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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驭龙魄?

这个可能,当初君臣二人第一次“坦诚相交”时,就尝试过,但皆以失败告终。

截至目前,二人尚未探索出如何驾驭龙魄的法子,以至于,这太祖皇帝留下的传承,仿佛死了一样沉眠着。

“听他的意思,只有我遭遇生命危险,要死了,才可能令龙魄苏醒。”赵都安苦笑摇头。

他总不能真做实验吧?

哪怕是让贞宝出手,若出了些许差错,死前龙魄没复苏,人也没救回来,可就闹了大乐子了……

“或许是时机未到,”徐贞观略一沉吟,有理有据地道:

“龙魄乃先祖所留,人世间亦乃先祖所留,或许掌控龙魄的方法,就藏在其中。这样吧,你先与朕去将这消息告知诸卿,之后朕再进人世间,寻那个章回,问个明白。”

“……”赵都安迟疑道:“今天吗?”

徐贞观瞥了他一眼:“有问题?”

“……没。”赵都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开始思索等进了人世间,如何忽悠她。

不过在此之前,女帝还要召开一场朝会。

……

……

阳光洒在深红色的宫墙上,白玉的栏杆在日光下也闪耀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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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外,伴随女帝传出的命令,京中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官员们纷纷从各官署中急匆匆赶到。

大群官员近乎是脚前脚后抵达,心头紧张,议论纷纷。

“王大人,可知晓发生何事?陛下怎么突然急召?还喊来这么多朝臣?”

“周大人可问错人了,我也是一头雾水啊,不过,只怕大概率与淮水战事相关。”

“也未必,西平道和铁关道那边,不也战况焦灼?唉,多事之秋。”

“往好了想,有赵都督率军南下,纵使再不济,也该能收回半座淮水吧?”

穿着官袍的臣子们三两聚集,低声议论,心头如压重石。

生怕京外传来噩耗。

“袁公?您可知晓发生了什么?”这会,有眼尖的人见袁立走来,忙问道。

大青衣摇了摇头,他同样不清楚。

倒是紧随其后的枢密院副枢密使似知晓少许,只是闷不吭声。

“太师也来了!”

又过了一会,修文馆方向,耄耋之年的太师董玄亦在韩粥搀扶中下了车,走了过来。

引得百官行礼。

“走吧,人应是全了,莫要聒噪,有何疑问稍后见了陛下便知晓。”董太师说话有分量,百官不再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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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朝金銮殿走去。

若是寻常召唤,在偏殿即可,这次选在下午在金銮殿议事,可见绝非小事。

群臣入殿,老宦官孙莲英手捧拂尘维持秩序。

众臣安静地等待了会,外头才传来尖细的声线:“陛下到!”

群臣列成左右两队,转身望去,只见金銮殿大门中央,午后的阳光绕过门槛,洒在大殿地板上。

晃出大片光晕。

殿外左右侍卫伫立,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为首的,赫然是穿常服,裙摆拖曳地面的虞国女帝,满是天家威严。

“恭迎陛下!”群臣行礼,而后不少人惊讶地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竟跟在女帝身后,也走进大殿。

梨花堂白脸缉司?

赵都督的手下?

不少人心中一动,都还记得,上次中秋登高,便是这名神秘的缉司带回了前线的消息。

之后这些天,白脸缉司二度消失,如今突兀出现,无疑已印证了某些猜测。

赵都安目不斜视,一直走到了龙椅下方,才停下脚步,在孙莲英古怪的眼神中,与老官宦站在一处,挤眉弄眼。

徐贞观迈步,坐上龙椅,俯瞰群臣,抬手免礼,而后清冷的嗓音回荡:

“午后召诸卿来,乃是为两件事。其一,为前线传回最新战报,镜川邑已回归朝廷,淮安王府亦归顺效力,慕王徐敬瑭失踪……”

没有寒暄,没有废话。

女帝开口就是一张王炸,登时如同在平静的湖泊中投下一颗巨石。

顿时,金銮殿上喧嚣起来。

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露出喜色!

哪怕所有人都料定了这个结果,但如今尘埃落定,才算真正放下心来。

立即的,一名名大臣开口恭贺,大声道喜。

自开战后,便愁容满面,整日掉头发的户部尚书更是几乎喜极而泣,身为主管钱袋子的官员,面对满是窟窿的国库,以及源源不断的军费开支,如今听到好消息,如何能不开怀?

“恭贺陛下,此番夺回淮水西线,朝廷禁断危机已是解开大半,如此一来,只要稳住局势,撑过这个冬天,来年必可缓过这口气来。”

董太师长舒一口气,笑道。

“非但如此,淮安王投靠的消息传开,势必令八王联盟出现间隙。或可影响安平、铁关两道局势也不一定。”礼部尚书忙道。

兵部尚书迟疑道:

“大胜自当鼓舞,但只怕靖王一方,得知消息后,会有所动作,若其挥军西进,徐敬瑭再从云浮杀出,未必守得住。”

有他开口,殿内武臣一派纷纷开口,表示虽是大胜,但隐忧仍在,不可不防。

唯有袁立忽然看向女帝,道:

“陛下方才说,徐敬瑭失踪?可是逃回云浮?”

包括马阎等人在内的大臣,纷纷意外地看向他。

方才众人听着军情,大都下意识地将徐敬瑭失踪,理解为了其逃离淮水。

但这会被点出,才品味出用词怪异来。

撤走便撤,为何要用失踪?

徐贞观端坐龙椅,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将朝臣的反应都收入眼中,此刻朱唇轻启:

“袁公敏锐,这就要宣告第二条战报了。”

不用她提醒,正与孙莲英“眉毛传情”的赵都安主动迈步,走了出来。

感受着一道道视线,聚集在自己的白色面具上,赵都安深吸口气,不厌其烦地将方才汇报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前线密报,反王徐敬瑭,已于云浮境内,为赵都督所斩杀!死讯确凿无疑,尸体不日将送抵京师。”

静。

金銮殿上的空气仿佛被抽走了,陷入真空般,短暂地失去了声音。

好似过去许久,又好似只过去刹那。

“啊!”不知是谁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群臣皆露出震惊的神色。

徐敬瑭死了?!

死在了云浮境内?

为赵都督所杀?!

若说夺回镜川邑,还在他们预料中,可徐敬瑭的死讯则完全超出预期。

在所有人预想中,哪怕赵师雄归降,可以徐敬瑭多年积累的底蕴,只要及时折返大本营,仍旧会是心腹大患。

预期也仅是击退。

可你告诉我,不仅夺回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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