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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当头,所以我恰好撞上了法神,也因为被追杀时,刚刚过了午时,七日诅咒结束,霉运消散,女帝才及时赶到,将我救下……

妈蛋,这运气这么玄学吗……恩,在一个存在神明的世界里,似乎也说得通……

赵都安内心疯狂吐槽。

不过这个结果,反而令他松一口气,若是陆燕儿暴露,或背叛,那才是最糟心的事。

至于这件事后,靖王是否会怀疑陆燕儿,他倒并不担心。

为了掩护陆燕儿的身份,赵都安这次出城袭击,也安排了影卫主动暴露了一条探听靖王府情报的暗线。

如此,靖王后续哪怕追查,也会认为是影卫探听到的情报。

“白衣门的咒术,的确防不胜防。如丧神、死神等邪道神明,手段诡异。”徐贞观轻轻颔首,认同了这个猜测。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

赵都安有意打破气氛,主动询问:

“说起来,陛下何以突然到来?龙船还远吧……”

“……”徐贞观板着脸,总不好说是自己担心眼前这家伙的安危,所以堂堂皇帝,丢下封禅的船队,一个人提前跑来,便只好硬邦邦说道:

“朕自是察觉到那法神派首领踪迹,才追溯前来。”

是吗?我咋觉得这个解释不够圆润呢……赵都安一脸怀疑。

徐贞观被他狐疑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虚,微微侧过脸颊,哼道:

“你莫非以为,朕会为了你而抛下封禅大事不顾?”

赵都安笑眯眯点头,如同偷到鸡崽的狐狸:

“陛下说是如此,自是如此。不过说起来,这法神派首领……究竟是何身份?臣在京时,档案库中并未查到。”

提起这个,徐贞观也认真起来,摇头道:

“朕也并不清楚,此人极为神秘,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据说乃是上一代‘法神’死后,其手持法神派手令出现,欲接管组织。

旁人不服,但此人所修的,乃是天道,实力极强,便也坐稳了这首领的位置,算来,已经二十余年了。今日与之交手,的确令朕意外,此人修为虽不及天人,但也走了半步了。”

赵都安正色道:

“臣只担心,此人是否会威胁到封禅。靖王暗中调遣断水流与法神派术士前来,包藏祸心,必是为了扰乱封禅大典……”

徐贞观红唇上扬,微微一笑,自信道:

“区区一个所谓的‘法神’,还不足以威胁到朕。便是添上那断水流也一样。”

说这话时,她神色睥睨,强者姿态尽显。

女帝虽是“伪天人”,但身为皇帝,有龙气加持,论及战力,却是丝毫不逊色于真正的天人境界。

这也是她胆敢南下封禅的底气。

“哪怕真有一位天人到来,朕纵使不胜,却也不败!”女帝干脆喂给赵都安一枚定心丸。

卧槽,我家贞宝现在这么强了?

赵都安欣喜之余,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陛下虽无惧宵小,然则,那些人敌不过陛下,却可破坏封禅大典,阻拦陛下更进一步……此事却是难防。

臣斗胆询问,陛下既可一剑入王府,为何如今还不肯对靖王动手?若陛下不愿背负骂名,臣可代劳。”

徐贞观沉默了下,摇头道:

“非是朕心慈手软,顾念亲情。而是封禅在即……靖王身为建成道藩王,且有皇族血脉,本身便肩负了一定的气运,一旦身死,于封禅而言,本就是最大的破坏。”

还有这个说法?

是了,封禅本就是借助龙气、国运之类玄虚的东西晋升,靖王虽不是龙,却也是有龙血的“蛟”,且洛山就在本地,一旦蛟龙身死,必牵扯气运动荡……

怪不得,靖王在这个节骨眼,还敢频频搞小动作,就是明白,贞宝为了封禅,不会动他……

否则,一旦杀了靖王,“八王”中其余王爷必反……

而诸王同时造反,势必导致贞宝身上的龙气不稳,境界下滑,很容易跌到“法神派首领”的层次……那就真麻烦了。

赵都安捋清楚逻辑,叹息一声。

徐贞观美眸凝视,以为他想杀靖王报仇而不得,不由语气软了几分,安慰道:

“等朕此番晋级成功,便可坐稳皇位,届时必清算靖王。”

赵都安笑道:“臣由衷期待那天快些到来,非是为私仇,而是为了天下安定。”

徐贞观意外地发现,这家伙这番话竟好像是真心的。

女帝点了点头,忽然没来由地问了句:

“你这段日子,和那老尼姑有没有……”

“臣守身如玉,海公公可鉴,那老尼姑三番五次勾引我,但我根本没搭理……”赵都安义正词严。

女帝眨眨眼,揶揄道:“朕那可验证一番。”

她的意思,是找海公公询问确认。

赵都安极为干脆,双手直接开始解腰带,做出脱裤子的架势:“陛下要验便验。”

“……?”徐贞观呆了下,脑子有了短暂的卡壳,面色一红,恼怒地啐道:

“成何体统,谁要看你那……”

这时,茶室外再度传来脚步声,旋即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伴随着宁则臣的浑厚声线响起:

“使君,听闻你凯旋,我……”

宁总督跨步进了门槛,还保持着开门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怔怔地看着茶室内的君臣二人,以及赵都安解(系)腰带的动作。

一阵静谧。

宁总督额头冷汗渗出,果断转身退出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旋即单膝跪在门外,颤声道:

“臣,漕运总督宁则臣不知圣人驾临,冒昧进门,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房间中。

徐贞观深吸口气,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没好气地瞪了讪笑的赵都安一眼,无奈道:

“宁总督劳苦功高,朕从赵卿口中得知你居功甚伟,不必多礼,进来说话吧。”

门外跪着的宁则臣没动,道:

“陛下谬赞,赵使君谬赞,臣……便不进去打扰了,陛下有何吩咐,臣立即去办。”

老宁宦海沉浮多年,知道领导的客气话,啥时候能听,啥时候不能。

他只恨自己眼睛怎么不是瞎的。

“……”

徐贞观轻轻叹了口气,心累,懒得解释,索性道:

“也罢,既如此,宁总督便代劳,通告府城上下,朕提早驾临,今晚摆宴,朕亲自为赵卿,宁卿庆功,记得……给沈家和靖王府递去话,不许不来。”

系好裤子的赵都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只见女帝朝他微笑道:

“这场战役你既已打到了终局,朕便出面收尾吧。”

……

……

女帝驾临建宁府!

这个消息如旋风一般,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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