿进去一个袖子,看到被领子遮挡的刺绣logo,又把手抽出。

她是真没想到严森这死小子平时看起来艰苦朴素,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是光荣的工人阶级,谁知道他不声不响,低调地她差点没注意到这人的资本属性。

外套袖子胡乱在胸前绑了个结,她跟着严森走过去。

还没抵达简寻身边,不远处大门猛地传来炸裂的动静。

“砰”一声巨响。

距离最近处大门被撞开。

身后几人发出凌乱的尖叫,啊啊嗷嗷叫个没完。

喧闹声响从外面如水般倾泻而入,七嘴八舌说着话。

简寻似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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